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妍点点头，送他到门口。
祁伟清楚地看到，她捏了捏张磊的手。
门关上后，林妍转向冯志刚：“你朋友？”
冯志刚的嘴张了又合，最后只憋出一句：“他...他是祁伟...”林妍上下打量祁伟，嘴角浮现一丝讥笑：“物以类聚。”
她转身上楼，高跟鞋踩得咚咚响。
冯志刚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瘫在沙发上。
“她...她是你下属？”
祁伟小心翼翼地问。
冯志刚点点头，突然抓住祁伟的手：“别告诉别人...求你了...”祁伟这才明白——冯志刚在家里毫无地位，连妻子的下属都敢登堂入室。
回程的公交车上，祁伟的手机响了。
是儿子班主任的电话。
“祁先生，祁小阳在学校打架，把同学鼻子打出血了...”祁伟机械地应答着，眼睛盯着窗外闪过的霓虹灯。
电话那头的声音忽远忽近：“...需要家长明天来一趟...” “...可能记过处分...” “...对方家长很生气...”挂断电话，祁伟发现自己在笑。
笑声引来周围乘客怪异的目光。
回到家，柯梦已经睡了。
祁伟轻手轻脚地走到儿子房间，推开门——空无一人。
他坐在祁小阳的床上，发现书桌上压着一张纸条：“我去朋友家住几天，别找我。”
祁伟把纸条揉成一团，又慢慢展开。
他突然很想给冯志刚打电话，但想到对方今晚的遭遇，又放下了手机。
浴室镜子里，祁伟看到自己通红的眼睛。
他慢慢解开衬衫，露出苍白的胸膛。
“废物。”
他对着镜子说。
第二天中午，祁伟和冯志刚又在公园长椅见面了。
两人都顶着黑眼圈，像两个逃犯。
“我老婆...”冯志刚开口。
“我儿子...”祁伟同时说。
他们对视一眼，突然同时苦笑起来。
“你先说。”
冯志刚点了根烟。
祁伟讲了儿子打架的事，冯志刚听完摇摇头：“至少你还有个儿子。
我们结婚十年，她不肯生，说怕耽误事业...”祁伟想起祁小阳轻蔑的眼神，没说话。
“我昨晚查了她手机。”
冯志刚压低声音，“她和那小子...已经一年多了。”
祁伟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查的？”
“我有她苹果账号密码。”
冯志刚得意地笑了，“看到一堆恶心的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