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少爷。”
许暖低着头收拾餐盘,手指碰到厉寒川用过的叉子时,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手怎么了?”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背上有几处溃烂的伤口——肺癌引起的皮肤病变。
苏媛立刻把孩子护在身后:“天哪,不会是传染病吧?”
“只是湿疹。”
许暖抽回手。
厉寒川皱眉:“去做个体检,明天。”
他转向苏媛,“别担心,媛媛,不会让任何疾病威胁到你和念念。”
许暖默默收走餐盘。
在厨房洗碗时,她听到苏媛哄孩子睡觉的轻柔歌声。
那首摇篮曲她很熟悉,母亲曾经也这样唱给她听。
深夜,许暖被安排在地下储藏室改成的佣人房。
她刚躺下,门就被推开。
厉寒川站在门口,西装外套已经脱下,领带松松地挂着。
“起来。”
他扔给她一套真丝睡衣,“媛媛要喝热牛奶,你去送。”
许暖换好睡衣,端着托盘站在主卧门前时,听到了里面暧昧的声响。
她的手抖得厉害,牛奶在杯中晃出涟漪。
“进来。”
厉寒川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主卧里,苏媛披着睡袍靠在床头,锁骨上留着新鲜的红痕。
厉寒川坐在床边,衬衫扣子解到腰间。
“放这儿。”
苏媛指了指床头柜,然后对厉寒川撒娇,“寒川,我想吃城东那家店的燕窝粥。”
“现在?”
厉寒川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一点。
“人家就是突然想吃嘛~”苏媛撅着嘴,“怀孕时养成的习惯,改不掉。”
怀孕。
这两个字像刀子捅进许暖心脏。
厉寒川无奈地起身:“我去买。
林雨,“他故意用新名字称呼许暖,“伺候夫人休息。”
厉寒川离开后,苏媛的笑容立刻消失。
她掀开被子下床,绕着许暖走了一圈:“知道吗?
你流产那天,我就在隔壁病房。”
许暖死死攥着托盘边缘。
“那个小杂种哭得可响了。”
苏媛贴近许暖耳边,“我让护士给他打了镇静剂才安静下来。”
“为什么?”
许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苏媛大笑:“因为我不能生育啊!”
她掀开睡袍,露出腹部一道狰狞的疤痕,“十七岁那年车祸,子宫摘除了。
寒川不知道,他一直以为我为他怀过孩子。”
许暖的瞳孔剧烈收缩。
所以这就是调包孩子的理由?
“你很幸运,“苏媛抚摸着许暖腹部的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