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趁机想跑,被我一把揪住后领:“解药拿来!”
“哪有什么解药!”
她歇斯底里地笑,“忘忧散无药可解!”
我反手给她一耳光:“那你更没用了。”
甩开她直奔药柜——当年我救他时留的后手,是时候用了。
萧景珩被抬进内室时,已经彻底昏迷。
我扒开他眼皮查看,突然被他攥住手腕:“..别走...松手。”
我掰他手指,“我要配药。”
“当年...山崖下...”他气若游丝,“你唱的歌...再唱一次...”我僵住了。
这事我从未对人说过。
翡翠突然冲进来:“小姐!
柳如烟带着御医闯进来了!
说您毒害亲王!”
我抓起针囊冷笑:“来得正好。”
当柳如烟带着御医破门而入时,看见的是我骑在萧景珩身上,银针抵着他咽喉。
御医吓得药箱都掉了:“王妃使不得!”
“刘御医。”
我头也不抬,“三年前太医院丢失的忘忧散,是你经手的吧?”
老御医“扑通”跪下。
柳如烟趁机拔簪子刺向我:“去死吧!”
寒光闪过时,本该昏迷的萧景珩突然暴起,徒手握住了簪尖。
鲜血滴在我手背上,他盯着柳如烟的眼神像看死人:“你动她一下试试。”
后来据翡翠描述,当时场面极其混乱——柳如烟被转关进柴房,刘御医瘫在地上尿了裤子,而我抓着萧景珩血淋淋的手包扎,他却笑得像个傻子。
“你装晕?”
我狠狠系紧纱布。
他痛得“嘶”了声:“不这样,怎么抓他们现行?”
突然凑近我耳边:“山崖下根本没唱歌,我诈你的。”
我抄起药杵就要砸,却被他用伤手握住手腕:“但你说对了......我昏迷前最后句话,确实是娶你。”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还带着血迹的睫毛上。
我忽然想起当年山崖下,少年将军奄奄一息时,确实这样承诺过。
“王爷。”
我抽出手,“您承诺的是沈姑娘,可您亲手把她变成了替身。”
他笑容凝固了。
我转身时听见布料撕裂声——这混蛋居然扯开自己伤口:“沈如霜!
你再走一步,我就......就怎样?”
我回头冷笑,“再写封休书?”
萧景珩红着眼睛撕开里衣,露出心口处的新刺青——“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