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金。”
掌心下除了剧烈心跳,还有凹凸不平的疤痕——是我名字的笔画。
这个疯子竟然真把那些刻痕烙在了身上。
“......进来。”
我拽着他衣领拖进屋,“丢人现眼。”
柳如烟越狱的第七天,京城出了件奇事。
靖王爷天天蹲在沈氏医馆煎药,而曾经的正牌王妃坐在诊台前,对求诊的姑娘们说:“月事不调?
去对面找萧大夫。”
“如霜......”萧景珩顶着满脸药灰探头,“药煎糊了。”
“自己喝。”
我头也不抬,“清热降火。”
他真端着碗咕咚咕咚灌,喝完整个脖子都红了:“......黄连放多了。”
活该。
我正给小姑娘诊脉,突然听见门外尖叫。
柳如烟披头散发冲进来,手里寒光一闪——“小心!”
萧景珩飞身扑来,我却抢先抓起药碾砸过去。
“铛”的一声,匕首落地,柳如烟被冲进来的侍卫按住。
“你输了。”
我蹲下来与她平视,“知道为什么吗?”
她啐了一口:“贱人!”
“因为你只会盯着男人。”
我捡起匕首拍了拍她的脸,“而我,早在你越狱那天就给你下了慢性毒。”
柳如烟脸色骤变。
“每日解药在刑部大牢。”
我笑着起身,“滚回去喝药吧。”
当晚电闪雷鸣,我正清点药材,萧景珩浑身湿透地闯进来。
“如霜!”
他抖着手展开一张密旨,“皇上要给我赐婚!”
我扫了眼绢布:“恭喜王爷。”
“你......”他眼眶发红,“就这一句?”
“不然呢?”
我继续捣药,“放鞭炮庆祝?”
雷声轰鸣中,他突然抢过药杵砸向窗外——“砰”地一声,某个黑影应声倒地。
“果然有人监视。”
他攥着我手腕躲到药柜后,“听着,这是引蛇出洞之计。”
我低头看他紧扣的十指:“王爷这是摸我的手还是躲刺客?”
“......都有。”
可恶,这厮居然能脸部红心不跳的说出来!窗外又一道闪电,照亮他近在咫尺的脸。
雨水顺着喉结滑进衣领,我鬼使神差伸手抹了下。
萧景珩呼吸骤停。
“别误会。”
我甩甩手,“收集露水制药。”
“如霜。”
他突然压低声音,“跟我演场戏。”
“什么戏?”
“恩爱夫妻。”
我抄起擀面杖:“找死直说。”
赐婚圣旨公布的第三天,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