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服,脸上布满皱纹,唯独眼睛亮得惊人,瞳孔里倒映着齿轮的影子,“我是林晚的爷爷,林国栋。”
“您……知道‘观察者’?
还有锚点重置?”
陈默举起怀表,表盖自动弹开,U盘在黑暗孔洞中剧烈闪烁。
林国栋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幅泛黄照片——年轻时的他站在那座雾气钟楼前,身边站着的正是抱着怀表的林晚。
“这只‘玫瑰怀表’是我年轻时在钟楼地宫找到的,它是‘时间海洋’的‘浮标’,能连接不同的‘现在’,但也会引来‘观察者’——它们是时间缝隙的产物,靠吞噬‘锚点’存活。”
他顿了顿,指向工作台后的屏风,“你看。”
屏风上贴着密密麻麻的便签,每张便签上都写着一个名字和数字:“陈默-第1次陈默-第5次陈默-第12次”……每张便签旁都画着一个逐渐扭曲的钟表图案,而第17次的便签上,图案已经裂成了碎片。
“每次锚点重置,你的记忆都会被污染,但怀表会把核心信息刻进U盘——包括我的地址,和……林晚留下的东西。”
第六章:被囚禁的时间囚徒林国栋转动轮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罐,里面浸泡着一片暗紫色的“鳞片”,鳞片表面流动着类似怀表内部的黑暗。
“这是‘观察者’的残骸。
20年前,我用怀表设下陷阱,暂时困住了一只‘观察者’,但它的‘注视’已经污染了整个钟楼巷。”
他指向窗外,那些旋转的齿轮光晕不知何时已变成了无数双悬浮的眼睛,“林晚当年发现了我的秘密,她想毁掉怀表,却被‘观察者’卷入了时间缝隙……”陈默猛地想起分手时林晚欲言又止的眼神。
原来她不是离开,而是被时间吞噬了?
“怀表里的U盘,存着她最后留下的‘时间日志’。”
林国栋将一枚钥匙插入金属模型,齿轮开始逆向转动,工作台中央升起一个凹槽,“只有用你的血液激活U盘,才能看到真相——但这会彻底暴露我们的坐标,引来所有‘观察者’。”
就在此时,窗外的幽蓝光芒骤然增强,整座工坊的齿轮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怀表里的U盘突然炸裂出紫色强光,上面的文字变成了血色:“观察者集群已突破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