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亮晶晶的,“包括你包坏的那几个...就是长得像包子的那些。”
我鼻子突然一酸。
上个月周末我们一起包饺子,我手笨,包出来的全都露馅。
他一边嫌弃一边全煮了自己吃,说“丑饺子配丑人”。
电梯突然一震,灯光熄灭的瞬间,他下意识把我护在角落。
黑暗中我听见他心跳如雷,混合着机械运转的嗡鸣。
“别怕,”他声音有些抖,“应该是备用电源启动了。”
应急灯亮起时,我发现我们几乎鼻尖相贴。
他睫毛在蓝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嘴角还沾着早上刮胡子留下的小伤口。
“Day 4,”他突然说,“因为你第一次来我家就修好了漏水的水龙头,当时我觉得...这姑娘帅炸了。”
电梯门就在这时打开了。
我逃也似地冲出去,听见他在后面喊:“物业说暖气明天就能修好!”
回到家,发现门把手上挂着个保温袋。
里面是还温着的南瓜粥,和一张字迹潦草的便签:“记得你每次被困电梯都会胃疼。
——Day 4补丁”我捧着粥碗发呆,手机突然弹出日历提醒:离婚冷静期剩余26天。
这个倒计时原本是解脱的曙光,现在却像某种诡异的...deadline?
正出神,门铃响了。
监控屏幕里,程予安抱着吨吨站在门口,金毛犬脖子上挂着个荧光板,上面写着:“妈妈,爸爸说你再不回家他就要天天给我看结婚录像!”
我“噗嗤”笑出声,又立刻绷住脸。
程予安凑近摄像头,举起狗爪子挥了挥:“它说它想你了...我也是。”
透过监控屏幕,我看见客厅墙上那幅结婚照被换成了我们带吨吨去海边的合影——那天浪太大,程予安被金毛拽进水里,我们笑成一团。
我按下通话键:“...把狗留下,你滚。”
“好。”
他立刻放下吨吨,转身时又回头,“对了,Day 5的理由我放狗项圈里了。”
关掉监控后,我在吨吨的项圈夹层里找到张防水纸条:“因为你总把滚说成呱,像只气鼓鼓的青蛙。”
后面画了只戴皇冠的青蛙,头上飘着对话框:“但朕原谅你了”。
我捏着那张荒唐的纸条,吨吨已经熟门熟路地钻进客厅,叼着它的玩具胡萝卜跳上沙发。
程予安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