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意味着,你彻底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
接下来,会更危险。”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回望着他。
他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意味:“不过,有我在,谁也休想伤你分毫。”
他依旧是那个偏执霸道的陆景渊,但此刻,我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不同以往的意味。
那不仅仅是占有,更像是一种……郑重的承诺。
窗外的厮杀声渐渐平息,但京城上空笼罩的阴云,却似乎更加浓重了。
新的棋局,已经开始。
而这一次,我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你还想知道什么?”
他突然问我,眼神灼灼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09他问我还想知道什么,那双灼热的眸子几乎要将我看穿。
我想知道的,太多了。
但此刻,醉春坊的火光刚刚熄灭,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被连根拔起,京城经历了一场不为人知的血洗。
前世构陷沈家、害死他生母的那些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毒蛇,终于被一一清除。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暴风雨后的短暂宁静。
我和陆景渊的关系,也随着这场风波的平息,进入了一个诡异而微妙的阶段。
我没有再提逃离。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也是……不愿。
这京城,这天下,于我而言,何处不是牢笼?
与其在外面被那些未知的豺狼撕碎,不如留在这座他为我打造的,看得见摸得着的金丝笼里。
至少,在这里,我是安全的。
他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我不再像从前那般针锋相对,也不再刻意疏离。
我留在了他身边,在这座华丽的阁楼里,却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囚犯。
他依旧每日都来,看我的眼神依旧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只是那份疯狂的偏执里,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依赖。
他开始将一些朝中的事务,一些他难以决断的事情,拿到我面前说。
并非要我给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良策,更像是一种倾诉,一种习惯性的寻求慰藉。
“户部尚书又在倚老卖老,弹劾我任人唯亲,你说,我是不是该敲打敲打他?”
他靠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烦躁。
我正翻看着一本前朝的游记,闻言,头也未抬:“你陆景渊做事,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