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刻着的齿轮与火焰交织的图案,和父亲工牌背面的涂鸦一模一样。
他话音未落,巷口传来刹车声。
三辆黑色轿车冲进来,车灯照亮为首男人脖子上的机械项圈,正是上次在五金城逃脱的机械邪修余党。
“交出‘火脉枢钥’,饶你们不死!”
他抬手,车轮毂突然崩出齿轮刀刃,在地面划出火星。
老人将断指按在炭火炉上,青焰化作火鸟扑向齿轮刀刃。
我这才看清,烤炉底部嵌着半块刻满咒文的火漆印,正是十二钥匙中的“星火钥”。
红绳自动缠上烤架,我突然想起父亲工牌照片里,他和老钟在工地吃烤鸭的场景,鸭骨头在地上摆成火字——原来早就在留线索。
当然“当年你父亲为护这把钥匙,断了三根肋 骨。”
老人咳嗽着,围裙下露出烧伤的胸膛,“现在该轮到你了!”
火鸟被齿轮切碎的瞬间,我咬破指尖滴在红绳上,金光融入青焰,炭火炉突然炸开,漫天星火如蝴蝶般扑向机械邪修。
齿轮刀刃在星火中融化,男人惊恐地扯下项圈,露出底下刻着“拆灵”二字的刺青——正是当年妄图拆解灵枢堂的邪派标记。
他倒地时,怀里掉出张地图,红圈标着菜市场、学校、五金城,中心位置画着座正在施工的摩天大楼,地基处标着“十二枢钥归位处”。
雨停时,老人从烤炉里取出个铁盒,里面躺着枚烧红的钥匙,形状像片跳动的火焰。
“你父亲临走前,在每个钥匙点都留了‘灵枢印记’。”
他指着鸭架上焦黑的纹路,竟组成个“护”字,“就像便利店的饭团、下水道的暖灵石,都是咱们藏钥匙的‘幌子’。”
凌晨收摊时,老人往我兜里塞了包炭灰:“混在关东煮汤里,能让火灵根者暖胃。”
他独眼映着渐灭的炉火,“当年老钟说,城市就像个大修罗场,可烟火气才是最厉害的结界。
你看这炭火炉,烤着鸭子驱着寒,顺便还能守着钥匙,多好。”
回便利店的路上,我摸着星火钥,发现钥匙柄上刻着行小字:“给爱吃烤鸭的小子——父字”。
雨水顺着便利店招牌滴落,照亮了玻璃上的雾气,不知谁用手指画了只展翅的火鸟,翅膀纹路和红绳如出一辙。
第二天清晨,小浩带着爷爷来买饭团,老人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