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等我反应过来,已和男人并肩坐在园子里的台阶上。
我的脸更红了。
“和你前夫在一起的是我的妻子。”
“我今晚听人说起过....”我又想抽自己了,这样讲不是故意让人难堪吗。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管不住嘴。
我忍不住轻轻拍了嘴巴一下。
男人又低笑起来“你不用照顾我的情绪,我早就习惯了。”
“对,那不是你我的错,他们都不觉得羞愧, 我们就更不应该难堪了。”
“姑娘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是说我很粗俗吗?”
“不,我却觉得姑娘很真实鲜活,从别人口中了解的你,是一幅优美画卷,而今天我所见的姑娘是一个快意恩仇的巾帼英雄。”
“今天实在是气恨了,没忍住,原本我想着往事嘛,过去了就当翻篇了,我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但他实在让人膈应。”
“姑娘的决断,令在下惭愧。
我也拖的太久了,是该有个了结了。”
4<宴会刚结束,第二天,那渣男相公就登报和我离婚了。
原本我们的婚姻有名无实都五六年了,他也花边新闻不断,我自以为婚姻已然是做废了的。
这个时代是礼乐崩坏的时代,新旧思想冲突,很多新派人抛妻弃子,美其名曰剥除糟糠。
但这么不顾体面公然登报的却是第一个.这则离婚启事把我和他都推向了风口浪尖,他是文坛大佬,我是金融新秀。
言论分为两派,一派夸赞渣男勇于剥除糟糠,追求爱情,批判我一介妇人,文化低劣,与文坛大佬不般配,理应自请下堂,然后退居后宅反思已过。
而我却不守妇道,学着男人做投资,看来投资是假,傍着男人发财才是真相。
说这种话的多是活跃在各大报纸和书刊的文人,另一派说我被抛弃后还能自强不息,闯出一片天地,是女人的榜样。
这种观点是新派思想中小有名气的女性。
然而这两派人实力悬殊太大,第二种言论被压下,外界全是对我的批判。
这天因为刚和德国设计师定好本季女装风格,想放松放松情绪,便约了两三个好友来茶楼里品茶。
刚进门,便见一帮文人墨客在厅里高谈阔论,我很是厌烦这些道貌岸然的嘴脸,便打算另找地方。
结果一位刚摆脱封建糟粕原配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