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兔吗?
舞会公主谁不认识。”
“说过什么?”
“人家忙着约会呢,哪有空理我。”
我耸耸肩,指甲无意识地在茶杯上刮出刺耳声响。
雷格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但是波斯豹同学告诉我,那天晚上她和小丑兔在更衣室是发生了争执。”
“她担心肉食动物对草食动物的争执会被当成霸凌,所以一直没敢说。”
他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抿了口茶:“我有我的消息渠道。
这事涉及学生隐私和医疗保密条例,而且和小丑兔的案子没有直接关系。”
“恕我无可奉告。”
“哦?”
雷格西突然凑近,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耳边,“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见外了?”
我轻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制服领口:“我也……还没见过你里面什么样啊。”
空气瞬间变得粘稠。
雷格西的耳朵抖了抖,最终后退一步,“明天上午十点,看守所见。”
说完便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我靠在门板上长舒一口气。
该死的肉食动物压迫感,那种刻在基因里的威慑力,连抑制血清都难以完全消除。
推开审讯室的门,我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雷格西和黑麂正在讨论——獠牙保养?
“……牙膏还是要选含氟的。”
黑麂的鹿角在灯光下泛着釉光,“但真正重要的是……定期打磨。”
雷格西接话,看见我时尾巴僵了一瞬。
“狐狸小姐?”
黑麂老师看到我有些惊讶。
“校长担心教职工情绪问题。”
我挂着标准的心理医师微笑入座,尾巴优雅地卷在椅腿旁,“让我来协助参与疏导。”
雷格西的爪子敲了敲记录板:“黑麂老师,小丑兔是否表达过……自愿被捕食的意愿?”
他颈间的抑制项圈随着呼吸明灭,像某种警告灯。
审讯室墙上巨大的抑制派标志——“被锁链束缚的獠牙”正对着黑麂。
“这太荒谬了。”
黑麂的蹄子敲了下桌面,“除非……”他看向我,“有人给她灌输了共生派的歪理。”
雷格西立刻转向我,“作为她的心理老师……狐狸小姐你有线索吗?”
当然啦,就是我干的。
我在心里冷笑,表面却露出困惑的表情,“小丑兔同学确实有……创伤性依恋的迹象。”
“还没来得及深入治疗就……”我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