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藏小说 > 其他类型 > 将军,愿你我来世,还做夫妻全文

将军,愿你我来世,还做夫妻全文

草莓葡萄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军,你可还记得我?青衣如柳,魅影婆娑,少女的身形像南国薄雾下婀娜的远山,清晰又模糊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和记忆里身旁的侍女没我这般安然,她们惊愕地对视着,不知外面排作铜墙铁壁的重甲卫兵怎的放进来一个陌生人“不妨事,她只是个朋友”我挥挥手,让她们安下心神“梅、竹,去端些茶水点心,厨房的和邻省赠的每种都要,后院的果子也摘点来”梅竹二人行了个礼,转身走着,还兀自小声嘀咕“再这么叽叽喳喳,等下笑岔了气,可莫说将军无情啊~是!不敢…不敢”二人身体一僵,赶忙一前一后地分了开去北海边关正遇外族侵扰,家国如孤舟过涧湍急紧要的关头,对惑乱人心之言最该防微杜渐许是平时待下人太好,那挠痒的刑罚,再多施些才是只是现在,先应厚待来客“姑娘,我约莫记得哪日曾见过...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6 15: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愿你我来世,还做夫妻全文》,由网络作家“草莓葡萄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你可还记得我?青衣如柳,魅影婆娑,少女的身形像南国薄雾下婀娜的远山,清晰又模糊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和记忆里身旁的侍女没我这般安然,她们惊愕地对视着,不知外面排作铜墙铁壁的重甲卫兵怎的放进来一个陌生人“不妨事,她只是个朋友”我挥挥手,让她们安下心神“梅、竹,去端些茶水点心,厨房的和邻省赠的每种都要,后院的果子也摘点来”梅竹二人行了个礼,转身走着,还兀自小声嘀咕“再这么叽叽喳喳,等下笑岔了气,可莫说将军无情啊~是!不敢…不敢”二人身体一僵,赶忙一前一后地分了开去北海边关正遇外族侵扰,家国如孤舟过涧湍急紧要的关头,对惑乱人心之言最该防微杜渐许是平时待下人太好,那挠痒的刑罚,再多施些才是只是现在,先应厚待来客“姑娘,我约莫记得哪日曾见过...

《将军,愿你我来世,还做夫妻全文》精彩片段

将军,你可还记得我?

青衣如柳,魅影婆娑,少女的身形像南国薄雾下婀娜的远山,清晰又模糊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和记忆里身旁的侍女没我这般安然,她们惊愕地对视着,不知外面排作铜墙铁壁的重甲卫兵怎的放进来一个陌生人“不妨事,她只是个朋友”我挥挥手,让她们安下心神“梅、竹,去端些茶水点心,厨房的和邻省赠的每种都要,后院的果子也摘点来”梅竹二人行了个礼,转身走着,还兀自小声嘀咕“再这么叽叽喳喳,等下笑岔了气,可莫说将军无情啊~是!

不敢…不敢”二人身体一僵,赶忙一前一后地分了开去北海边关正遇外族侵扰,家国如孤舟过涧湍急紧要的关头,对惑乱人心之言最该防微杜渐许是平时待下人太好,那挠痒的刑罚,再多施些才是只是现在,先应厚待来客“姑娘,我约莫记得哪日曾见过你,今日上门可是要攀着一面前缘,求我些什么?”

我稍微正正面容,直视着面前缥缈的姑娘此言颇不客气,却是实情我出身寒门,虽是女子却喜刀枪棍棒,自凭着本事在军中沉浮数载,才幸得提拔这般身世下,我对麾下的军官士兵乃至黎民百姓从来关怀有佳,能助人处绝不袖手名声既起,来者更多,与他们扭捏客套耗时伤神,还不如我一语挑破来得痛快“将军还记得我,便好啊”少女款款落座,既无拘谨亦无礼数,她随即就被端上桌的琉璃杯碟和瓜果点心吸引了目光“这便都是给我的么?”

“吃得下,便都归你了”我忍俊不禁,这年纪还如此天真烂漫,那想来她…“你们退下休息去吧,晚些咱们再议”我把意味深长的眼神丢给依旧在窃窃私语的竹梅两人轻缓的合门声后,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二人青丝荡漾,玉带拂风,女孩侧身的剪影映着身后的锦缎屏风,如梦似幻“现下清净了,姑娘,求我之前可否先自曝身世姓名?”

“将军慧眼,我的确非人”女孩拿起一块绿豆糕,用凝脂般的指掌捻弄摩挲,在雪肌上洒下点点青霜“这颜色我喜欢…果然,山灵野仙也就罢了,若你这般的弱女子都能直直地走进将军府,这仗也就没得打了”我将一碟绿豆糕都推过去,而此时
她已经低头瞅着盛满清茶的白瓷小盅“只是我于灵异之事一窍不通,不知姑娘是哪一家的神仙?”

“众人只道狐黄白柳灰五家擅通阴、能得道,却不晓得日精月华下,万物有灵”少女俯身在水盆里盥净了双手,从怀中掏出一样事物,轻轻放在桌上,清脆之声如金石和鸣那是北国的和田,经千年的风蚀水磨,自成卵型,其表面之光洁柔嫩,恰似少女圆润的脸蛋这般大如鹅蛋而无纤毫瑕疵,纯净胜雪却又微闪着温润可人的油光我虽为将军,却也未尝见此珍宝“我,便是这玉”伸出手去的时候,我的指尖竟有些微颤抖以一介凡人身见此天灵地宝,王宫贵胄也难寻此机缘少女轻轻把左掌一并压上我的手,她的手,和那块玉浑然一体如指探春水,和暖,深沉思绪像戏台上的木偶,任傀儡师牵引那日,城外土烟漫飞我趁无事时带三两侍从沿市集漫步游子归故乡,行者纵单骑,向背皆在此处交汇;布匹马只、烟酒糖茶,闹市无一不有“看呐,那便是镇守我们雁去的花将军这等身姿的女将军,古今难见啊”身边的路人自然地散作两旁,母亲压低声音告知身旁孩童,摊贩侧耳与远游者攀谈,赞叹仰慕之言莫不环绕耳畔你对他们颔首微笑,示意身旁侍从谨收兵戈繁华太平,你愿以身相守的不过如此然而,静中偏生乱不知哪个顽童趁父母背身的空挡,一手握着神龛前折落的线香,手捧着就往那摊上的大炮仗上凑那母亲才听到星火窜动的哧哧声,回手就是一巴掌“将军大人就在一侧,你胡闹些什么?!”

这一下登时让孩子落了泪,却也打飞了燃着的爆竹母亲傻了眼只顾喊,身子早已僵在原地“小,小心呐!”

爆竹掠过众人头顶,引信微微跃动的流火让你想起阵前火箭而它飞去的方向,正是几位交谈甚欢的买马之人刚刚买下的几只马就静静站在一旁,缰绳垂散沙尘纷乱间,一位青衣少女站在马前,正俯身把玩欣赏着马鬃这市集上的乡野草马不似我胯下军马,性难揣度,定不知听令爆竹一响,马匹必惊,牲畜蛮力冲撞下,那姑娘必死无疑,周围众人亦难幸免千钧一发之际,我喝开身前闲人,纵马疾跃砰的一声,
爆竹便在地上炸响,距离之近,震得颅中嗡鸣有声不出所料,那劣马长嘶一声,身上筋肉鼓动,眼见就要人立起来抬了前蹄,向毫无防备的少女踢去身下的军马低头蹿上,直抵惊马身后,四蹄腾跃间,接近到再度远离只是电光石火我振作精神,就在身子将将靠近的一霎,左臂横揽缰绳,双腿紧箍马腹,身子活软如风扯红旗般猛然侧过;右手早从腰间掣出贴身的双刃短匕,刀刃从马腿膝侧处下插,借着前行的力道横挑了腿上的筋腱,再纵斩一记,直从臀上把皮肉分了两开这马匹身重力大,全靠四足支撑,更兼它方才抬起前蹄之时,一身分量全仗后腿,纵横两刀下,力无发处刚刚的怒马此时像个口袋般轰然坠地,哀鸣不休,流下的血水顷刻就染了半步黄沙惊愕的众人此时方如梦初醒,知自己是逃过了一劫祸端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站在母亲身旁无措地张望我甩净匕首上的血迹,还刀入鞘,俯下身轻轻摸着他的头“孩子,来日你也是驰骋沙场的男子汉,可不许再这般顽皮了”说罢,回身唤来侍卫“你且去问了那马匹价格,由我来付你去那端找个肉贩,将马切开烤了,分给这周围人压压惊”我再翻身上马时,身边赞誉之声更胜只是…自始至终我没再见过那青衣少女手上暖意忽消,我回过神来桌前,依旧是我与她二人“原来,你就是那日的青衣姑娘?”

“正是呐”少女秋波荡漾,柳眉微挑“若不是将军于马蹄下挽我一命,便见不得人世繁华了,所以我此番,是来道谢的”昔时误救玉仙,今日便得完璧,造化神奇,人心难测心中感叹,我便要张口打发她走“心意我领了,那你便…啊…且等将军收了谢礼再说不迟?”

“噗…嘿嘿,那你要以何谢我啊?”

闻言我忍俊不禁虽无贬损之意,但她一介野仙,人事尚且不通,又以何谢我堂堂将军?

“身无他物筹,倾心尝相抵你……?”

我呆望着女孩,疑她又在调笑白璧双颊朱潮晕散,明眸若含春风万里,纤掌掩檀口,眉梢挂心意女孩神色的凝肃中却带万种风情,断非谈笑“小女子身为玉,玉为身,命为将军救,身为将军有,生死离难不生二心,贫病
困苦不离左右那我若拒绝…?”

女孩缓缓向我探出手,一把攥住那日用的贴身匕首,抽了出来我急忙去挡她手臂,却只觉探入一团和暖雾气,丝毫无法触及她肢体她轻轻将刀刃架上琼颈,手腕微抖便现点点殷红“将军弃我,此命不存好好好…快把刀子放下”我…是真的对这少女动了心意吗?

抑或只不能任她如此无谓地自刎?

“我,我从了你!”

哐当,匕首落地少女与我紧紧相拥,软玉满怀,温香环身从那日起,我的闺房中不再是孤寂一人大张旗鼓地成婚自是痴人说梦,我们这双女儿身,就连对他人开口搪塞都颇有些麻烦,只好告诉将军府上下旧友来访,需暂住些时日有时无候地,我也戏笑着问她“小玉,你我皆为女子,委身于我却也无怨言么?”

玉姑娘正在镜前点妆,眉梢微抬“山河间哪有这许多人世规矩,这般问我,莫不是天热了,将军的身子也跟着燥起来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

“哦~?

被戳了痛处便急,与我这小姑娘也无甚分别嘛”这家伙稍微随我学了些世理,口舌功夫便渐长不少“再调戏本将军…当心把你捉了,和那些不听话的丫头一起扒了鞋袜锁足枷上,让府中的猫狗舔脚心”府上佣人几乎皆为女子,我的性情也不喜什么严刑峻法,若是哪个调皮捣蛋摔了东西,便拉去后院处罚后院地上的槐树阴下,有个颇长的木质足枷,四角沿青砖缝隙用铁钉钉在地上,不得移动这东西来来回回的,竟成了府上最常用的木器,后来干脆差木匠以铁棱重制,上开十孔,内以反绒皮衬,免伤了她们的脚腕,年岁久了,木层磨得光亮,那反绒竟也掉得秃了若是初犯的女孩子,便脱了鞋袜,随便在脚底抹些蜜糖,不多时院内游荡的猫狗或地上的虫蚁便会循香而来,或是舔舐,或是爬咬,只做些清闲内事情的姑娘们已是乐不可支,若错误再重些,便会将她们的手臂捆了绳子沿槐树横绕过去,由其他闲人玩弄下腰腋我房间离此处不远,无事时听着她们的笑意,倒也有几分享受;当然,更也在意着她们的身体,若有些不适的便立刻放了下来,以免受些不必要的损害有寻常便有例外,譬如小玉
来的那天,竹、梅两位便被分别拷在足枷最两端处,抬臂紧缚在她们之间与两侧,皆有数个侍女或跪或坐那些修长白净的手指除了日常杂事外,似乎就专为挠痒这事而生,探指处均是腰腋肋等要紧部位,更是紧盯着对方反应,逐步找寻更脆弱的痒处上身待遇非常,双脚自也不能冷落,猫狗既已喂饱,便也由侍女一起代劳指尖的点点豆蔻在二人的足心闪过丝丝红影,更有顽皮些的,或取了梳妆的木篦,以细密圆滑的齿在足心凹处或脚趾缝间缓缓拉动,隔窗都看得我心痒痒自己搬弄口舌,也休怪我无情咯那日的小玉大张着眼睛,好奇又欣喜地观看着这独特的刑罚,日后不仅次次在场,也常向我来讨问,似乎颇有些兴趣,是故我们调笑间,也就爱以此为题“所以这么说来,还想见我一笑呢?”

小玉缓缓转身此时她梳妆已毕,长发以金钗束于脑后,更显得利落,翩翩闪动的长睫下,一抹灵秀的光悄然闪动“可不知…将军大人也怕痒吗?”

“玉…玉儿莫闹,屋外还有人…”我虽已和常人无肌肤之亲,却也大概晓得那滋味,只是对背着双手悠然靠近、满面诡谲笑意的玉姑娘毫无办法便如那日所见,这人形为玉灵所化,愿任人触碰时则化为实物,不愿时便如青烟鬼魅,无形无体<“将军大人一身好武艺,心坚志明,区区挠痒都受不得咯?”

说话间,玉葱般的柔指贴上我肋侧,稍作点弄,便隔着盛夏的薄纱衣纵贯而下,如狂扫琵琶“唔…!

嗯”我忍着酸痒扭身,情知扑了个空,却还是忍不住伸手一格几日下来,这家伙早知我怕痒,专捡着这戏耍我的时机,将军大人长将军大人短的乱叫,每遇回口辩驳便又被她逗得笑出声双颊发热,我干脆别了头面壁,一来愿她知难而退,二来藏藏脸上笑意“将军大人露个背给我,可是腰背有些不自在呢?”

这家伙,显然是故意曲解话音才落,一双手掌便各点几记腰眼,随后侧把在腰间,捋着腰侧的肌腱上下拨弄忍过这下实是强人所难了,我扶着墙壁,扭捏地左摆右晃“玉儿莫碰…嘻嘻…那边实在是痒…这般结实的腰身,偏生是女儿容颜,将军大人可让
我爱得紧呐”又在腰间流连了半晌,玉指才稍稍放轻动作,以叩击带抓挠,渐点渐轻,如远去的脚步“我看你这这玉也不是什么圣洁物件,偏就会戏弄——呀哈!”

虚无缥缈的暖意自身侧上升,直奔腋下而去,随即便化她五指,轻拢在腋下的嫩肌上“是是是,偏会戏弄将军大人妖娆的身子啊~”指甲对肌肤的横刮是最简单的搔痒方式,却也是最难忍耐的,就连我也未能免俗,就算是夹紧了手臂不给她机会,她也依旧会回手去逗弄后腰,乘我忍不住时再抓回来又少过了会,她动作也渐渐缓了,我这才稍稍地能直起身,揣摩着玉儿许是闹够了正自放松时,她手指却倏地自下点来,又攻回软肋间“呀哈!

怎的还没玩够!”

这下来得急促,我全然没点防备,躲闪间就朝后倒了去未待腾身,我便陷入了玉儿的怀抱一如那日的温软稍抬头,便见她清灵的眸光,垂落的青丝似杨柳拂面,舒适而微痒“玩是玩够了,但不知将军…当真愿与我携手,抑或只是那一时的搪塞?”

语塞喉中,一时不知作何应答市井处多见浪子赌棍,军营中不缺凶犯恶徒,自记事而今,我对身边男子早已无了那脉脉含情,更兼军务繁忙,无暇思量将军之职,令人既敬且畏,出游虽盛,只得些过耳夸赞,侍佣再多,终难抵云泥之别繁华簇拥下,我竟找不到个可捧茶对饮之人夜幕一至,除了温几卷兵书,我便只能对寂然的辉煌四壁发呆,竟也不止一次地羡慕起那简陋偏房里,侍女睡前的谈笑嬉闹玉儿来后,此情立变梳妆打理,二人互助,我教她施粉点朱,她帮我梳发理容一日三餐,我需照顾她口味,兼说些烹饪的技法流派,她倒是像个小女孩似的,有喜欢的便毫不客气地抢来了吃,在桌侧独守个盘子,屡屡让我哭笑不得难得闲时,我们便拿些清茶甜酒对谈,我知政史兵法,她知山川月华,我说,她听,她说,我听事物繁忙,她便独自捧些书在一旁静静翻阅,稍见我蹙眉,便轻轻地端上水饮,或是以新近学来的按摩手法帮我揉揉肩颈前线战事紧急,日日风云变幻,几寸帛书记载生杀千里,朝内党派纷乱,时时明争暗斗,万贯家财难养忠
贞一心外族贪婪,正与我部于北海关前大战未果而就连这种时节,都有许多官吏心思摇摆,伺机从战事中内牟私利,外通敌国,个中杂乱纷扰,连我说来都觉厌烦可她依旧是站在椅侧,垂头静听待我说完,她便从椅后将我紧紧拥住也是那是我才知道,玉儿的体温与她的身形一般,均可随心而变那时她的怀抱是如此清凉惬意,如炎夏忽来山间风在那里,只消片刻,我心绪便宁……纵是女儿身,又如何呢?

“言出不悔,玉儿,我愿与你共度此生”那日晚间,我嘱咐厨房多备了些菜与酒,其余便再无一旁人知晓缘由……纵说了,我们谁是夫、谁是妻都没个交代洞房花烛之事,她无所知,我无暇晓,反倒是省去了准备的麻烦烛火闪烁在小玉的瞳中,如残阳映海,摇曳出点点绚烂“千载光阴换为人一世,执手共度便不枉此生”此情深处,我原该以些山盟海誓回应,可不知怎的,近日一直萦绕脑海的北海战情却在此时涌上心头“小玉,如果终有一日,我一去不回,你…将军,那日不会来的”玉儿的手掌轻轻扶起我的脸颊“出征之日,携我同行,定护你周全”阵前杀伐,山石为之崩,天地为之暗,我看管那一大块玉都要劳神费心,还说什么护我周全我刚要摇头,欺近身的小玉便侧身压坐上大腿,双手已抵住腰间,颇为欢快地搔弄起来“不许反驳,答应我嘿嘿…这种时候就不…”玉儿的手指猛地前后夹上胯骨,专拣那骨缝间最酸痒难耐处狠狠地捏起来这是近日玩闹间,新被她探明的痒穴“答 应 我咿哈哈哈哈哈~”钻心的痒意此刻完全把我的身心夺走,只好先求她放过“我…我答应便是…哼”玉儿这才放了手,依旧坐在我腿上,以威胁之势将双手环在我身侧“将军啊,凡物成仙本就是上天恩赐的一点灵气,凝则聚一体,散则还天地,没有你们那分明的生死之别,因此,我不怕死的”看我没反悔的意思,她皓洁的臂弯便才放松了架势,盘绕着我的身躯慢慢缠绵,终于颈后相拥“哪日若是不再相见,还请记得,春风到处,满城新柳便是我音容那终日带了个大石头在马上,若是奔得急
了,把你掉在哪,可别忘了呼救?”

“敢把我半路丢了…当心帐内家法伺候哈哈哈~痒…不敢不敢…”宴饮过后,终需有洞房一夜小玉虽前日也挤在我床边睡了,二人都未觉有异可今番……借着三分醉意,我早早便除了鞋袜,斜卧塌上,取厚牛皮一片细缓地荡着随身匕首,只为掩饰自己的慌乱和无措堂堂女将军却因风月窘困至此,不待玉儿伶牙俐齿的调笑,我自已都已羞得双颊发烫往日的素纱短裙依旧,但今日却怎的都不自在帷幔外的月儿稍转身侧面,我便赶忙将裸露的双腿藏于被后,也不晓自己在怕些什么成语所谓血脉贲张,此时方解个中意味“将军大人脸红得狠呐,莫不是这片刻就已饱尝相思之苦?”

这语气开口便知,又来消遣我了“好啊,这时便还逞口舌之快,你一玉精,再如何见识广博还能比我多通晓人伦秘事?”

我随手把匕首插好丢在一旁,故作愤然地侧身缩入锦被“此话不假,自然和美我都来不及赏玩,哪有空管什么人事…”被子被她猛地抬手一撩,随手推去了墙边,我最后的遮羞之所便也不在,素纱掩映下的胴体在她面前一览无余“…故此近日才夜夜熟识春宫,这姿势手法也会了个十之八九,将军大人可想以哪样侍奉呐~?”

“????”

难怪她近日翻书阅卷都躲我远些,竟在看那等…虽曰百战百胜,可今晚床上这一场约莫是难赢了“我…我向来不看那淫秽之物,要怎么来便任你差遣…”得意洋洋的小玉翻身而上,借全身之重以腰臀压住双膝,小腿则分列两侧,将我双腿紧紧并排夹于正中,对我的窘态似乎早有预料“那一味顺了我心意也太霸道,不如就在之前,先玩些将军喜欢的?”

“我又没与人同床过,哪来什么喜不喜欢!”

“真没有吗?

将军有日没日的就爱在窗边看那受罚的侍女,入神处连我都冷落了,想来早想亲身一试吧?”

小玉的手指在花结上轻轻一扯,四面绸缎如水而落,包在其中的,赫然是红木制成的一只小巧足枷,其形制样貌浑然是依照院中那个所做“人家不要!

“这东西平日见的次数多了,只一入眼便觉足心痒痒,我慌乱间以足底踩床,竟连词句
都被吓成了和她一般的小姑娘,登时双颊更热“呦呦,将军大人可是怕了?”

她知道我最经不起激,偏故意如此“区区挠痒…谁才怕呢!”

无奈,话已说出,躲是躲不得了,我索性抬足勾开那木枷,就将脚腕安放进去几分似那夜酒后“能在将军怀里久待,倒是平日难得的美事儿呢~呸,不知害臊”我指着桌上就地取材的野菜清汤与军中所携的咸肉干粮“行军可不比府中,没那些可口菜肴,嫌弃的话我遣快马送你回城,尚可反悔,再行几日便连回都……再这般啰嗦,我便连将军那份一并吃了你这丫头……口下留情啊!”

马蹄错落,踏入无垠沙海;人影斑驳,落下残魂几多经过之处只掠大漠一角,天地就已露出无情爪牙烈日炙烤下,军帐如蒸箱,白日于其中休憩,只感燥热难耐而赶晚间行路时,寒冷的夜风卷起漫天黄沙,寒意逼人日夜间,多有兵卒或受暑、或侵寒,无声地倒毙其间,稍无人留神,其尸身便盖于流沙之下见我愁眉不展,玉儿只是把微凉如水的身体靠近,紧紧相依帐外,风沙呼号瘴气盘绕,深林遍布虫蛇鼠蚁:泥沼暗藏,洞窟隐匿猛兽邪祟肃杀的干旱尽头,是异样得危险的生机沙漠尽头稀疏的点点青葱,最终扩展为将千军都吞入其中的暗绿巨口繁密的参天古树遮蔽日月,漆黑如夜,簌簌爬行的无名毒虫色彩绚烂,针尖大的叮咬便可使人肢体溃烂看似坚实的草地,却是浮萍掩盖的泥泞陷阱,一步踏空下,成年男子都没顶而入,全无丝毫援救希望雨雾般灰白浓重的潮气下,我也无端地患上了热疾,身体时时火烫,胡言乱语迷乱中,还依稀记得,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换上了不知何处得来的军服,与医者轻声商讨着,取药喂我服下入睡时那惬意柔软的怀抱,或许从此再难忘怀高原无际,风声震耳似千军呼啸;远山皑皑,峰峦险峻如入云之梯没了树木的阻拦,北境来的强风在旷野上肆意地驰骋着,纵是身披铁架的良马都在它的撞击下放缓脚步风钻入铁甲间的细微缝隙,发出锐利的哨声,即使面对面的交流也需放声高喊随之而来的寒气亦初露锋芒,晨起时凝上铠甲的寒霜,午时
尚能被日光蒸干,而白日行军的汗水,却在月色下冻成坚冷的薄冰,在狂风稍止的片刻也让身体打颤厚重的军帐难抵无孔不入的寒风,那日夜不休的啸叫,似要从耳中钻入,再于颅内炸开我与她瑟缩在厚重的被子里,于无尽的嘈杂中相视无眠所幸,玉儿的身体温暖如初“冷的话,再抱我紧些玉儿,想家么?

将军府里,可没这般吵闹不想,”玉儿微笑,伸出手来为我理顺杂乱的长发“将军在处,便是我家”山路崎岖,险阻处猕猴难攀;冰霜永冻,苦寒极冷彻心扉半山处,依稀已可见北海谷轮廓,翻越山峰,便是此行终点然而,高处不胜寒虽未到顶端,峰峦间依然冰雪覆盖,黑白上,不见半点活物生机铠甲之内的厚衣对寒冷早已无能为力,但若无此阻隔,汗液贴寒铁,顷刻成冰,便能撕褪一层肌肤晨起时,常闻哀嚎阵阵,便是冻得肢体断裂的幸运者那不幸者早在寒夜中化为一块坚冰,与此高峰千年相伴寻常山路,山石霜雪早已冻为一体,踏足其上,半步落错便坠万丈深渊行至狭处,一人勉强侧身而过,两侧绝壁,头顶只见丝缕青天再高处,依稀可见远方战场黑白平原,朱红姹紫纵横绽现;昔日战场,兵甲尸骨遍布原野冰雪封印下的巨幅画布,无声控诉着昔日的征战无情也许…这也会是我的末路?

帐内的暖炉映火光闪动,送走行军路上最后的冷夜明日,我们就将进驻北海谷玉儿捧着碗中残存的浊酒,难得愣愣地出神玉灵所化的面容,经历了如此风霜雨雪后依旧恍如那个初到的午后;和暖的眸光,在雪峰间仍可见春意盎然“明日到了北海谷,多有零散村落房屋,再怎么简陋也比这路途上舒服不少将军,这一路磨难,倒像是走过了四季”我闻言一怔,随即醒悟旱春炎夏,秋风隆冬,可不就是北国四季吗?

“能与将军走过四季,我便无憾突然间说什么呢?

又不是明天就分开了战场是什么样的所在,将军比我更是知晓,谁又能料定会如何呢?”

玉儿的眼神罕见地有些暗淡下去,她突然紧紧握住我的双手,掌心中火炭般的炽热是我未曾体验过的“还剩半盏残酒,请将军与我交杯共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