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换上。”
衣服上有股漂白水味。
周明远套上橙色马甲，戴好口罩。
车子颠簸着驶入郊区。
“安全屋在哪？”
“到了就知道。”
司机没再多说。
周明远摸到口袋里的窃听器。
还在运转。
他犹豫了一下，没关。
或许东大的人能追踪到他。
或许林雅也能。
车子最终停在一处废弃工厂。
“下车。”
疤脸司机领着他穿过锈迹斑斑的铁门。
里面是间改造过的地下室。
简陋，但有电脑、武器、医疗包。
“在这等着。”
司机丢下一句，转身离开。
周明远检查了房间。
没有监控。
没有窃听设备。
至少表面上没有。
他掏出U盘，插进电脑。
输入“Mephisto”。
文件解锁。
这次，他看到了完整内容。
“玄武计划：脑机接口武器化实验受试者：周明远实验目标：通过神经编码植入战斗指令”周明远的手指发抖。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参与过这种实验。
但文件里的照片不会骗人。
——他躺在手术台上，后颈插着电极。
——他父亲站在旁边，表情凝重。
——日期是2009年。
他缺失了两年的记忆。
电脑突然弹出一条警告。
“检测到远程访问！”
周明远立刻拔掉U盘。
但已经晚了。
屏幕闪烁，跳出一行字：“找到你了，Mephisto。”
是林雅。
周明远猛地合上电脑。
门外传来脚步声。
不是疤脸司机。
——太轻了。
——高跟鞋。
周明远抓起桌上的手枪。
躲到门后。
门被推开。
“老公？”
林雅的声音。
温柔，带笑。
周明远没动。
“我知道你在里面。”
林雅走进来。
红色风衣，黑色短靴。
手里没拿武器。
“U盘给我。”
她伸手。
周明远举着枪走出来。
“站那儿别动。”
林雅笑了。
“你真要杀我？”
“五年婚姻。”
“就这？”
周明远的手在抖。
“全是假的。”
“任务。”
“演技。”
林雅摇头。
“不全是。”
她向前一步。
“我确实接到命令接近你。”
“但后来……计划变了。”
周明远冷笑。
“因为发现我是实验体？”
“因为发现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实验体。”
林雅叹气。
“你父亲死前删除了你的记忆。”
“CIA以为U盘里有备份。”
“所以他们派我来拿。”
周明远盯着她。
“那你现在拿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