们多穿些。”
但他也有过情潮难控,曾几何时月满银华的枫树林,那张清朗的面容泛起情动,颈间流淌薄汗,漆亮直白却带着隐忍地望向她。
可见她那双纯澈如月明的眸,他叹气,不得不强行按下心欲,步步靠近她,呢喃:“阿亦,你何时能开窍啊!?”
“阿渊你喜欢我?”
谢亦敏锐捕捉到风吹散的微音,心头涌上一抹欢欣。
慕临渊的眸极黑也极亮,定定望着英姿飒爽的谢亦,低沉如琴道:“嗯,慕临渊喜欢谢亦。”
山风起星辉照,她言笑嫣嫣回之:“我可是谢二小姐,要娶我可得三书六礼,红妆十里。”
他眸里倒映着她的浓墨重彩,薄唇轻启,“到时小生,定携全部身家上京求娶。”
银辉落在她染血的面颊,隽永期待镌刻。
但谢亦知道,他早已不是曾经的那个少年了。
慕临渊强迫她抬起下巴,指腹流连,自虐似的享受着她的眼泪,冰冷道:“娘娘,如果不是谢老将军上府,我还不一定来呢。”
他特意顿了下,牵住她冷白的手放在心口,“娘娘心存大义,以身入局,可我呢,说舍弃就舍弃,好一个深明大义啊,娘娘!”
他句句低吼,句句诘问,她心口滞痛,节节败退,不做辩解,仍旧笑着:“平南王,谢谢你答应了祖父,谢谢你能来。”
慕临渊倏地扯下她头顶的凤冠,随意丢在一边,明明是见她脖酸,却偏道:“娘娘,太细的脖子可是承受不住凤冠重量的。”
他语气极尽讽刺。
“臣还是喜欢看娘娘自己脱,毕竟如果是臣,定要叫外面那群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一饱眼福,毕竟可是娘娘请他们来的,赏点甜头也不为过吧?”
这话是如此的张狂凌辱,他竟能如此漫不经心地微笑出口。
谢亦轻易地就把他推开,就算是早已预料,心还是会疼,一滴晶莹的泪珠缀在她眼尾。
她平静且缓缓地拉开了系在腰间的白玉带,红衫御风而落,屋里的清香更甚。
慕光渊侧卧于榻上,手枕着头,风流地酌酒,目光灼灼望着谢亦一件一件地褪下衣裳。
谢亦一直敛眉低头,把眸中泪倒灌回去,此刻她白皙的香肩半露,身上只剩层薄红的里衣。
殿内可清晰可听慕临渊的喉头一动,她微闭着眼眸,手放在肩膀处,挣扎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