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问问。”
她低下头，踢着脚下的石子。
王晶看着她，心里一阵烦躁。
他知道，小倩和林薇不一样。
小倩更懂事，更会看人脸色。
但这种对“以后”的探寻，让他本能地感到抗拒和警惕。
他不想再被任何人安排生活，不想再背负任何沉重的责任。
从那以后，王晶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小倩。
微信回得慢了，电话也常常不接。
小倩是个聪明的女孩。
她什么都懂。
工作里的迎来送往，让她比同龄人更早地看透了人情冷暖和男人心。
她没有哭，没有闹，也没有质问王晶为什么。
只是在王晶偶尔联系她的时候，依旧用温柔的语气回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两个人都清楚，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王晶和小倩，就这么心照不宣地，淡出了彼此的生活。
偶尔，王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想起小倩。
想起她柔软的身体，温柔的眼神，还有那句“老板，你别太难过了”。
他得承认，和小倩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确实很快乐，很放松。
他体验到了久违的，被一个女人全身心照顾和崇拜的满足感。
这种感觉，会上瘾。
但他清醒地知道，这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他付钱，她提供情绪价值和陪伴。
一旦她开始想要更多，比如一份稳定的关系，一个明确的“以后”，那这场交易就变味了。
他不愿意，也不想再经历一次像和林薇那样，被步步紧逼，被各种要求和期待裹挟着往前走的生活。
太累了。
王晶点上一支烟，吐出一个烟圈。
一个人，也挺好。
至少，自由。
3空虚感像潮水，退了又涨。
还是那个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是那股子熟悉的混合味道。
还是陪客户的商务局。
“晶哥，今天想找什么样的？”
经理点头哈腰地凑过来。
王晶摆摆手，没说话，直接走向了照片墙。
他需要点新鲜的，能刺激一下他那已经有点麻木的神经。
手指划过一张张浓妆艳抹的脸，突然停住了。
照片上的女孩，很高，几乎快赶上他了，身材比例像T台上的模特。
一头大波浪卷发，眼神勾人，带着一股子野性和说不出的自信。
不是小倩那种邻家妹妹的柔顺。
“她叫什么？”
王晶问。
“哦，小婷，新来的，条件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