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的三道菜而已。
见我没有作声，贺宴洲勉强抿开一抹笑意，装作不经意地提起：
“对了，舒意。”
“明天就是老祖母的八十大寿了，世俗的礼物她老人家未必看得上，只要你带着孩子们到场，她肯定会高兴的。”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我的心头顿时一颤。
神经瞬间绷得很紧。
想到五年里历历在目的恩爱场景，还有我肚子里求生欲强烈的三个孩子，我试着再给他一次回头的机会：
“宴洲，我能不去么？这段时间我怀着孩子真的累极了，我……”
贺宴洲的眉头一皱，严肃地将我的话打断：
“老祖母八十大寿的寿辰，你作为孙媳妇哪有不去的道理？她老人家还要看一看她的曾孙们呢，你说不去就不去？”
“自从你怀孕就一直待在家里，肥得像头母猪，根本就不像话，趁早多动一动吧！”
话音刚落，我无力地垂下两只手，笑得自嘲又绝望。
为了帮贺家留下后代，我极力忍耐各种腰酸腿疼，还有日渐臃肿走样的身子。
自然而然放弃了穿漂亮衣服的权利，只能成天套上宽大的孕妇装，笨重得哪哪都去不了。
原来在他眼里，我这些牺牲根本不值一提，甚至蠢笨得像头猪……
我自嘲地笑笑，麻木开口：
“好，我去。”
隔天傍晚，贺宴洲开车带我去老宅，庆祝老祖母的寿辰。
见到我，何潇潇故意夸张地放大嗓门：
“舒意姐姐的肚子好大呀，里面应该有好多宝宝吧？只是听说姐姐体质特殊，怀的都是……兔子？”
话音刚落，众人一片哗然。
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怪物”、“妖孽”，各种诋毁的词灌入耳朵。
贺宴洲的兄弟忙着调侃：
“都说兔子能生，那舒意姐岂不是可以一直生下去，这样下去，贺家都可以开兔子养殖场了？哈哈哈哈！”
院子里瞬间传来宾客的一阵哄笑。
我闭了闭眼，强行压制住心里密密麻麻的痛，任由指甲嵌入掌心。
“说完了么？”
贺宴洲皱起眉，脸上全都是不满：
“能生是福啊，大家没有嘲笑你，反倒都在夸你，这是给你面子呢，懂不懂？”
见局面僵持，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