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板，你唱得真好听。”
客户们看得哈哈大笑，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有个客户拍着王晶的肩膀：“王总，你这个……嗯，秘书，很不错嘛！
有眼光！”
王晶知道，客户嘴里的“秘书”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没解释。
小倩的表现，让他很满意。
她聪明，有分寸，懂得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说什么话。
既能让他有面子，又能巧妙地活跃气氛，甚至在一些敏感的边缘擦边，帮他应付那些难缠的客户，却又不显得低俗。
王晶看着身边的小倩，她总是带着浅浅的笑，眼神温柔，说话细声细气。
她会记得他的喜好，不吃辣，咖啡要加两块糖，外套喜欢搭在左手。
她会在他皱眉的时候，不动声色地递上一杯水。
她会在他谈工作的时候，安静地坐在一旁，不插嘴，不打扰。
这种被悉心照顾，以他为中心的感觉，王晶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林薇也照顾他，但林薇的照顾，带着一种“你应该”的理所当然，和一种“我付出了这么多，你也应该回报我”的期待。
而小倩，她提供的所有情绪价值，所有的陪伴，都显得那么到位，那么轻松。
王晶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卑鄙。
他在享受着一个女孩的青春和温柔，却没有想过给她任何承诺。
但他又控制不住地沉溺其中。
他太需要这种没有负担的亲密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差不多两个月。
再浓烈的新鲜感，也有消退的时候。
王晶发现，自己找小倩的次数，渐渐少了。
和小倩吃饭看电影的频率，也降低了。
不是小倩不好。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只是王晶觉得，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了。
或者说，他开始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那天，他们吃完饭，在江边散步。
小倩挽着他的胳膊，突然轻声说：“晶哥，我们以后……会怎么样呢？”
王晶的脚步顿了一下。
又是这种话。
“以后”？
他脑子里立刻闪过林薇那张梨花带雨，质问他什么时候买房，什么时候结婚的脸。
恩？
怎么都一样？
“什么怎么样？”
王晶的声音有些冷淡，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小倩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没什么，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