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唯一的一套房子都保不住!”
两人被我震慑住,对视一眼后,不再提此事。
张淑芬还嘴硬:“你弟弟毕竟是你的亲弟弟啊,你多少也得分给他点啊?”
我笑着看向她,眼中带着几分玩味:“遗嘱就是这么写的,不过……如果你愿意给我妈下跪道歉,我可以考虑重新安排。”
乔婷婷顿时怒不可遏:“你做梦!
我妈凭什么给你妈下跪?”
张淑芬咬着牙,满脸屈辱:“我绝对不会给手下败将下跪!
当年你妈斗不过我,你也别想赢我!
道歉?
做梦!
是你们自己没本事,你们都不得好死!”
说完,母女俩骂骂咧咧地离开。
可没过多久,张淑芬竟真的跪在我妈面前。
那一刻,妈妈呆立当场,仿佛在做梦,我想,这短短十几秒,她或许回忆起了这些年的种种——从被赶出家门,到看着我考上名校。
张淑芬的道歉毫无诚意,更像是在赌气。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当初在我妈面前耀武扬威,逼她让位时,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你有现在的下场,怪不了别人,都是咎由自取,我可比你仁慈,至少还给了你一套房子,不过……说不定哪天我不高兴,就收回来了。”
张淑芬恼羞成怒,站起身想扑过来,我眼疾手快拦住她,将其推出门外。
回头看到妈妈心疼又欣慰的眼神,我笑着安慰:“没关系,妈妈,只要你不再误会我就好。”
妈妈紧紧抱住我,痛哭失声。
许久,她哽咽着说:“对不起,曼曼,这些年你受苦了。”
我轻声回应:“不苦,天道酬勤,这不是乔大海常说的话吗?”
如今,我如愿让张淑芬向妈妈低头,不知在地狱里的乔大海,看到这一幕,会不会为我“喝彩”?
我想,像他那样的人,下地狱赎罪也是活该。
进入大学后,我选择了金融系。
大二起,我开始接触公司事务,九年的磨难,让刻苦努力成了我的习惯。
我对公司的了解细致入微,就连一个零件的生产流程都要研究透彻,在我的经营下,乔大海的公司蒸蒸日上。
毕竟,他自己也承认过,我遗传了他的“优良基因”——那种精明、冷酷,不带一丝人性的基因。
至于张淑芬,在董事会的建议下,我分给她儿子一小部分资产,但习惯了养尊处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