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身边,也听到了这番话。
其中一位首长十分生气,立即转身对随行参谋下令,“简直无法无天!”
“马上成立调查组,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另一位首长拍拍顾承安的肩膀,“承安,你先照顾好家人。
这件事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还你夫人和孩子一个公道。”
顾承安点点头,像他们表达了感谢。
送走各位首长和夫人们后。
顾承安目光重新落在我包扎好的伤口上,我靠在顾承安怀里,能感觉到他胸膛微微的起伏。
他的手臂收得很紧,却又小心地避开了我身上的伤。
“不是你的错。”
“你已经把我们保护得很好了。”
我轻声说,手指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头,顾承安的下巴抵在我发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急诊室的灯还亮着,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走廊上等着。
他的手始终握着我的手,给足我全部安全感。
05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推着病床出来。
阿满的小脸苍白,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能看见缝针的痕迹。
麻药药效还没过,阿满还在昏迷中。
我和顾承安守在病床两侧,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的阿满。
三个小时后,阿满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的情况,“妈妈,你没事吧?”
我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妈妈没事,阿满真勇敢。”
顾承安站在病床另一侧,伸手轻轻摸了摸阿满的额头。
我注意到他的眼眶发红,声音也比平时低沉,“好样的,像个真正的男子汉,把妈妈保护得很好。”
阿满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爸爸,爷爷留给我军功章被抢走了,我没能保护好它。”
顾承安立即打断他,语气坚定,“别担心,爸爸保证,一定会帮你拿回来。”
“不仅是军功章,还有公道。”
晚上,顾承安回部队处理陈建国的事情,我留在医院陪阿满。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阿满突然开口:“妈妈,那个人……真的是我爸爸吗?”
我的手顿了一下,正在削苹果的刀停在半空。
这个问题太沉重,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五岁的孩子。
毕竟从小到大,我只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个为国捐躯的英雄,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