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破裂。
可那个人,是我弟。
是她的前任。
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出现在我们婚姻边界线以内的男人。
—我点了点头。
“我们换房。”
她看着我,眼眶一红,轻轻“嗯”了一声。
可我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吼:你搬进来,不是为了住。
你,是为了重新进她心里。
但你听着——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你,什么都不是了。
5 她说要搬家我们很快联系了中介,挂牌,约看房,一切都如她所说的那样——“不怕麻烦”。
她认真比价,看楼层、看采光、算通勤,像是在计划一场普通的搬迁。
但只有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搬家。
这是逃。
是从我弟许烨的影子里,逃出去。
—搬家前一天深夜,我突然醒了,发现她不在床上。
家里没开灯,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穿过客厅,看到阳台上的她。
她穿着睡衣,披着我的外套,一个人站在夜色中。
我没有惊动她,站在屋内静静地看着。
她没哭。
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楼下的方向。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正是许烨家的那扇窗。
灯还亮着。
我喉头一紧,走上前去,拉开阳台门。
她没有回头,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醒了。”
我轻声问她:“你在看什么?”
她沉默了两秒,低声说:“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太狼狈了。”
—“我不是怀念他。”
“但我讨厌这种被迫躲开的感觉。”
“好像我们必须得妥协,好像我们的生活轨道里,永远绕不开他。”
她侧头看我,声音发哑:“我不想你因为我和他生出隔阂。”
“可我更不想,我们每次提起他,就像踩到雷。”
—我沉默了一会,握住她冰凉的手。
“不是你的错。”
“是他不该回来。”
她苦笑一声:“他会一直在我们生命里吗?”
“会。”
我说,“但他只是背景,不是主角。”
“你是我的主角。”
她眼眶一热,终于低头靠在我肩上。
—第二天,我们正式搬家。
不是远搬,只是跨了两条街,却像翻过了一段过往。
那天许烨来送行,带了一瓶红酒和一盆他自己养的绿植。
林疏影没出门。
我站在新家门口看着他。
他把绿植递给我:“她还好吗?”
我接过,冷淡点头。
“我希望她好。”
他说。
我看着他:“你是希望她好,还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