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柜里的几瓶毒药。
这是最后的办法,也是最危险的办法——用毒药刺激神经活性,以促进伤口愈合。
这种方法风险极高,稍有不慎就会让病人陷入不可逆的昏迷,甚至直接丧命。
但眼下,我没有别的选择。
深夜,我独自留在实验室里配制药剂。
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每一步操作都必须精准无误,哪怕一滴药量的偏差,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我的手心全是汗,可动作依旧稳如磐石。
“一定要成功。”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
第二天清晨,手术正式开始。
副官被推进手术室时,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
我戴上手套,拿起手术刀,深吸了一口气。
“准备好了吗?”
萧北川突然问了一句。
“嗯。”
我点点头,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手术过程漫长而煎熬。
当毒药缓缓注入副官的体内时,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每一秒钟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直到监测仪上显示生命体征逐渐稳定下来,我才松了一口气。
“成功了!”
一名护士忍不住惊呼出声。
副官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萧北川走进来时,看到这一幕,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缓缓开口:“你果然比我想的要厉害得多。”
但我知道,这并不是结束。
萧震霆很快派人来了,质问我为何使用如此危险的方法。
他的语气冰冷,目光充满怀疑:“叶医生,你是不是另有目的?”
5深夜,军营的灯光昏黄而冷清。
我坐在档案室里,手指翻动着那些泛黄的文件,心跳却如擂鼓般急促。
每一份记录都像是一块拼图,而我需要找到那最关键的一块——关于萧震霆的秘密。
突然,门被推开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萧北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冰冷得像一把锋利的刀。
我猛地回头,看到他站在门口,目光如炬地盯着我。
“查阅资料。”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有问题吗?”
“问题?”
他冷笑了一声,迈步走近,“为什么总是在深夜?
为什么偏偏是这些旧档案?
还有,你最近频繁打听我父亲的动向,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语气越来越冷,每一个字都像砸在我心头的重锤。
我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