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史的东西？”
汪一晶掏出手机，调出段加密视频 —— 正是马史在储物间收取保护费的画面。
她注意到张红兵瞳孔收缩的瞬间，身后的监控屏幕上闪过个熟悉的身影：彭亮亮正背着书包穿过街角，而他头顶的摄像头，正对着 “北店实业” 的后门。
“货在这儿，” 她推开身旁的铁皮柜，里面叠放着印有 “战神俱乐部” 字样的制服，“上个月有个妹妹说要回家，你们的人把她绑在椅子上，用烟头烫她的 ——” 话没说完，蝴蝶刀已经抵住她的咽喉。
张红兵冷笑一声，刀刃划破皮肤的瞬间，地下室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
“警察查房！”
马拥军的怒吼从楼梯传来，汪一晶趁机撞翻货架，白粉洒在监控主机上，屏幕瞬间雪花乱闪。
她跟着尖叫的少女们往外跑，在楼梯拐角看见个铁笼，里面缩着个戴镣铐的女孩，颈间挂着骰子项链，正是三个月前外地检察院通报的失踪少女。
暴雨中，彭激扬率领特警冲进大楼。
三楼办公室里，张红兵正在焚烧文件，火苗映着他嘴角的疤：“彭检来得不巧，我们正要送这批‘练习生’去外地演出。”
他踢开脚边的行李箱，里面装满粉色制服，每件衣领处都绣着编号 ——C-001 到 C-055，对应着花名册上的未成年少女。
“演出？”
彭激扬按住他肩膀的力道大得惊人，“是送去跨省卖淫吧？
去年十一月，江城市抓获的卖淫团伙里，有六个女孩戴着你们的骷髅头项链，上个月在临市，又有三个未成年少女被注射过量毒品死亡。”
他从证物袋里抽出张照片，“这个叫小雨的女孩，临死前在墙上写了‘军’字。”
张红兵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彭检这么聪明，不会真以为我亲自送货吧？”
他指了指墙上的世界地图，每个红点都标着 “分店筹备中”，“我们用直播招募，用实业公司运输，用未成年人当棋子 —— 就算被抓，进去蹲两年的也是些小喽啰。”
楼下传来哭喊声，汪一晶押着马拥军进来，他的白衬衫染着不知是谁的血：“彭检，在地下室发现个暗格，里面有……” 她声音突然哽咽，递来个 U 盘，“是他们给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