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磨灭的灵气,皮肤不再蜡黄,眼神也变得明亮。
而宋砚舟,开始频繁出现在图书馆附近,有时隔着玻璃窗看她学习,有时默默放下一袋水果就离开。
“星遥姐,那个军官总来看你。”
林晚柠用铅笔戳了戳她的肩膀。
沈星遥头也不抬:“别管他。”
可当她看到宋砚舟站在雨中,军大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时,心里还是泛起一丝涟漪。
但她很快握紧笔,提醒自己:不能重蹈覆辙。
高考前半个月,沈星遥收到匿名信。
泛黄的信纸上写着:“沈星遥作风不检点,与多名男子有染。”
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故意伪装。
她捏着信冷笑,这种手段,前世也出现过。
那时她哭着找宋砚舟解释,换来的却是他的怀疑和冷暴力。
“需要我帮忙吗?”
宋砚舟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把黑伞。
沈星遥将信撕碎,扬起下巴:“宋营长,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雨水打湿她的睫毛,却遮不住眼底的倔强。
宋砚舟伸手想替她挡雨,被她侧身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默默收了回去。
高考那天,沈星遥穿着新做的白衬衫走进考场。
她的座位旁边,坐着一个穿着海魂衫的男生,叫陆淮舟。
考试间隙,陆淮舟递给她一颗水果糖:“加油,听说你复习得很刻苦。”
他笑起来有两个酒窝,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人一种温暖又安心的感觉。
放榜那天,梧桐巷炸开了锅。
沈星遥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被重点大学录取,成为梧桐巷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女学生。
庆祝的鞭炮声中,宋砚舟提着礼物上门,却被沈星遥拒之门外。
“宋营长,以后别再来了。”
她看着对方落寞的背影,关上了门。
大学报到那天,陆淮舟骑着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来接她。
他帮她把行李捆在后座,笑着说:“走吧,大学生!”
自行车铃铛清脆的声音里,沈星遥回头看了眼梧桐巷,宋砚舟站在巷子口,军装上别着她曾经为他绣的平安符。
大学四年,沈星遥跟着林晚柠研究经济学,和陆淮舟一起创办文学社。
她发表的论文引起学界关注,设计的商业策划案被企业高价收购。
而宋砚舟,听说因为感情问题错失了升职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