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孜然粉，给张师傅烤串用......”暮色渐浓时，不知谁提议在院子里烤串。
张师傅留下的便携炉派上了用场，李主任戴着隔热手套翻动签子，陈阿姨在一旁调酱料，小风负责给每个人递餐巾纸，俨然一副 “烧烤店小老板” 的架势。
小月蹲在烤炉旁，用树枝在地上画着跳动的火苗，忽然抬头看向天空 —— 第一颗星星已经亮了，像极了去年圣诞夜仓库窗外的那盏路灯。
“给你。”
小雨递过一串烤蘑菇，上面特意多撒了孜然粉。
妞妞咬下一口，眼睛立刻亮起来：“比棉花糖还好吃！”
小风忽然指着烤炉支架：“看，春天的铁架子圣诞树。”
支架上爬着几缕嫩绿的藤蔓，是早上刚种下的牵牛花苗，此刻正顺着金属杆往上探，仿佛要去够天上的星星。
夜深了，烤炉的余温还在烘着大家的脸庞。
小雨躺在草坪上，看银河在头顶流淌，忽然想起去年冬天那个数火柴的自己。
现在她知道了，真正的圣诞树从来不是铁架子，而是当你冷的时候，有人递来的围巾；当你饿的时候，有人送来的烤包子；当你害怕的时候，有人牵起你的手，说 “咱们一起搭个温暖的家”。
小风的轮椅碾过草坪，停在她身边。
他指着远处的霓虹：“你说张师傅现在在干什么？”
小雨笑了，摸出兜里的火柴盒 —— 里面早已装满了各种颜色的许愿签，每张纸上都写着孩子们的小心愿。
“他呀，” 她晃了晃盒子，里面发出细碎的响，“肯定在葡萄架下烤串，等着咱们的蒲公英开花呢。”
一阵风吹过，“植物圣诞树” 上的薄荷叶子沙沙作响，混着烤串的香气，在春天的夜里织成张温柔的网。
小雨闭上眼睛，听见陈阿姨在哼歌，李主任在和志愿者讨论明天的花苗采购清单，远处还有消防车的警笛声 —— 但这一次，所有的声音都像音符，共同谱着一首叫 “希望” 的曲子。
在她掌心，去年圣诞剩下的一根红柳签正发着芽。
那是张师傅临走前送的，说 “种下就能长出新的故事”。
此刻嫩芽上挂着颗露珠，折射着月光，像极了某个寒夜里，火柴划亮时跃动的小火苗。
而在这火苗里，她看见无数个春天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