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傅回新疆探亲了，附在信里的照片上，他站在葡萄架下，身后的烤炉旁堆着比人还高的红柳枝。
“替我看看那几棵小树苗，” 他在信里写，“等秋天葡萄熟了，给你们寄葡萄干烤串吃。”
阳光斜斜地落进活动室，在小风新搭的 “植物圣诞树” 上投下斑驳光影。
那是用废旧水管和木板做的立体花架，最顶层种着向日葵，往下依次是薄荷、小番茄，最底层的泡沫箱里，几株香菜正冒出嫩苗。
“这是给流浪猫的‘沙拉区’，” 小风解释道，“张师傅说，肉串配香菜才够味。”
午后的时光总是柔软得像棉花糖。
陈阿姨提着保温桶准时出现，这次里面装的不是热粥，而是冰凉的绿豆汤，浮着几片新鲜薄荷叶 —— 是从 “植物圣诞树” 上摘的。
“李主任去民政局了，” 她边分汤边说，“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讨论怎么给更多流浪孩子办‘羊肉串课堂’。”
“我能当小老师吗？”
小雨举起手，手腕上还戴着去年圣诞志愿者送的红绳手链，“我可以教他们折纸羊肉串，还有画会发光的铁架子。”
小月在旁边用力点头，从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 —— 里面贴满了她收集的烤串店传单，还有用蜡笔临摹的张师傅烤炉。
傍晚时分，李主任带着好消息回来。
她的白衬衫上沾着块草渍，说是路上帮一位奶奶扶自行车时蹭的。
“咱们的‘暖冬计划’要扩大啦，” 她翻开文件夹，里面夹着几张彩色设计图，“下个月在广场办‘公益烤串节’，所有收入都用来给流浪儿童买绘本和书包。”
小风突然指着窗外：“快看！”
不知何时，几个穿校服的中学生停在 “向日葵之家” 的铁栅栏前，每人手里都捧着盆花。
最前头的男生举着块牌子，上面用彩虹色粉笔写着：“听说你们有会开花的圣诞树，我们来送肥料！”
小雨跟着李主任跑出去时，闻到了风里淡淡的槐花香。
中学生们七嘴八舌地介绍着手里的花：“这是月季，能开一整个夏天！”
“这盆是薄荷，烤串的时候能摘叶子！”
那个举牌子的男生忽然红了脸，从书包里掏出袋东西：“其实...... 我家是开调料店的，这是新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