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张CT片，“这是你昨天的脑部扫描，海马体有三处人为创伤，说明你至少被篡改过三次记忆。”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未知号码发来段视频。
林小夏看见自己站在仓库里，往陈安的咖啡杯里撒白色粉末，而陈默穿着警服站在身后，手里拿着注射器。
视频时间戳是2025年3月25日，正是陈安“纵火”的前一天。
“不可能……”她的声音发抖，记忆突然出现裂痕。
三天前的深夜，她确实去过仓库，却以为是去救陈安，而不是下毒。
陈默松开手，从抽屉里拿出个密封袋，里面装着带血的手术刀，刀柄上刻着“LXH”，和她藏在公寓的美工刀一模一样。
“你杀了苏晴。”
他的声音冰冷，“锅炉房的钢梁上有你的指纹，而她指甲里的皮肤组织，DNA和你匹配。”
林小夏猛地抬头，撞上陈默眼底的复杂神色。
那眼神她曾在父亲的旧照片里见过，愧疚、怜悯，还有一丝解脱。
她突然想起锅炉房管道里的血字“对不起”，字迹和陈默的笔记完全一致。
“你早就知道我们是兄妹。”
她抓起CT片，“所以才一直保护我，甚至伪造证据帮我脱罪。”
陈默别过脸去，喉结滚动：“2005年，父亲为了阻止制药厂的实验，假死退出警队。
他临终前让我照顾你和晴晴，可我……”他声音哽咽，“我没认出晴晴，直到她拿着母亲的日记找到我。”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口罩上沾着铁锈色污渍。
林小夏注意到他左胸口袋露出的钢笔，笔帽上刻着“永盛制药 纪念”，和母亲日记里提到的“钢笔男”完全一致。
“林小姐，该做记忆修复了。”
医生举起注射器，药水在灯光下泛着幽蓝，“只要忘记昨晚的事，你还是那个清白的受害者。”
她向后缩去，后腰抵到床头柜，摸到昨晚藏在那里的药盒。
银色胶囊在掌心发烫，她突然想起苏晴临终前的话：“陈叔留给你的东西在打火机里。”
趁陈默转身的瞬间，她掰开火机外壳，掉出张微型存储卡，里面是1995年的原始监控录像。
画面里，母亲躺在产床上，父亲和陈安站在两侧。
护士抱着啼哭的婴儿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