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池宴倚在门边,目光像毒蛇般缠绕在我身上:“许夫人,该沐浴更衣了。”
我攥紧袖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池公子,可否回避?”
“回避?”
他轻笑一声,大步走近,指尖挑起我的下巴,“您现在是我的人,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话音未落,他已伸手扯开我的衣襟。
我惊得后退,却被他一把揽住腰肢,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别躲,夫人。”
挣扎间,我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的皱纹,松弛的皮肤,与他年轻俊朗的面容形成刺眼对比。
“为什么是我?”
我突然问。
他动作一顿,随即咬住我的耳垂:“因为您当年毁了我的婚约。”
原来,十年前那场求亲被拒后,池宴就发誓要让柳家付出代价。
而我,成了他报复的工具。
“现在,柳家的命运都攥在我手里。”
他扯开我最后一缕衣衫,将我按进浴桶,“包括您。”
滚烫的热水漫过头顶,我在窒息中想起出嫁那天。
父亲说,嫁入柳家是我的福气。
如今看来,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牢笼。
第二日醒来,浑身酸痛。
池宴早已不见踪影,床头放着一件大红色嫁衣。
丫鬟捧着首饰盒进来:“夫人,公子说今日要办喜事。”
我攥着嫁衣冷笑:“五十岁的老女人,还办什么喜事?”
“公子说了,”丫鬟犹豫着开口,“要让全京城都知道,柳家主母成了他的妾室。”
铜镜里,我看着自己戴上凤冠霞帔。
胭脂水粉遮住了皱纹,却遮不住眼底的疲惫。
花轿穿过京城最繁华的街道,百姓们的指指点点如刀子般扎在身上。
有人说我不知廉耻,有人说池宴手段狠辣。
拜堂时,池宴紧紧攥着我的手,疼得我几乎落泪。
他在众人面前吻上我的唇:“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池夫人。”
入夜,新房里烛光摇曳。
池宴扯开我的盖头,眼神里带着疯狂:“许令仪,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
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
挣扎中,我摸到枕边的剪刀,毫不犹豫刺向他。
他眼疾手快抓住我的手腕,剪刀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在俊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好狠的心。”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反而笑得更张狂,“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副样子。”
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