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漂泊已久的难民终于寻得一块浮木。
我眼前一黑,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我离开陆家别墅的当晚,薛斯年几次动摇心思,想去看看我的情况,都被陆薇薇和哭闹不止的儿子绊住了脚。
他想着,没事的,等跪到明天我就彻底知错了,届时或许还能说服我接受薇薇的存在。
我离开的第二天,他听佣人说我昨晚就坐车离开了,气得当场摔坏了一个杯子。他越发相信,我就是故意上演苦肉计来和他闹脾气!
我离开的第一个月,他开始有些想我,买了许多女婴用品,思前想后,又添置了一些产后修复用得上的营养品、美容药膏等,想着他对我真是过分心软。
我离开的第二个月,他终于按耐不住回到薛家,可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房子,找不到一丁点关于我的痕迹,他慌了神,四处托人打听我们母女的消息。
我离开半年后,薛斯年终于再次见到我。
却是在陆家真千金的欢迎宴上。
父亲朗声宣布:“欢迎我亲爱的女儿,陆家唯一的继承人——陆妍。”
5.
我拎起礼服裙摆踏上舞台。
转身时正对上双眼猩红的薛斯年。
薛斯年用力拨开身边宾客,挤到台下大声质问我:
“陆妍!你怎么会在这里!别闹了,快下来,这是陆家千金的欢迎宴,不是你能捣乱的!”
我低下头看他,语气冷漠得好像不认识他:“那你又是凭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的呢?”
薛斯年张了张嘴,喉咙像被谁用力掐住了那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陆薇薇突然抱着孩子哭哭啼啼地冲上台来,对准我的方向将头磕得砰砰响。
“姐姐,虽然你是陆家真千金,但是你也不能赶尽杀绝啊,求求你给我们母子俩一条生路吧!”
她形容狼狈,身上的吊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