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冒出冷汗。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承安没再看他,抱着阿满快步往外走去。
我想要跟着去医院,身体却使不上力。
几位军人家属被刚才和顾承安一起交谈的军官们叫了过来。
她们懂我的爱子心切,连忙搀扶住我。
我们平日都住在同一个家属院,关系都很好。
其中一位轻声说道,“顾夫人,我们陪您过去。”
还没走出灵堂,宋婉舒突然冲过来拦住去路。
她脸色惨白,嘴唇发抖,“你真是首长夫人?”
几位夫人立即挡在我前面,不让宋婉舒有伤害到我的机会。
年纪最长的张夫人冷声道,“你什么身份也敢这么跟首长夫人说话?”
宋婉舒像是没听见,死死盯着我,“不可能!
你只不过是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你怎么配……”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了宋婉舒一巴掌,“宋婉舒,你的嘴巴再这么臭,我不介意撕烂你的嘴!”
我又看向被吓得愣在原地的陈建国,咬牙道:“你们欠我和阿满的,日后我会一一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宋婉舒捂着脸,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走吧。”
我对几位夫人点点头,从宋婉舒身边走过时,连个眼神都没再给她。
我赶到医院时,阿满已经被送进急诊室抢救。
顾承安正站在走廊上,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
他叫来一旁的护士,声音里还带着压抑的怒气,“护士,给她检查一下。”
护士小心地为我清理脸上的伤口,顾承安站在旁边,眉头紧锁。
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指节都泛白了。
我拍拍他紧握的拳头,示意我没事。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声音很低,“对不起,是我来的太晚了。”
我摇摇头,“不是你的错。
是陈建国太猖狂了,仗着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就敢这样对我们。”
顾承安闻言突然抬头,“陈建国?
他不是五年前就牺牲了吗?”
我吐出一口气,这才把隐藏在我心底五年的秘密告诉他,“当年牺牲的是他大哥陈建军。”
“宋婉舒其实是他的大嫂,那个孩子也是他的侄子。”
“这些年他不仅冒用了他大哥的身份和军功,还一直和他大哥的妻子以夫妻的身份生活在一起。”
顾承安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位赶来的首长正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