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带着“新欢”招摇过市。
那姑娘戴着面纱,走路时紧紧挽着他胳膊。
全京城都在传靖王爷移情别恋,只有我注意到——他耳后贴着我特制的解毒贴。
“沈大夫。”
侍卫小声汇报,“王爷问您今晚......不见。”
我摔上门,“让他跟新欢过去。”
半夜我被雷声惊醒,发现窗外立着个黑影。
刚摸到银针,就听见萧景珩的声音:“是我。”
他翻窗进来,浑身是血。
“怎么?”
我点亮烛火,“新欢挠的?”
“如霜。”
他瘫在椅子上笑,“戏演完了。”
原来那姑娘是他安插的暗卫,专为引柳如烟的同党现身。
烛光下,他胸口那道烙伤又红又肿,我上药时故意用力:“王爷演技不错。”
“吃醋了?”
他疼得吸气还嘴硬。
我猛地撕下解毒贴:“是啊,醋能消毒。”
他惨叫半声突然噤声——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抱我。”
萧景珩用气音说,“快。”
我抄起药碗泼向他:“滚出去!”
门被踹开的瞬间,他扑通跪下来:“夫人我错了!”
刺客在门外愣住,手里的刀不知该砍向谁。
刺客是柳如烟的青梅竹马。
他被按在地上时还在吼:“如烟才是靖王妃!”
“错了。”
萧景珩踩住他手腕,“我夫人姓沈。”
我正给受伤的侍卫包扎,闻言差点剪错线头。
萧景珩转头看我,眼神亮得吓人:“对吧夫人?”
“谁是你......圣旨已废。”
他掏出卷明黄绢布,“我拿军功换的。”
暴雨拍打着窗棂,我展开圣旨的手有点抖。
上面朱批赫然写着:撤销赐婚,靖王婚事自主。
“如霜。”
他单膝跪地,举起那枚修补过的玉佩,“当年你说物归原主......现在物归新主。”
我接过玉佩,“啪”地掰成两半。
他脸色瞬间惨白。
我把半块塞回他手里:“定情信物哪有送整块的?”
萧景珩愣在原地,突然抱起我转了个圈。
侍卫们识相地拖着刺客退下,他把我抵在药柜上时,后背撞倒一排药瓶。
“等等。”
我撑住他胸膛,“你身上有......不管。”
他低头吻下来,“毒死也值。”
柳如烟问斩那日,我和萧景珩在医馆后院种药草。
“你不去送送?”
我挖坑的手不停,“好歹夫妻一场。”
他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