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好。”
经理小声说。
“就她了。”
王晶点了点照片。
没多久，一个穿着紧身吊带短裙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照片上的小婷。
真人比照片更惹眼，踩着高跟鞋，每一步都带着风。
“老板好。”
声音不大，但带着点沙哑的性感，不像小倩那么细声细气。
王晶打量着她，这女人。
“坐。”
小婷在他身边坐下，翘起二郎腿，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引人遐想。
她没像其他女孩那样急着倒酒，而是自己点了根烟，动作熟练。
“会喝酒吗？”
王晶问。
“看跟谁喝，看喝什么酒。”
小婷吐了个烟圈，眼神瞟过来，“也看，老板你，舍不舍得开瓶好酒。”
有点意思。
王晶心里笑了。
够直接。
他叫来服务生，开了一瓶价格不菲的洋酒。
“这酒，配得上你吗？”
王晶把酒杯推到她面前。
小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看着王晶：“还行。
不过，我更喜欢直接的东西。”
“比如？”
“比如，谈谈价钱。”
小婷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老板，我时间挺贵的。”
王晶一愣。
操，这么直接？
比林薇和小倩加起来都直接。
林薇要的是感情包装下的物质，小倩是温柔陪伴下的暗示，这个小婷，开门见山，刀刀见肉。
他反而觉得有点新鲜，甚至有点刺激。
“你想要多少？”
小婷报了个数字，不低。
王晶没还价。
“可以。”
小婷笑了，拿起酒瓶，主动给王晶倒了满满一杯：“老板爽快，我喜欢。”
接下来的时间，小婷不像小倩那样全程陪护，她会时不时拿出手机，旁若无人地回消息。
王晶瞥了一眼，屏幕上闪过的对话框不止一个，头像也各不相同。
王晶也来了兴趣，看她对每个人发的消息是什么。
无非就是些男女关系的消息，但王皓却觉得非常感兴趣。
这妞是海王啊。
王晶心里想他也是她鱼塘里的一条鱼？
有点意思。
散场后，小婷主动挽上了王晶的胳膊。
“老板，去我那儿坐坐？”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王晶当然不会拒绝。
小婷的住处，让王晶有些意外。
不是什么高级公寓，而是一个老旧小区里的三居室，看样子是合租的。
“随便坐，有点乱。”
小婷踢开地上的一个快递盒。
王晶打量着这个小小的房间，一张床，一个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