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的掠食”……有可能被当作是“自愿捕食”的宣言又是共生派那套歪理邪说!”
麋鹿校长愤怒地扬起前蹄,差点踢碎茶几,“十年前就被明令禁止的理论!”
感受到两位领导杀狐似的目光,狐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委屈巴巴说道:“不过……白兔同学因为被小丑兔霸凌来找我咨询过……还有波斯豹同学,也曾经在520晚会前和小丑兔同学发生过冲突。”
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我露出犬科狐属动物特有的迷惑性笑容。
“你是说……”狗主任的耳朵突然竖起来,“有可能是学生之间的报复行为?”
“我只是提供可能性建议。”
我露出专业又无害的微笑。
麋鹿校长和狗主任显然是接受了我这番说辞。
麋鹿校长还在喃喃自语,“校园里发生了食杀案,不管凶手是老师还是学生,我都没法儿跟董事会汇报交代啊。”
我敏锐余光捕捉到门外一闪而过的身影,连狗主任都没有听见她的脚步声。
不愧是全年级最八卦的猫同学。
当天下午校园论坛上“#释放黑麂##抵制狼警暴行#”的标语就像病毒般扩散开来。
(二)马来貘老师气冲冲地闯进休息室:“这群崽子上课的时候说我是无毛猪下水,还追着问黑麂什么时候回来!”
火烈鸟老师优雅地整理着羽毛:“波斯豹今天跳舞时魂不守舍的,我瞧见她躲在厕所哭。”
“今天来做咨询的学生都在打听案情。”
我搅拌着红茶,“我说的比他们还多,反倒让我不习惯了。”
树懒博士突然开口:“所以……真是黑麂?”
“谁知道呢。”
我意有所指地瞥向火烈鸟老师,“当年獾老师的案子不也抓错过人?”
火烈鸟老师的羽毛立刻炸开了——很好,她果然还记得雷格西学生时代的劣迹。
我微笑着看老师们围住她,这场浑水越搅越有意思了。
狗主任突然出现在教师休息室门口,他汪了一声,“狐狸小姐,请你出来一下。”
“校长让你帮我收拾一下体育场的器材,”狗主任边走边跟我说,却把我带到了早已废弃的游泳馆里。
狗主任关上了游泳馆的门,我想打开灯,却发现开关面板早已脱落,连电线都已被剪断。
黑暗里,狗主任贴近我,我可以感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