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警觉起来，“你不会真的在考虑回去吧？”
我摇头，“当然不会。
但我在想...想什么？”
“这整件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陈志明的电话。
“陈董事长，我考虑好了，想再见您一面谈谈。”
“太好了！
什么时候方便？”
“今晚如何？”
“没问题，老地方见。”
挂了电话，张超一脸不解，“你要干嘛？”
我冷笑，“再会会这位老狐狸。”
晚上，我再次来到那家高档餐厅。
陈志明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我满脸笑容。
“李总监，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坐下，“陈董事长，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请说。”
“您真的是因为欣赏我的能力，才想让我回去的吗？”
他笑容不变，“当然，您的业绩有目共睹。”
“那么，”我拿出一张纸，“您能否解释一下这个？”
那是我从Micheal的U盘里打印出来的邮件。
陈志明接过去看了看，脸色立刻变了。
“这...这是...这是您的邮件，对吧？
关于如何处理掌握客户资源的员工。”
他的笑容彻底消失了，沉默了片刻后，他叹了口气。
“李总监，商场如战场，有些策略是必要的。”
“所以您承认了？”
“我不否认这是我的邮件，但您要理解，作为一家公司的负责人，我必须保护公司的利益。”
“通过欺骗和操控员工？”
“不是欺骗，”他放下邮件，“只是商业策略。”
我冷笑，“那您现在对我提出的offer，也是这种商业策略吗？”
“李总监，我对您是真心的。
您和那些人不一样，您有真才实学。”
“是吗？
那为什么名单上的每个人，当初被挽留时，您也是这么说的？”
陈志明脸色阴沉下来，“看来您已经做了决定。”
“是的，我不会回CW广告。”
“真遗憾，”他微微一笑，但笑容中已经没有了温度，“希望您不会后悔这个决定。”
“不会的，”我也笑了，“但我想您可能会后悔。”
“什么意思？”
我拿出手机，“刚才我们的谈话，我都录下来了。
您承认了邮件的真实性，也间接承认了公司的这种商业策略。”
他脸色大变，“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份保险而已。”
我站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