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追杀我？”
李肃推来杯热茶。
“不是感情纠纷？”
周明远掏出U盘。
“为这个。”
李肃插入电脑。
“加密的。”
“密码？”
“Mephisto。”
李肃挑眉。
“恶魔？”
“我妻子...”周明远改口。
“那特工起的。”
李肃敲键盘。
突然皱眉。
“这是...”屏幕上跳出文件列表。
“玄武计划？”
周明远凑过去。
“那是什么？”
李肃盯着他。
“你真不知道？”
周明远摇头。
“我爸从没提过。”
李肃放大一张图纸。
“神经接口武器。”
“你父亲是首席。”
“你是...”他调出张照片。
“首批受试者。”
周明远盯着照片。
军装青年躺在实验舱里。
后颈插着数据线。
“2008年...我大学还没毕业。”
“对。”
李肃点头。
“休学两年。”
“官方记录是肺结核。”
周明远太阳穴突突跳。
“他们...删了我记忆？”
“部分。”
李肃关掉文件。
“现在明白了？”
“为什么CIA追你。”
周明远苦笑。
“感情破裂是假。”
“灭口是真。”
李肃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眼。
“我们的人跟丢了林雅。”
“她可能...”爆炸声从楼上传来。
灯光闪烁。
“找到了。”
李肃叹气。
“总是这样。”
他拉开抽屉。
拿出把手枪。
“会用吗？”
周明远点头。
“军训打过靶。”
“凑合吧。”
李肃递给他。
“后门直走。”
“有辆垃圾车。”
“司机会送你去安全屋。”
周明远握紧枪。
“你呢？”
“善后。”
李肃拉开保险。
“对了。”
他喊住周明远。
“你父亲...不是自然死亡。”
周明远僵在门口。
“尸检报告。”
李肃递来手机。
“神经毒素。”
“和林雅上级...”又一爆炸。
天花板掉灰。
“快走！”
李肃推他。
周明远冲进走廊。
身后枪声大作。
垃圾车果然在。
司机是个疤脸大汉。
“上车！”
周明远爬进车厢。
恶臭熏得他流泪。
车子启动时。
他看见林雅站在楼门口。
举着枪。
风衣下摆沾血。
两人隔空对视。
林雅突然笑了。
做了个口型。
“下次见。”
垃圾车拐上主路。
周明远摸到口袋里东西。
铃兰塞的窃听器。
还在运转。
3.周明远在垃圾车的恶臭里蜷缩着。
疤脸司机扔给他一套清洁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