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可能有内鬼,正在追查我的行踪。”
萧北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接话。
这些无关紧要的“秘密”,是我特意放出来的饵。
眼线果然上钩了。
第三天清晨,我注意到医院门口多了一个陌生的士兵,他假装整理装备,却频频朝我的方向张望。
与此同时,窃听装置的存在也让我警觉。
这东西藏得很隐蔽,就在床头柜的抽屉底部。
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用手术刀一点点拆开它的外壳,然后将里面的线路重新连接,制造出一种“设备损坏”的假象。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还特地留下了一些虚假线索。
比如,在治疗记录本上写下几个模糊的地点名称,又在闲聊时提到一些毫无意义的日期和时间。
“萧将军,”某次换药时,我故作随意地说,“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希望你能帮我把一封信交给林队长。”
“林队长?”
他挑眉。
“嗯,他是我以前的朋友……现在应该在南线驻扎吧。”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看到那个眼线的眼神变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显然已经认定我在撒谎。
很好,我就是要让他这么想。
因为真正的计划,还远未开始。
夜深人静时,我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手指轻轻摩挲着窃听器的残骸。
这场监视与反制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而我,绝不会输。
4手术室的灯光刺眼得让人窒息。
副官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情况怎么样?”
萧北川站在门口,声音低沉却透着紧迫感。
“很糟。”
我头也不抬地回答,“子弹嵌入脊椎,神经受损严重,如果处理不好,他可能会瘫痪,甚至……”我顿了顿,没有说出口那个词——死亡。
但萧北川显然听懂了。
他的眉头紧锁,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你确定能救他?”
“不确定。”
我直视着他,“但如果连尝试都不敢,那他就真的没希望了。”
时间不等人。
萧震霆已经派人传话,要求尽快结束治疗,否则将以延误军务为由处置我。
而更棘手的是,我需要的一种关键药物竟然短缺。
唯一的储备掌握在萧震霆的心腹手里,他们拒绝配合,甚至连申请都懒得回应。
“看来只能冒险了。”
我喃喃自语,手指轻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