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京圈半夏的其他类型小说《皎皎明月,照我无眠后续》,由网络作家“京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愿嫁给京圈太子爷的第二天,他破产成了植物人。我省吃俭用三年,直到他病情恶化急需用钱。我将自己以一万的价格卖给一个嗜好折磨人的老男人。当我不顾满身伤痕捧着钱去医院时,却看见原本应躺在床上的他正和姐姐热吻。我被那老男人侮辱的照片散落一地。姐姐的眼神直直对上我,淡淡一笑。“清尘,你太宠我了,只为了我一句玩笑话就愿意玩破产植物人游戏这么多年,不过半夏要是知道昨晚的人是你安排的肯定会生气吧?”顾清尘脸染上点点情欲,“她向来离不开我,知道了也只会哭着求我别嫌她脏。”“半夏任性自私,受点打击能学会你一半的温顺懂事就不错了。”原来我所遭受的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场游戏。可他似乎忘了,我从不容背叛。病房里的暧昧声音不住传来,攥紧手中的钱,泪水顺着粗糙的...
《皎皎明月,照我无眠后续》精彩片段
如愿嫁给京圈太子爷的第二天,他破产成了植物人。
我省吃俭用三年,直到他病情恶化急需用钱。
我将自己以一万的价格卖给一个嗜好折磨人的老男人。
当我不顾满身伤痕捧着钱去医院时,却看见原本应躺在床上的他正和姐姐热吻。
我被那老男人侮辱的照片散落一地。
姐姐的眼神直直对上我,淡淡一笑。
“清尘,你太宠我了,只为了我一句玩笑话就愿意玩破产植物人游戏这么多年,不过半夏要是知道昨晚的人是你安排的肯定会生气吧?”
顾清尘脸染上点点情欲,“她向来离不开我,知道了也只会哭着求我别嫌她脏。”
“半夏任性自私,受点打击能学会你一半的温顺懂事就不错了。”
原来我所遭受的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场游戏。
可他似乎忘了,我从不容背叛。
病房里的暧昧声音不住传来,攥紧手中的钱,泪水顺着粗糙的手掌落下。
苏栀雪坐在顾清尘腿上,手指抚上他的脸,“半夏对你可是情深一片,她从前可是苏家高贵的大小姐。”
顾清尘抓起她的手把玩着,闻言嗤笑一声,“什么大小姐,早就变成了黄脸婆,连手都和树皮一样糙,哪有你嫩。”
他说的对,我早不是什么大小姐了。
三年来,无论是保洁还是洗碗工,刷厕所也也好,扫大街也好,只要能赚到钱我都会去做。
助理点头哈腰给两人递水,“还是顾总魅力大,演植物人都能让苏半夏心甘情愿养着,卖身都要给顾总凑齐费用。”
痛苦的紧闭双眼,转身想逃,却被不远处装作病人的保镖发现。
他大喝一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当我进去时,一切都恢复成原样,顾清尘如三年间一样躺在病床上。
苏栀雪得意又鄙夷的目光扫过我怀中的钱。
“听说半夏你缺钱,我特意过来给你送钱。”
“这点钱恐怕还不够还的吧?”
助理心领神会,将我手中的钱夺去。
“顾总破产还欠我一个月工资,这点儿还不够零头,还有十万你什么时候还?”
他不满的看着我。
“你跪下帮栀雪小姐擦鞋,我就再给你抵一万。”
“否则我立马报警告你们拖欠工资。”
“那你去报警。”
刚才病床上毫无反应的男人此刻装作苏醒。
他虚弱的叫住我,“老婆,你赚一万太辛苦,我不人心看你吃苦。
现在只要给栀雪擦鞋,轻轻松松就能抵了一万,你别犹豫了。”
瞬间如至冰窟,连呼吸都有些颤抖。
苏栀雪拿出几张照片,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屈辱的跪下,任由泪水落下,我颤抖着去给她擦拭鞋面。
忘记是如何失魂落魄的离开,直到转进一个小巷。
一个男人笑着将我包围。
绝望的尖叫挣扎,昨晚的记忆一幕幕袭来。
一个巴掌落在我的脸上。
“身上还带着这么多痕迹,明明早就不干净了,装什么装?”
眼前阵阵发黑,巷口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却更加分明。
三年来,我请不起护工,每日打工到深夜后赶到医院为他擦洗身体,他的身形我再熟悉不过!
再有意识时,我正躺在顾清尘的车内。
他正低声警告:“给钱后让那个男人永远离开京市。”
开车的助理不解问道:“顾总,您怎么突然反悔了?
您不是准备让那个男人侮辱夫人拍成小视频哄栀雪小姐开心吗?”
死死咬住腮边的软肉,才不让自己哭出声。
顾清尘沉声道,“半夏今天吓到了栀雪,这也算是教训,至于栀雪,我今晚上去哄哄她。”
他派助理将我送回出租屋后离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匿名视频发来。
顾清尘伏在苏栀雪身上翻云覆雨,他哑声轻吻着苏栀雪的背,“苏半夏现在不过是个二手货,怎么配得上我?”
“等玩腻了,我就和她离婚,只有你才配做我顾清尘的妻子。”
泪水如决堤的河水,落在手机屏幕上。
顾清尘,我成全你。
擦干眼泪,我联系上那个曾经被拉黑的号码。
“您说的交易,我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我找出那个曾视若珍宝的戒指。
这枚戒指是他结婚时送给我的,也是他唯一送给我的东西。
我想要拿去卖掉,徘徊在珠宝店门口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顾清尘搂着苏栀雪从店里出来。
见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半夏,你怎么在这?
今天不用去打工?”
我抬眼看他,“那你为什么在这?
还搂着苏栀雪。”
苏栀雪顿时红了眼眶,“半夏你误会了,我看你平时太忙没时间陪清尘做复健,就想着帮你照顾他。
医生建议多出来走动,我才在他身边扶着他。”
顾清尘眉头紧蹙,将苏栀雪搂得更紧。
“苏半夏,你这几年怎么一点长进没有?
栀雪看你忙,好心来帮忙你怎么能这么想她?”
复健?
昏迷三年的植物人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自嘲一笑,自己也是蠢笨才被他们愚弄。
这时苏栀雪看见了我手中的盒子,好奇的想要看看。
顾清尘直接从我手中夺过,将戒指拿出来时,他冷漠的面容略有松动。
“好好看,半夏,我想要这个戒指。”
苏栀雪柔声道。
不等我回答,顾清尘便将戒指套在苏栀雪的手上,“你喜欢当然就是你的。”
苏栀雪眉眼弯弯,笑的灿烂。
我死死咬住牙,“这是我的东西。”
顾清尘声音冷了下来,“你现在天天出门打工也用不上,不如送给栀雪。
正好感谢她花费时间陪我复健。”
心中阵阵发凉,我半天没有吭声。
苏栀雪上前亲热的挽着我的胳膊,转移话题。
“半夏,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刚好我在琼华阁订了位置,咱们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还有事。”
我的语气异常平静。
“可我还想和你聊聊父亲的事呢”想起父亲,我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答应。
琼华阁内。
“水晶虾仁,樱桃鹅肝......”顾清尘熟练的点了一堆苏栀雪爱吃的菜,看向我时,却半天想不出我爱的菜式。
心中泛起苦涩的酸楚。
相识七年,结婚三年,我喜欢什么,他全然不知道。
“父亲的生日宴就在几日后,他很想你,让我邀请你呢”苏栀雪的话让我心中感到恍惚和不可置信,被赶出苏家后,我不止一次想要去找父亲缓和关系,都被他拒之门外。
我沉默的点点了头表示我会去。
魂不附体的机械进食,却没看见苏栀雪眼中明晃晃的恶意。
没过多久,我开始呼吸困难,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身上也大片大片的出现红疹。
顾清尘直奔我来,“啊!
清尘。”
苏栀雪被热水烫伤了手腕。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是他毫不犹豫的抱着苏栀雪离开的身影。
在医院醒来时,扎针的小护士告诉我,我在餐厅晕倒差点耽误了救治时间,是饭店的服务人员将我送来,隔壁的热闹动静吵醒了我。
打点滴的小护士边挂针边羡慕,“隔壁病人怀孕,她先生高兴地不得了,只是手腕被烫红了,都一直陪在她身边。”
“刚刚还说要吃城南的梨花酥,从这到城南开车都要两小时呢,她先生眼都不眨一下就要去。”
见我沉默,自觉无趣的小护士默默加快速度离开。
没合上的门外,顾清尘匆匆路过。
见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像是才想起我。
他略带歉意,不自然的解释道,“昨天事发突然,栀雪身体娇弱,不像你现在身体强健,我害怕闹出人命,所以才先救的她。”
我看向他,脸上露出讥笑,“是吗?
烫伤手腕会出人命?”
顾清尘的眼神泛着冷意,“栀雪是你姐姐,更何况还怀着孩子,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任性自私?”
我直直看向他的眼,“谁的孩子?”
他见我眼眶通红明白我已经知道,不耐烦地告诉我,“栀雪现在怀着我的孩子,你还不知道主动去照顾她,看在你这次生病的份上我原谅你,再有下一次你就自觉让位。”
他急切的离开的背影,斩断我心中的最后一丝希冀。
之后的几天,顾清尘没有联系我,我将东西收拾好,只等见完父亲后离开。
很快到了父亲生日宴那天,顾清尘派人将我接到顾家,将一条腰带递给我。
“这几天栀雪犯脾气,这才没联系你。”
这条腰带上的logo再熟悉不过,是苏栀雪前几天发出的朋友圈里,那一堆珠宝首饰的赠品。
我平静的收下,在顾清尘离开后丢进垃圾桶。
坐上车后,没走到一半,苏栀雪叫嚷着胎动不适,“半夏,肚子里的宝宝一直闹,我想躺下休息休息,你可以另外坐一辆车吗?”
顾清尘闻言坐在她身边替她按摩腹部,皱眉道,“栀雪的孩子要紧,半夏你自己打车去。”
“好。”
没等顾清尘继续说些什么,我转身离开。
他没说完的话被打断,似乎感觉我有些不对劲。
但又在苏栀雪的催促下很快离开。
顾家在别墅郊区,我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打到车。
我狼狈赶到时头发早已汗湿,衣服贴在身上,被保安拦在门外,最先发现我的,是父亲。
他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在看到我那一刻湮灭。
“你来干什么?”
“真是不要脸,霸占我女儿位置这么多年还敢出现。”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父亲......”他面色阴沉,压低声音。
“别叫我父亲,你要是还有一点把我当做你父亲,就该知道是你欠了栀雪的,你就该赶紧和顾清尘离婚,自己死到没人知道的地方!”
“你害的栀雪只能无名无分跟着顾清尘,害的我外孙变成私生子,你还想来害我?
赶紧给我滚!”
胸中的酸楚几乎将我淹没。
顾清尘远远看到我的神情不自觉沉下脸,苏栀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下一刻,原本应该播放音乐的大屏幕中突然出现一段视频。
是我被老男人侮辱的视频。
大脑中一片空白,我哆嗦着怔愣在原地。
周围的议论声像甩不掉的虫子直钻进我的耳中。
“这不是苏家那个假千金苏半夏,居然喜欢玩这种花样。”
“当初一副非顾清尘不可的样,现在还不是跟了老男人。”
“明儿我也去试试。”
议论声越来越盛。
苏父涨红了脸,一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耳边顿时只剩下嗡鸣声。
“畜生!
我就知道你是来害我的!”
他厉声呵斥。
“来人,把这个不知检点的畜生丢出去。”
我下意识看向顾清尘。
他皱着眉却一声不吭,只将苏栀雪护在怀中。
保安将我丢到厅外,朝我狠狠啐了一口。
众人刀子般的眼神如跗骨之蛆紧紧跟随我在酒店游荡。
苏栀雪就在这时出现,她嘴角挂着嘲弄的笑。
“喜欢姐姐送给你的礼物吗?
半夏。”
“你舔了是十年的人,我不过稍稍出手就上赶着为我设计你。
你还不知道吧?
其实父亲本来没想把你赶走的,毕竟养了你这么多年呢。”
她肆意的笑着,眼中全是对我的不屑。
“可你的亲亲老公一定要父亲把你赶走,不这样他还怎么让你孤立无援?
甚至为了讨我欢心,主动提出让你去卖。”
“哦对了,拍视频也是他的主意哦,他说这样我随时可以让你当我的狗。”
为了她,我的人生,我的一切甚至我的情感都被他们玩弄股掌之中。
刻骨的恨意在心中燃烧。
我疯了一样,拿起一边的花瓶朝她的头砸去。
顾清尘匆匆赶来将我狠狠推倒,头撞上墙壁,鲜血顺着脸颊留下。
他恶狠狠的看着我,“栀雪要是出事,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顾清尘将苏栀雪送去医院后,逼着我给她输血,直到我的嘴唇青紫。
医生不住的擦汗告诉顾清尘这样下去我会有生命危险,他不带感情的眼神扫过我,“继续抽,一定要保证栀雪平安。”
在视线触及我额头的伤痕后,话音一顿:“记得给她包扎。”
在苏栀雪苏醒后,顾清尘再也想不起我的存在。
我强撑着回去将早已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下,提着行李箱坐上外面的迈巴赫。
等顾清尘想起我时,亲自驱车来到我的出租屋。
发现里面没人时,顾清尘心中涌现一股不安。
他安慰自己我可能只是伤心躲起来了。
他一面派人在外寻找我的踪迹,一面从房东那拿到钥匙。
他拿起床上那张离婚协议书时,一刹那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他不敢相信,跟在他身后十年的我居然会离开他。
这时助理打来电话。
“是不是找到苏半夏了?
她是不是后悔了?”
他压下纷乱的念头,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顾总,夫人好像知道了您装植物人的事。”
“夫人怎么会知道?
立刻派人去查!”
顾清尘无力的坐在那简陋的床上。
他始终不相信我会离开他,十年的感情,难道我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吗?
即使他做错了事,可为什么不来找他?
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离开?
这时他才注意到,这阴暗窄小的房间内甚至连一把椅子都没有。
一张小床,一个简陋的晾衣架。
这房间内甚至没有厨房和洗手间。
那我去哪里吃饭?
又去哪里洗澡。
他发了疯似的将对面的门敲得砰砰响。
邻居不耐烦地出来,在看见顾清尘的明显非富即贵的穿着后立刻停止嘴里的骂骂咧咧。
他沉着脸抽出几百块丢给邻居,“你对面的那个女孩,她平日怎么吃饭?”
邻居笑眯眯的将钱收下,“她啊,好像是在外面打工的店里吃剩饭吧,我记得她可穷了,好像是老公变成植物人了。”
邻居疑惑的瞅着顾清尘,疑惑这么穷的的我怎么会认识这样非富即贵的人物。
“您是她什么人?
这几年来她过得可苦了,一大早跑出去干活,半夜才回来,一天只睡几个小时。”
顾清尘哑着嗓子半天说不出话,要他怎么说?
说他就是我的植物人老公?
可他知道我不是没钱,每当我稍微有点积蓄时,他就会联合医院来一个病重。
我只能更加卖力的出去干活。
好像这时候,他才真正认识到,他所谓的游戏,又让我付出了多少。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顾家,苏栀雪正端好保姆煮的汤等着。
顾清尘不由得想起,那天我质问他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时,我眼中的微弱的光在他回答后猝然熄灭。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苏栀雪的肚子。
苏栀雪笑意盈盈迎了上去,“清尘,你出去一天累了吧?
我专门吩咐给你炖的汤。”
发现顾清尘的不对劲后,她担忧的摸摸顾清尘的额头,“清尘,你怎么?
是不是生病?”
“她走了。
苏半夏发现我装植物人骗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苏栀雪笑着安慰他,“半夏离开不是刚好?
省得咱们费劲,现在她离开了,你什么时候娶我?”
她拉着顾清尘的手抚摸上凸起的小腹,“正好我们的宝宝也想名正言顺的喊你父亲呢。”
温热的触感从手心传来,让顾清尘不自觉想起从前在医院时我是如何每个深夜去照顾他。
他冷着的脸微微柔和。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我们的宝宝,给我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将苏栀雪哄走后,他才有时间思考自己的不对劲。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苏栀雪出气,现在苏半夏离开,不是正好和苏栀雪结婚?
内心深处的回答让他下意识躲避。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在睡梦中感受到身边温热的气息,不自觉叫出我的名字,却发现身边人是苏栀雪时,他落荒而逃。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原来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我。
或许是我无数次深夜为他擦拭后,趴在他病床边上的身影,更或许是我倾尽一切对他的爱。
那样热烈无私的爱,早在不经意间打动他的心。
可与此同时,胸膛中后知后觉跟来的是无尽的悔恨。
他看着手机中我屈辱的姿势,狠狠咬着牙,直至口中泛出腥甜。
他叫来助理吩咐下去,“派人把这个他抓起来,他不是喜欢玩?
送他十个男人去玩玩。”
他隔着屏幕心疼的抚摸着我身上的痕迹,沉默的给了自己几个巴掌。
“半夏,都是我鬼迷心窍,对不起你的,我发誓会用下半生来补偿你。”
从那之后,他整日待在公司。
只是偶尔赶回去看看苏栀雪。
直到助理查到我的行踪,他连行李都没收拾匆匆上机。
......不知道和我交易的对方是谁,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当日被欺骗绝望下我联系了这个人。
最开始和顾清尘结婚时,这个号码时常会发来类似的消息。
无一不是只要我付出代价,就愿意帮我。
只是那时我沉浸在虚假的幸福中。
后来这个号码直言更是只要我愿意离开顾清尘,就会给我百亿。
可那时的我依旧满心满眼的爱着顾清尘。
现在,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心中的惴惴不安直至看到那人时烟消云散。
“你终于舍得离开他了”男人英俊的面庞从花海中抬起。
“傅舟?”
“亏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那个姓顾的,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
他沉下脸阴阳怪气道。
我心下震惊。
傅舟和我从穿开裆裤时就认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的小跟屁虫。
直到我爱上了顾清尘,眼中也只看的到他。
有一天,傅舟突然和我说要转学离开。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家的生意在国内不景气,想要举家搬迁到国外发展。
他临走时我说好去送他,却被顾清尘临时叫去跑腿错过时间。
从那之后,我再没有他的消息。
“是你帮了我”他没错过我脸上的喜悦,板着的脸微微软化。
我是最了解他性子的人,嘴硬心软。
我的心微微安定下来。
“以后不要再提顾清尘了,从我决定离开的那一刻,他早已是我生命中的过客。”
听到我的话,傅舟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拉着我去看他为我布置的房间,他告诉我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家。
家?
这个词对我来说竟然显得有些陌生。
我曾以为苏父在的地方是我的家,后来我以为顾清尘在的地方是我的家。
傅舟慌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才发现,泪水顺着脸庞流下。
傅舟将以前为我拍下的珠宝全部堆在我身边,心疼的擦去我的泪水,“别哭了夏夏,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看出他未尽的口型,我知道他从年少时就喜欢我,但现在我愿意再赌一次。
傅舟说他一直关注我的动向,为了顾清尘不要尊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开始拼命打工,他心疼我。
于是别扭的给我发送那样的信息。
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永远离开顾清尘。
他眸色认真,“他从不是你的良配。”
我抚平他紧皱的眉头,“这个不算,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可以另外想一个。”
傅舟单膝跪地,拿出戒指,“另一个,你永远不要再离开我。”
他给我带上戒指时,我才摸到他手心的汗。
“你这么紧张啊?”
我调侃他。
傅舟忐忑不安,“其实我准备了完美的求婚计划,去坐热气球,去吃烛光晚餐,在我为你买下的保加利亚玫瑰海里向你求婚。”
“刚才我......”我笑的眉眼弯弯,“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完美的求婚。”
这样对我来说近乎完美的日子,很快被一个不速之客打乱。
顾清尘闯进庄园时,我正吃着傅舟亲自下厨为我准备的早餐。
他素日搭理的一丝不苟的额发凌乱的散在额前,向来笔挺的西装皱皱巴巴,眼下乌青。
“半夏,跟我回去。”
傅舟不动声色将我护在身后。
我拉着他的手,嘲讽的看向顾清尘。
“怎么?
你之前把我耍的团团转还不够?
还想继续耍我?”
我和傅舟紧握的手刺痛了顾清尘的眼。
他疯了似得想要上前分开我和傅舟,却被周围的保镖紧紧摁在地上。
“半夏”他沙哑着嗓子开口:“老婆,之前的事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和我回去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永远不会再欺骗你。”
傅舟眼中尽是冷意,“顾总还是真是脸大,三年的欺骗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完了?”
顾清尘咬牙不去看傅舟,深情款款的看向我,“是我太蠢,当你离开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原来我爱的是你。”
多么可笑!
当我捧着一颗心献给他时,他弃如敝履,甚至任由旁人肆意践踏羞辱,当我离开后,他又说来和我说爱?
傅舟担忧目光在看到我眼中的讥讽时消失,“顾清尘,你这样的人还有脸说爱?
夏夏遭受的一切都拜你所赐。”
顾清尘的面色一下沉下来,“你算什么东西?
我和我老婆说话有你什么事?”
他奋力挣开保镖,将怀中的戒指拿出,献宝似的捧着,“老婆,我们的结婚戒指,你看,我找回来了。”
傅舟慢条斯理的抬起我们紧握着的手,将我们的戒指展示给顾清尘看。
“就凭我是夏夏的未婚夫。”
顾清尘瞬间愣在原地,像是被抽走离婚的空壳。
喃喃道:“这不可能,怎么可能?”
然而我手上的戒指明晃晃的存在,深深刺痛他的心。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中仍旧残存着难受意味。
到底十年的爱恋,如何被一夕抹平。
可我更明白,我永不会原谅他。
保镖警惕的看着瞬间陷入打击顾清尘,防止他暴起伤人。
他很快抬头看着我,强撑着一个笑,“你骗我的对不对?
你想报复我故意请人做戏对不对?”
我怎么可能会和其他男人订婚?
我爱了他十年,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不离不弃。
为了他,从前高傲的我一步步放下自尊。
被人骂也好,被人欺负也好,只要能赚到钱为他交医药费我统统不在意。
为了他甚至放弃自我。
这样我的怎么可能会放弃他?
看着我冷漠的表情,他彻底崩溃,不顾一切就要过来拉我。
“你闹够了吗?”
我厌恶的看着他,“我离开不是正好给苏栀雪腾位置?
你爱我?
你自己听了好不好笑?
你为了苏栀雪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离婚协议书已经给了你,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没有签字”他双眸猩红,“你如果介意她,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就让她离开好不好?
我知道你喜欢孩子,把她的孩子给你养好不好?”
我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傅舟心领神会让人把他丢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没有再看到他的身影。
在傅舟的安排下,我在国外重拾几年前的旧业。
那个隐藏在我心中最深刻的梦想。
在经历过一系列事后我的想法更加明确,我想成为一名律师。
要帮助世界上和我一样被困在婚姻中的女性,帮助她们获得自由,找到真正的自我。
顾清尘再有意识时,已经被打包丢上了回国的飞机。
他想起我的话,想起苏栀雪,决定回去解决好所有的事再去找我。
回去时整个顾家都静悄悄的,除了主卧。
“顾清尘喜欢的女人还真是不错,就是不知道那个苏半夏怎么样。”
“你有了人家居然还想着其他女人。”
苏栀雪妖媚的声音传来,另外一个人赫然是他的助理。
“别看了”苏栀雪亲了亲助理,意味再明显不过。
“别这样,要是伤到我的宝贝儿子可不好了。”
顾清尘阴沉着脸的打开门时,两个人还抱在一起。
看着顾清尘暴怒的脸,手上青筋暴起。
苏栀雪缩缩脑袋梨花带雨的哭着,“清尘,是他拿孩子威胁我的,他还说我配合就要打掉我们的宝宝。”
“可恶!”
助理朝苏栀雪痛骂一声,滚带爬的跪在顾清尘面前,“都是她,都是她的错,她还故意让我在夫人的饭里加让夫人过敏的东西,还在生日宴那天让我放夫人的那些照片,她就是为了置夫人于死地。”
“放屁,明明是你说苏半夏不知好歹拒绝和你交往,你才让我冒充苏家的女儿报复她。”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苏栀雪和助理面色苍白,她心虚的大叫:“不是,我是瞎说的。”
顾清尘面色阴沉,一脚将她踹向角落,“苏栀雪,原来都是你故意挑拨我和半夏。”
他狠狠掐住苏栀雪的脖子,“都是因为你,半夏才不想原谅我。”
苏栀雪死命掰着他的手,从喉咙中挤出几句话:“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别忘了,她被扫地出门是你一手促成的,更是你把她送上别的人的床。”
顾清尘双眸红的要滴血。
在苏栀雪即将失去意识之际猛地将她甩出去。
“派人联系医生。”
他看向苏栀雪的目光让人脊背发凉。
再次见到顾清尘时,是在我去上班的途中。
他把我拦下,给我播放了一段视频。
是苏栀雪的孩子被强制引产的视频。
看的我阵阵发凉。
顾清尘抓住我的手,眼神亮的惊人,“半夏,你就是苏家的亲生女儿,是苏栀雪联合助理欺骗了我们,你看,我把你父亲带来了。”
我顺着他的指向的方向,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那,只是数月不见的脸色平白多出来几条皱纹,头发也花白了不少。
他趔趔趄趄的来到我面前,老泪纵横,想要伸出手抚摸我。
我偏过头后退一步。
“半夏”他喃喃道。
“是我父亲识人不清,相信苏栀雪的谎话。
是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早死的母亲。”
看着父亲苍老的模样我心中闷痛。
父亲似乎看出我眼中的疏离,他顿顿的后退几步,“父亲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他想起三年来我过得生不如死的生活,想到我曾无数次想见他一面。
他却深信苏栀雪的挑拨认为我只是想去要钱。
父亲最后深深看了我几眼,似乎想将我记在脑海中,在助理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离开。
顾清尘没想到我对父亲也这样无情,强撑着露出一个笑,“半夏,我知道你在意苏栀雪肚子里的孩子,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我知道你不想原谅我,没关系,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原谅我的。”
我没有理会他。
他却在附近买下了一座庄园。
我每日进出他都会站在门前向我打招呼,同时每日送来一束鲜花。
傅舟每次都恶狠狠的将花丢进垃圾桶,抱着我耳鬓厮磨,“夏夏,他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
“每次我们约会回来,他都跟条狗似的红着眼蹲在家门口。”
他言语中带着些讥讽。
我笑笑没有说话,只是亲了亲他的唇。
他黑眸立刻深沉下来,追着我亲。
“哐当”一声,是拿着东西站在门外的顾清尘。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和傅舟亲吻。
更是不敢相信,我会任由傅舟贬低他。
明明从前我从来不会允许任何说他的不好,哪怕是曾经的父亲也不行。
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一把冲上前来拉着傅舟就扭打在一起。
眼看着傅舟脸上挨了一拳,嘴角红肿。
我上前死命将顾清尘扯开,心疼的检查傅舟的伤口。
“没事吧?”
又带着怒气看向顾清尘,“你有病吗?我再重申一遍,我们离婚了,你和我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我没有签字就不算离婚!”
他愤怒的低吼。
我将重新准备的离婚协议丢在他身前,“你现在像只狗一样跟在我身后摇尾乞怜,真让人恶心。”
顾清尘脸色涨红,握紧拳头,“你想激我签字,我不会签的。”
他死死的盯着我,“我不会签的!
除非我死。”
我懒得再和他多费口舌,拉着傅舟回去上药。
直到那天,我私信爆满。
点进去时是密密麻麻的脏话。
“真不要脸,上位的第三者。”
“多少钱一晚?”
“身材真不错,今晚就你了。”
我这才发现,苏栀雪将那些照片发在网上,编造谎言,说我是破坏多人婚姻的第三者。
她面色苍白,形容枯槁,在视频中哭诉我吸引了她的老公顾清尘,还撺掇顾清尘强制把她腹中的孩子引产。
大量不知实情的网友被她引导,纷纷来辱骂我。
去外地出差的傅舟匆匆赶回来。
见我面色苍白,他小心翼翼把手机拿开,将我拥入怀中。
“是我没处理好,夏夏,是我的错。”
于此同时,网上关于我的视频被大批量删除。
苏栀雪反而更加来劲,她又发出视频说这就是我背后的男人在捂嘴。
父亲在网上为我发声,反而被说袒护我。
事件愈演愈烈,甚至将要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
顾清尘在网上出面认领,并晒出一本离婚证。
上面的人赫然是我和他。
他在网上澄清,我和他在三年前结婚至今才离婚。
不存在破坏他人婚姻。
是苏栀雪不甘心当第三者,才策划了这一切。
自觉被欺骗的网友一时间对苏栀雪群起而攻之。
我也终于得到清白。
傅舟不高兴的嘟囔:“算他手快。”
另外一本离婚证被寄到我手中。
傅舟十分高兴,开始筹备我们的婚礼。
这期间,我听闻苏栀雪和那个助理都应涉嫌大额诈骗进了监狱。
而顾清尘再也没有出现。
婚礼那天,我和傅舟交换戒指时,他激动的落下泪来。
“夏夏,别忘了你的承诺,永远不离开我。”
我笑意盈盈,“当然记得。”
在离开时,我隐约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
一道佝偻,一道不再挺拔。
“看什么呢?”
傅舟将我抱起转了几个圈,“和老公一起去度蜜月了。”
我终于畅快的笑出声,“走啦。”
我知道,我的余生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