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了。”
小诡的脑袋从我擦拭的车身上钻了出来,那双无神的黑色眼眸紧紧的盯着我:“我信你一回。”
我掏出卫衣口袋里的手机,看了一眼管家回复的消息:“大小姐,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
我隐约觉得有股视线在盯着自己,于是下意识抬头看向从天花板钻出一颗脑袋的诡蜜,笑了笑:“那你呢?
准备好了吗?”
她愣了愣,摇摇头。
“我很高兴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荒谬。”
她听见我说的话,缓慢地从天花板上爬到我的脚边,那样僵硬诡异的脸,我却能看见一丝欣喜。
我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我很珍惜你,但是我更希望,你下辈子可以好好走路。
到时候我们再一起打游戏吧?”
这不是同情和怜悯,而是一个灵魂和另一个灵魂缔结的约定。
她不会说谎,所以我也不对她说谎。
7一位面色阴郁,脸上布满皱纹的老男人拿着扫把在偏远的农村里拿着自制的扫帚百无聊赖的扫着地面的落叶。
突然就被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手腕,那双清瘦的手掌还染了黑色的指甲油。
他被吓了一跳,回头发现是个笑嘻嘻的小姑娘后,一股无名火直窜脑门:“大白天的你有病吧!?”
我笑眯眯地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表情慢慢地僵硬:“你家,是不是很早死了个女儿?”
听到这话,大叔面色瞬间僵硬,眼神飘忽地看了几眼周围后,才面露不喜地问我:“你是谁?”
我摆摆手,摆弄了自己纯黑色哥特裙的裙摆:“我是见您似乎怨气缠身,只怕是有大难,似乎和你肩膀上的那个断了腿小女孩有关。”
眼前的阿叔面色煞白,却似乎还是怀疑我招摇撞骗,疑惑地打量着我。
“不……不可能,她早就被我……不对,大白天的怎么可能闹鬼?”
我无奈地摊开手,作势要走:“我只是个路过的巫师,花点小钱救一条命,不值吗?”
终于在我长篇大论连哄带骗的话术下,那位两鬓都开始泛白的老男人才迟疑地点了点头。
但更多的助推原因是,因为心虚才会做那么多找补的法事给自己心理安慰。
我想起了门口那数根红绳捆着的符纸,内心略微感受到不爽。
我要求开坛设法,在阿叔搬来的大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