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说：小夏，记住302-7，那是真相开始的地方。
“现在，轮到你们尝尝被篡改记忆的滋味了。”
林小夏将调查报告抛向火焰，看着纸张卷曲成灰，“不过别担心，我会帮你们记住——谁才是真正的纵火者。”
当警察冲进锅炉房时，只看见昏迷的林小夏抱着苏晴的尸体，旁边躺着两个穿棕色皮鞋的男人，他们的手机里都存着自白视频，承认策划了永盛制药的人体实验。
而林小夏掌心的打火机正在燃烧，火苗里隐约可见“火凤凰”的纹路，和陈安的纹身分毫不差。
急救车载着她离开时，雨停了。
林小夏望着窗外，看见自己的倒影与苏晴重叠，两人都戴着红玛瑙耳钉，嘴角挂着释然的笑。
口袋里的药盒打开了，银色胶囊滚落在地，露出里面的纸条，是母亲的字迹：小夏，你才是解药。
5 5 信任危机消毒水的气味刺进鼻腔时，林小夏听见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
她盯着天花板上的圆形吊灯，灯光在视网膜上晕成血红色的圈，像极了锅炉房里燃烧的调查报告。
右手背上插着留置针，输液管连接着标有“镇定剂”的透明袋子，而左手掌心，还攥着陈安的打火机，火凤凰纹路硌进掌纹。
“醒了？”
陈默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
他穿着便服，皮鞋搭扣换成了黑色，左脸颊泪痣被遮瑕膏盖住。
林小夏注意到他袖口的血迹——苏晴的血，昨晚在锅炉房溅到的位置，此刻却变成了工整的三道划痕，像某种标记。
“苏晴呢？”
她试着坐起，发现脚踝被铁链锁住，“你们把她的尸体藏哪儿了？”
陈默沉默着递来平板电脑。
监控录像里，急救人员抬着担架冲进锅炉房，苏晴的尸体上盖着白布，右下角露出的红玛瑙耳钉却不翼而飞。
画面切换到太平间，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解剖，手术刀反光里映出林小夏自己的脸，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诡异的熟悉感。
“那不是我。”
她扯掉输液针，血迹在病号服上洇开，“是你们用记忆药剂伪造的画面，就像当年对我母亲做的那样。”
陈默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以为自己很聪明？
永盛制药的药剂能把记忆切成碎片，再按他们的需要重组。
你以为恢复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