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藏在工装裤里,却盯着星火钥发愣:“当年你爸和老钟在工地烤红薯,就是用的这种星火炭,说能把土腥味烤成灵气味。”
他突然指向电视里的摩天大楼新闻,施工画面中,打桩机钻头竟缠着半截红绳。
红绳这时又开始发烫,指向正在拆迁的老街区。
我想起地图上的施工标记,想起父亲工牌上的“灵枢建筑公司”,突然明白那些藏在烤鸭香、炭火气里的钥匙,为何总在最热闹的市井深处——因为真正的守护,从来都藏在人间烟火的褶皱里,藏在每个为生活奔波的人,掌心的温度中。
便利店门铃响起时,穿花衬衫的老胡抱着箱啤酒闯进来,尾巴尖沾着火星:“菜市场那老火头没把你烤成鸭子吧?”
他甩甩尾巴,甩出张字条,“下把钥匙在公交站台,33路末班车的司机,是当年和你爸一起焊地脉齿轮的老搭档……”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公交车的刹车声,33路末班车的车牌在晨光里泛着微光,车身上新贴的广告画着齿轮与饭团,右下角印着小小的“灵”字。
我握紧星火钥,腕间红绳轻轻颤动,像在应和远处传来的炭火炉噼啪声——那是城市在呼吸,在提醒我们,下一段藏在烟火里的守护,即将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