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舔鼻子,“你好香啊”。
他伸出的狗爪子,从我的腰部渐渐往下滑,“我早上就闻出了你身上兔肉的味道。”
“你明知道猫同学在门口,还说了那么多混淆视听的话。
小丑兔同学——是被你带回家了吧。”
我眨了眨狐狸眼,“狗主任,你在说什么呀。”
“别装傻了。
我出的价肯定比黑市高——黑市里都是些老山羊肉,又膻又柴。”
他突然掐住我的尾巴,犬齿擦过我的耳尖,“当然今天我也想尝尝,狐狸小姐的味道。”
狗主任在黑暗中喷出的热气带着黑市廉价肉的腐臭,“你知道被开除的有肉食记录的教师最后都去哪儿了吗?”
他的爪子撕开我衬衫第一颗细扣,“狐狸皮和肉分开,能多卖三倍的价钱。”
我后颈的毛全部炸开,指甲暴涨出鞘。
当他压着我撞向更衣柜时,我尝到了铁锈和盐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原来撕开皮毛的感觉,和当年咬断獾老师喉管时一样美妙。
黑市?
那倒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好地方。
(三)狗主任的失踪让雷格西的调查再次陷入僵局。
雷格西的爪子烦躁地抓挠着头,银灰色的毛发落了一地。
“难道我真的抓错了黑麂?”
我慢条斯理地舔着爪子:“就凭那封情书和我的侧写?”
尝试着用刚磨好的指甲在桌面留下一道细痕,“雷格西警探的办案水平退步了呢。”
“不止这些。”
他龇了龇牙,“黑麂承认小丑兔520当晚去过他宿舍。”
“还从他身上验出了兔子DNA。”
我眯起眼睛,“他怎么解释的?”
“送外卖的兔女郎。”
“噗——”我口中的茶水喷了他一脸。
雷格西的耳朵尖瞬间充血,像两片枫叶。
“有件事……”他抹着脸,尾巴不安地甩动,“请你作为专家证人参与审讯。”
“哦?”
我轻轻摇了摇耳朵,“为什么是我?”
“麋鹿校长在向警局施压。”
他凑近,抑制项圈闪着红光,“社会上对杂食动物注射血清的呼声也越来越高……舆论压力太大了,局里很重视这个案件的社会影响,必须要有个合适的第三方加入。”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转身,“520那晚你在哪?”
“和树懒博士跳舞。”
我歪着头,“直到发现小丑兔出事。”
“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