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的遗体,痛哭流涕:“都是你们!
是你们杀了我爸爸!
他刚才还好好的,还能说话!
你们在医院大吵大闹,动手打人,弄掉了管子,是你们害死了他!
警察叔叔,一定要给我爸爸主持公道,我要告他们故意杀人、故意伤害!”
当我的手指向张淑芬时,清楚看到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满是惊恐。
面对警察的询问,她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慌乱地说:“警察同志,我们没有!
我们要求调监控!”
如她所愿,监控显示我全程没碰过输氧管,只有张淑芬的哥哥靠近过病床,至于管子是不是那时被弄掉的,监控并未拍到,但我绝不可能有机会动手。
看着张淑芬一行人被警察带走,她像发疯的困兽般挣扎、嘶吼,还不忘咒骂我:“乔曼曼,你不得好死!”
处理乔大海的后事时,我将“戏”演到底。
来参加葬礼的人纷纷夸赞:“这孩子太懂事了,学习又好,不让家里操心,这么小就学会独当一面,真不容易,要说你爸爸……哎,算了,死者为大。
你和你妈可比张淑芬、乔婷婷强太多了,别太伤心。”
葬礼结束后,我来到乔大海的公司,召开董事会,请来律师。
我播放了乔大海承诺将家产给我的视频,以及他签字的遗嘱,宣布他名下的财产由我继承。
此外,我还“大方”地送了张淑芬一套房子,我这么做,只是不想落人口舌,我那个便宜弟弟再怎么说也是乔大海的亲儿子,况且对于继承了巨额财产的我来说,一套房子只是九牛一毛。
大概是证据不足,张淑芬很快被保释出来,张淑芬和乔婷婷气势汹汹地来到公司。
看着桌上的文件,她满脸不可置信,乔婷婷更是红着眼睛,指着我质问:“你是不是动了手脚?
爸爸那么讨厌你,怎么可能把财产全留给你?”
我冷笑一声,眼神满是鄙夷:“讨厌我?
自从初中起,我和乔大海经常在公众面前露面,哪次不是父慈女孝?
他说过我是他最骄傲的女儿,说我们感情深厚!
你凭什么说他讨厌我?
他是不喜欢我,但只要我有价值,他就会施舍几分笑脸!
所以,如果你们觉得我动了手脚,就拿出证据,不然……你还在保释期吧?
要是再因诽谤被起诉,恐怕你们,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