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继续往行李箱里扔衣服。
“随你怎么想。”
季博常假惺惺地走过来劝架:“两位冷静点,都是我的错,我这就走……滚出去!”
我猛地转身怒吼:“这是我家!
你给我立刻滚出去!”
柳如烟突然扬起手,一记耳光清脆地落在我的脸上。
“沈圭南!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的朋友!”
我摸着脸颊,突然笑了。
“好,很好。
律师明天会联系你。”
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时,我听见柳如烟在身后歇斯底里地喊:“你走了就别回来!
神经病!
疯子!”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自己滑坐在地上。
十年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而更可笑的是,直到最后一刻,她都不认为自己有错。
5我坐在临时租住的公寓里,手机不断震动。
屏幕上显示着岳母的第十八个未接来电。
窗外的雨点拍打着玻璃,就像那天柳如烟的巴掌落在我脸上时的声音。
门铃突然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岳父岳母阴沉的脸。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
“沈圭南!
你什么意思?”
岳母一把推开我闯进屋里,雨水从她的伞尖滴落在木地板上:“就为这点破事要离婚?
你还是不是男人?”
岳父跟进来,重重地把离婚协议书拍在茶几上。
“如烟都跟我们说了,不就是老同学来家里吃个饭吗?
你至于这么大反应?”
我给他们倒了茶,手指微微发抖。
“爸,妈,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们……他们怎么了?”
岳母尖声打断我:“如烟从小被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嫁给你后任劳任怨,现在你就这样对她?”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待我如亲子的女人,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任劳任怨?
您知道她这半年都和季博常在一起吗?
知道她半夜回家是因为什么吗?”
“你少血口喷人!”
岳父猛地站起来:“如烟说了,他们就是普通朋友!
你自己心理阴暗,就看谁都龌龊!”
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柳如烟闺蜜林小雨的语音消息。
我点开外放,她尖锐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沈圭南你王八蛋!
如烟哭了一整晚!
她不就是跟初恋吃个饭吗?
你这种小心眼的男人活该戴绿帽子!”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岳母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强硬:“那、那只是气话!
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