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笑着走过来,假意替我打圆场:
“舒意姐姐,这是米其林大厨炖的松茸汤,喝一点消消气嘛,要是不喝,那就是还在生我的气喽?”
看着眼前这碗颜色怪异的汤,我的心头顿时攀上不好的预感。
我如触电般推开汤碗,“你自己留着喝吧。”
几番推拒之间,她一个阴险的眼神,眼熟的兽医直接举起针筒,将针头吹到我的身上。
“不要……”
话还没有说完,下一秒,我便感受到一阵阵强烈的宫缩。
“她马上就能生了,快快快……”
几个人急急忙忙将我抬到柴房,我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
“话说,听佣人说老太太身体不舒服,打了针一直在睡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接受大家的拜寿?”
“等老太太出来,就能看到这个大惊喜了!”
我凄厉地哀嚎起来,浑身布满如豆大的冷汗。
一阵昏天黑地的生产,耳边终于传来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啼哭声。
我拼命起身去抱孩子,结果房门突然被咔哒一声锁住。
院子里传来一阵沸腾声。
“一号,这个公的兔子,我决定来一道红烧兔头吧!”
贺宴洲大手一挥,叫厨师把那只嗷嗷待哺的小兔抱走了。
我拖着一条血路,跪在门前拼死拍着房门,已经泣不成声:
“求你放过他们,再等一等,他们就可以化作人形了……”
可门外的热闹还在继续。
“二号。”
“交给大家来选择吧。”
众人有些惶恐,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却迟迟不敢上前。
见状,贺宴洲不屑一顾地嗤笑:
“大家不用怕,乔舒意生下的只是兔子而已,跟大家在饭店吃到的兔子是一样的,没什么可怕的。”
他的其他兄弟随声附和:
“咱们这是为民除害,如果老祖母知道自己的孙媳妇生出一堆吓人的兔子,恐怕会被气死的!”
话音刚落,何潇潇眼带胜利者的姿态,慢悠悠地开口:
“二号是只母兔,为了保留原汁原味,不如选清蒸吧!”
紧接着,其他爱吃兔子的宾客放下心中芥蒂,纷纷大声应和。
贺宴洲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小馋猫。”
这边刚选好烹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