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上我在 PDD 买的魔法阵桌布,在阿叔颤颤巍巍的手上接过了一个被符咒紧贴着的罐子。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南天,陈旧的符纸上有水分干了的痕迹。
我接过手,让阿叔离我两米远后,给他塞了一个里面装有原型贴片的锦囊,警告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开。
“这个是我请的高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开。”
老阿叔听闻,郑重地点点头,把锦囊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其实袋子里面确实是高人,只不过是西条高人的吧唧。
阿叔面色沉重地退后了五米开外。
这样的距离他就不会听出我拿着铃铛来回踱步嘴里念的咒语其实是:“我们这里的憋佬仔,脖子上喜欢挂玉牌。”
“香炉供台上摆,长大才开白黄牌。”
“来财,来,来财,来。”
我念念有词,故弄玄虚地拿着网上买的糯米纸,在空中摆弄了几下之后一口把纸吃进肚子里。
实际上我在盘算着什么,在不经意间直接抱着骨灰拔腿就跑。
我停下了动作,双眼空洞地盯着身后已经被吓得腿软的中年男人,他胡子拉碴,浊黄的眼白比我见过的邪祟还要怪异。
我摘下了尾戒,手里捏着一束被红绳绑着的头发,几乎是瞬间,刺骨的头疼几乎要将我侵蚀殆尽,可我还是拼尽全力维持自己那一丝丝意识,气笑了:“我猜来猜去,猜了那么久都没猜到的名字,没想到是这样的。”
8我那早死的妈,以前专门在乡下替人算命。
虽然收的钱不多,只能维持最基本的生活,但我依然很开心,因为生父早逝,所以我的妈妈除了工作,几乎把她所有的爱全部都给了我。
即使我们有时候穷到没有东西吃。
偶尔看见路边五颜六色的水果摊子,我捏紧妈妈的手说:“妈妈,这个肯定不好吃,对吧?”
那年,小小的老子没有读懂妈妈眼眸里的苦涩。
直到一个衣着华贵、面色苍白、俊美的男人出现后,我妈突然不再帮人算命了,带着我嫁给了对方,住进了本市最好的豪宅里。
那是本市最有钱的苏家少爷,苏景。
我这病弱的继父丝毫不芥蒂我的存在,相反,他在物质上从来不亏待我,但再多的,也没有。
而我妈妈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我真的以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