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脸上有几道印子,头发也零乱不堪。
我半晌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应该是我刚刚同前公公婆婆聊了会天,然后公公婆婆给他们气受了现在来发泄在我身上。
“好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所以请你死一死,不要影响我欣赏夜景。”
“你....,你出来不就是在等我吗?
你想向我证明你离开我,过得比以前还好。”
“还用证明吗?
有眼睛的人不都看见了?
文豪先生,请把你的过度自信收一收,我努力让自己过得好,是为了我不白来世上一遭,是为了不辜负我所受的教育。
请问你是哪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我的生活与你何干?”
“你....怎么变得如此尖酸刻薄?
当初那副温婉小意的样子果然是装的,你再有钱也不过是在后宅阴私里教育出来的阴毒妇人。”
真是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呸”我直接啐在他脸上,“你屁股都在流血,还说别人有痔疮,我是怎样的人自有世人来评判,干你屁事,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你反抗不了父母之命,来求娶我,却又怪罪在我一个弱女子身上,你看不上我,想追求自由爱情没人缠着你,你为何又与我过起夫妻生活?
我大着肚子来美国找你,你把我扔在异国乡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是我遇上好心人,早就一尸两命了,你做为男人,对婚姻不忠,对爱情不忠,对父母不孝,对子女不慈,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懦弱小人,还好意思来指责我!”
我骂的他落荒而逃尤不解恨,对着他背影又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
“姑娘威武”一个身着军装的男子鼓着掌从一棵玉兰树后走出来。
我认得他,是前夫哥新欢名义上的丈夫,国民军中的一位高级将领。
他很英俊,正是我很欣赏的那一款。
我噪的满脸通红,今晚一个没忍住,完全放飞了自我,在兄长或姆妈面前还没所谓,哪里知道这里还躲了一个人。
“哪个,我平常不这么粗俗的。”
话一出口,我真想抽自己两巴掌,我悻悻的转身想离开。
男人低声笑了:“姑娘回去也是看那些虚假表演,不如聊两句”男人的声音带着磁性,扣人心弦,特别是那声低笑。
我的理智告诉我要离这个人远一点,可脚步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