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心疼无比真挚，却令我瞬间崩溃：“程凛夜，你都背着我和她结婚了，还假惺惺什么？”
眼泪一颗颗砸下，烫得我背后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却道：“晚晴两个月前，她查出抑郁。”
“她爱惨了我，我不忍心……”我挣扎着推他，他重重抱回来：“小雪儿，我也有苦衷，原谅我好吗？
等她病好，我会补偿你。”
他搂得越紧，我越喘不过气。
高中时，他是天之骄子、学神校霸，我是被赌鬼和陪酒女驯养大的乖乖女。
他对我一见钟情，死缠烂打；而我是阴沟里的老鼠，本能避光。
可在第九次拒绝他的表白时，他哭了。
少年的热泪灼烫手背，融化了我的盔甲。
但现在，流泪的变成我，他却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程凛夜，你当时为什么向我告白？”
沉默许久，他道：“她脆弱的模样，像极十八岁的你。”
原来，当时不是爱，只是怜惜？
我不说话，他将我抱得更紧。
却摸到我腹部缠着的绷带，语气霎时慌乱：“小雪儿你怎么伤的？！
腿上也有血，别怕，我立刻叫家庭医生来……”他想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却弹出一条消息提醒。
他下意识点开消息。
是迟晚晴发的割腕照，鲜血淋漓，还有一条语音。
点开，手机里传来娇软哭腔：“阿夜哥哥，这是我们的新婚夜，我不能没有你……”播放三次，他才匆匆摁熄屏幕，看向我。
我以为他要狡辩，不想听。
却看见他眼底的犹豫。
2程凛夜抱我回我房间，医生来了才离开。
医生是程家的人，向来鄙薄我，今天更甚：“迟大小姐正在备孕，她身体好，肯定能生个儿子。”
“现在连程凛夜都不要你了，你别再妄想用孩子获得程家认可……我不生了。”
“……你想通了？”
我懒得和他多嘴。
他走后，我打开迟晚晴发的图片。
属于迟晚晴的手，放在他滚烫的欲望上。
姐姐，请祝我和哥哥洞房夜快乐～洞房夜么？
当年，程凛夜借洞房夜的由头，要了我三天三夜。
几次喜极而泣，说我是上帝赐予他的天神。
我抬手删了短信。
翌日，到医院复诊完，我去了趟喻世集团。
HR见了我，激动不已：“您就是那位行业顶配IT大佬，Snow？
天啊！”
“应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