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想见不若怀念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到丈夫养了一个月的女人。我刚从法国回来,听见全公司都称一个女学生小夫人。“沈总最近跑法国每次都带着小夫人,我就住他们隔壁,连听小夫人叫唤三整晚了。”“小夫人可是老板的心尖宠,一个眼神都能把老板的魂从老板娘那勾走。”“前天,几十亿的视频收购会,小夫人来公司,老板直接关视频静音,听秘书说两人在办公室一下午,用空三盒套!”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公司茶水间。直到沈宴行给我发来信息:老婆,今晚在公司加班,和法国力普科技公司洽谈合作,不回来了,乖乖在家等我。他不知道,法国力普科技公司的幕后总裁是我。五分钟前,他的小夫人就发了他努力耕耘的视频给我。画面上。女人只剩零星布料,长腿搭沈宴行的肩膀上摇晃。一向对除我以外的女人,不假辞色的沈宴行,此时恨...
《想见不若怀念 番外》精彩片段
见到丈夫养了一个月的女人。
我刚从法国回来,听见全公司都称一个女学生小夫人。
“沈总最近跑法国每次都带着小夫人,我就住他们隔壁,连听小夫人叫唤三整晚了。”
“小夫人可是老板的心尖宠,一个眼神都能把老板的魂从老板娘那勾走。”
“前天,几十亿的视频收购会,小夫人来公司,老板直接关视频静音,听秘书说两人在办公室一下午,用空三盒套!”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公司茶水间。
直到沈宴行给我发来信息:老婆,今晚在公司加班,和法国力普科技公司洽谈合作,不回来了,乖乖在家等我。
他不知道,法国力普科技公司的幕后总裁是我。
五分钟前,他的小夫人就发了他努力耕耘的视频给我。
画面上。
女人只剩零星布料,长腿搭沈宴行的肩膀上摇晃。
一向对除我以外的女人,不假辞色的沈宴行,此时恨不得吃了身下女人。
每一次镜头晃动,都夹杂着男人餍足的情话。
车窗倒映出我满是泪痕的脸。
司机问我去哪。
我找了个酒店住下,在力普科技的官方邮箱里,回复了沈氏集团三个月前发来的合作邀约。
不知道沈宴行在招标会上见到我,会是什么表情。
第二天中午,我办理续住。
却在前台碰见了风尘仆仆的沈宴行。
他冲过来一把抱住我,满眼通红的血丝:“宝宝,我今早回家没看见你吓坏了,一查原来你在这里,怎么没在家里住。”
“做噩梦了。”
我编了个理由。
沈宴行却带我去了A市香火最盛的道观。
观里善男信女很多,大部分都是求姻缘和孩子。
香火缭绕中。
沈宴行双手合十,念叨着什么,随后虔诚地拜了三拜。
我伫立在原地,莫名想起了结婚前。
我和沈宴行相识于微时。
刚认识他时,他一无所有,连戒指和拍婚纱照的钱都拿不出来。
我用人脉帮他白手起家,他一直承诺要把亏欠我的都补回来。
如今想想,竟无一实现。
是真忘了,还是觉得没必要呢?
昨晚私家侦探发的照片中,二十岁的明媚青春女大学生,手上戴着上百万的粉钻鸽子蛋戒面。
我心中就了答案。
从道观出来,沈宴行电话响起。
他挂断了又响,往复三次。
我开了口:“接吧,兴许是公司急事,你去处理就行,不用陪我。”
他接了电话,两分钟后,歉意地看着我,离开前嘱托司机务必送太太到家。
我却没跟司机一起回去,而是拨通了专属律师的电话。
好巧不巧,就在我和律师会面谈离婚证据的同时。
女学生又给我发来了消息。
姐姐,他刚刚好凶啊,压着我不让下床,非弄在里面,你说,现在我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有小宝宝了呢?
信息里的炫耀如同一柄尖刀,扎的我心四分五裂。
生怕我错过什么。
对方竟直接给我发来了一个链接。
我颤抖着手打开,竟然是许星和沈宴行现在的战况直播。
沈宴行狠压着许星,在她身上贪恋索取。
低沉嗓音急促诱哄着:“心肝宝贝乖一点,老公再疼两次。”
男人浑身肌肉绷紧,无视许星猫一样的求饶,越发粗暴。
画面里晃动的身影无比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录屏的同时,将视频链接转发给了律师。
不出所料,沈宴行直到第三天才回家。
看到我就上来抱我,想要亲我的脸颊。
“宝宝,你看我累的,一完成工作就回来陪你了!”
他看着我的眼里满是真挚。
可我却清楚知道,他这两天跟许星厮混了无数次,疯狂的解锁了二十多种姿势。
一想到这,我就恶心至极。
我不动声色地推开他,转移了话题。
“老公,今天我预约了A市最好的婚纱馆,我们去补拍个婚纱照怎么样。”
他笑了笑,顺从点头,“都听老婆的。”
可他不知道,我选择那里,只是因为许星在那兼职。
……婚纱馆里,沈宴行帮我挑了件露肩的款式。
他递给我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许星发给我的视频里,那条被沈宴行扯开的单薄布料。
款式很像,颜色也一模一样。
我嫌恶地拿开,转身换了另一条。
我试过婚纱走出试衣间,却看见刚才沈宴行拿的那条婚纱穿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
果然是许星。
看到我,她挑衅地笑了笑。
沈宴行从试衣间换好西装出来。
看见许星,向来冷静的脸色顿时变了。
但他仍故作镇定:“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着两人,故作惊讶道:“老公,你们认识?”
许星耸了耸自己裸露在婚纱外,满是暧昧痕迹的肩膀。
“好巧啊,老板,没想到能在这碰见你和老板娘。”
“家里催婚,我来拍个婚纱照应付一下,到了才知道,今天已经被老板娘包场了,真羡慕老板有这么好的老婆。”
听到催婚二字时,沈宴行忍不住扯了扯领带,眉眼一股燥意。
尤其是看清许星穿着那条他亲手选的性感婚纱时,上涌的血气,刺激的他呼吸粗重急促。
扭头见我表情毫无异样什么,沈宴行才松了口气。
我却从容一笑,大度道:“既然这位小姐比较着急,那就让她先拍吧,老公咱们改天再来。”
说完我转身离去。
回到家,沈宴行依旧心不在焉。
他的手机上不断有新信息发来。
我不理会,他却主动从身后搂住了我。
“老婆,我想吃你做的清江水煮鱼了。”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调虎离山而已。
我没拒绝,点头离开了家,打车去五十公里外的清江县买鱼。
因为沈宴行不知道,我在卧室里提前放好了摄像头。
我在小区大门等车时,一辆车将我撞倒在地后逃逸。
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脚踝传来。
我没去成清江县,而是直接被送去了医院。
期间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沈宴行,都无回应。
坐在医院病床上,我打开关联手机的摄像头。
男女毫不遮掩的放纵瞬间传了出来。
隐藏摄像头对面,许星被沈宴行压制着,身上的那条婚纱被撕碎,露出满是吻痕的肌肤。
沈宴行像头发狂的猛兽,不断地在许星身上放肆着。
我和沈宴行的婚床上,铺着我曾经满心欢喜挑的床品。
如今那上面却散落着许星的内衣。
“老板好凶,听到我相亲,醋劲这么大!!”
“都不怕老板娘回来,撞见我们在你们婚床上面做这么疯狂。”
沈宴行喘息着耸在她的身上,一边啃咬着女生耳垂,一边说:“她不会那么快回来的,我安排一辆车轻轻撞了她一下,伤势不重,但也要去医院处理一番。”
我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辆撞我的车,原来是沈宴行找来的。
撞伤我的目地,只是为了和许星偷情。
许星咯咯笑起来,声音娇软,胳膊紧紧攀附沈宴行的肩膀。
“还敢说不喜欢我?
是不是我说找个对象应付家里,老板吃醋了?”
“那老板娶我好了,跟老板娘离婚吧。”
沈宴行听完,表情一寒,惩罚式的加重粗暴侵略。
狂风暴雨的水乳交融声震彻房间。
许星窒息般尖叫着求饶。
“你拿什么跟我老婆比?
我爱的是她不是你。”
“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发泄精力的情人,不上你,也可以上别的女人!”
沈宴行越发狠戾地在许星身上发泄。
一边和许星做着苟且事,一边还能向我表忠心。
我的眼睛酸涩,却哭不出来。
大概是心彻底死了。
我在医院等到天黑,沈宴行才匆匆赶来。
突然想起曾经在大学时的一次受伤。
也是伤到了脚踝。
那时的沈宴行紧张万分,背着我跑去了医务室。
可如今,他却亲手把我推向深渊。
他看见脚踝被包扎的我,心疼万分地冲了过来。
蹲下身子,捧起我受伤的脚。
大骂自己:“我真不是东西,老婆,昨天赶飞机回国太累了,居然睡着了!”
我静静地俯视着他,看他在我面前表演着深情戏码。
“老婆,我接你回家。”
沈宴行小心翼翼地扶起我,我却感受不到任何被疼爱的暖意。
遍布全身的,只有嫌恶。
准备上车时,我的手机传来了信息。
打开看了一眼,是我的移民办下来了。
还附上了我的签证和机票信息。
沈宴行瞥了一眼,像是预感到什么,握紧了我的双手。
“怎么了,宝宝?”
我借着上车的动作抽回手,:“没什么,是度假区发给我的新季度会员福利。”
“好的,想去哪老公带你去。”
“想买什么老公都给你买。”
“你的一切要求,老公都会满足的。”
我抿抿嘴角:“嗯,一言为定。”
沈宴行把我送到家。
满眼抱歉地看着我:“老婆,这段时间真的很忙,我答应你,等和法国科技公司的合作谈下来,我就带你去度个蜜月好么?”
我坐在沙发上,冲他笑了笑。
“去吧,工作第一。”
沈宴行不放心地看着我,可手机的铃声却不断地催促着他。
终于,他选择了后者。
他走后,我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
飞机是今晚的。
沈宴行给我买的衣服和首饰,我一样都没要。
除了一些我个人的专业资料,我什么也没收拾。
装好行李,我直接叫了辆车,直奔机场。
上飞机的前一秒。
许星又发来了一条链接。
点开链接,许星赤裸着身体,肌肤上沾满了奶油。
而在商界向来以冷静自持的沈宴行,却在她的身体上疯狂吮吸着。
姐姐,哥哥的生日,非要这样吃蛋糕呢~我强忍着恶心,将这条链接转发到了沈宴行的公司群内。
随后,我委托律师,将离婚协议和证据打包发给了沈宴行。
沈宴行,希望这个生日礼物,你能喜欢。
一切完成,我扔掉了手机卡。
在沈宴行反应过来前,飞向法国。
我到达巴黎时,巴黎正下着细雨。
我拖着行李箱穿过廊桥,远远看见接机口立着一道颀长身影。
学长张牧曳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向我挥了挥手。
八年过去,他与以前相比,更加深沉了。
“欢迎回家。”
他接过我手中的登机箱,目光落在我微跛的右脚时骤然凝住。
“怎么弄的?”
我避开他灼灼的注视:“摔了一跤。”
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攥住我的手腕。
张牧曳俯身,掌心隔着纱布轻触我肿胀的脚踝。
“这叫摔了一跤?”
他抬头看我,喉结在敞开的领口下滚动。
“慕馨柏,你连撒谎都不会。”
看着他深邃的眼,记忆突然闪回毕业那天。
那天他喝多了,眼尾泛红看着我:“真的不跟我去法国?”
那年我对感情愚钝,不明白他邀约下的含义。
于是把签好名的专利书拍在他胸口:“有这个就够了。”
后来张牧曳去了法国,创办了一家科技公司。
我们一直保持线上联络,共同将这家公司经营成了全球顶尖。
张牧曳将我护在里侧,手臂虚环着我上了车。
一路上,他都欲言又止。
来到公司,我惊讶的发现这家由我管理,我却从未来过的公司,竟然处处都是我十年前随口规划的模样。
阳光最好的那间办公室,是张牧曳留给我的。
这一留就是八年。
办公桌上放着一盆新鲜的铃兰,看起来一直有人精心打理。
我看得发愣。
张牧曳笑着走近,调侃似地说道:“你猜着铃兰我浇坏过多少批?”
他语气轻松,我却胸口闷闷的。
十年前我随口说过最喜铃兰的倔强,没想到有人会记成刻进骨子里的习惯。
回过头,我对视上他的目光。
这一次,我好像看懂了他眼底的深情。
他喉头微动,有什么想说但还是克制下去了。
我的视线扫过喉头下方的锁骨,那里隐约可见一道靛青色的印记。
竟然是当年我唯一留给他的,我那签在专利书上龙飞凤舞的名字。
我脸颊一热,下意识地偏开了目光。
身后张牧曳的视线依旧灼热,他低沉好听的声线响起。
“慕老师,公司的未来,我们一起努力。”
一时间,我仿佛回到了我还没有认识沈宴行的时候。
那个夏日的午后,埋头在实验室里正正四个月的我,终于和张牧曳一起,攻克了实验中的核心难题。
从那以后,我有了我简历上最闪亮的一笔。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身份本就不该是沈宴行出轨行为背后的可怜妻子。
而是那个该在科学领域发光发热的慕老师。
我被张牧曳的声音感染,笑着回头向他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张总。”
就在我重新进入工作状态的同时,另一边的华国,沈宴行已经疯了。
视频在公司里传播得飞快,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对婚姻不忠的事实。
当公关部打他电话时,他刚和许星结束一场酣战。
得知消息后双眸放大,推开怀里的许星,慌乱地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而当他焦头烂额想要压下这些消息,甚至带着一丝侥幸心理想要回家跟我解释时。
他发现家里已经空无一人。
等待他的只有我委托律师送给他的离婚协议和出轨证据。
委托律师平静地陈述完我的离婚诉求。
将他所有的出轨视频和图片证据一一向他展示。
沈宴行这才彻底呆住了。
他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嘴唇颤抖着连连摇头。
“不……不……我不能没有馨柏。”
直到那些令人作呕的苟且视频被放在他的面前,直到许星挑衅我的聊天记录被放大。
他才惊觉他早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我。
沈宴行像是丢了魂一般掏出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我的电话。
“老婆,接电话吧,我们聊聊!”
“我可以跟你解释,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沈宴行喃喃着,我的代理律师冷冷开口。
“沈总,慕小姐已经委托我全权负责,您直接和我沟通就可以。”
“闭嘴!”
沈宴行厉声打断他,“我要和我老婆当面说!”
他抓着律师的衣领追问:“我老婆在哪里,你告诉我,我要去找她!”
律师推开他,摇了摇头:“这不在我的职权范围内。”
沈宴行依旧不死心,仍在拨打着我的电话。
他甚至已经无暇顾及还在传播的视频,像是魔怔了一般,动用各种资源,要把华国翻个底朝天。
以前无论我们怎么争吵,我从未离开过他。
可这次,他在我们共同生活了多年的房子里,却再也感受不到我的气息了。
他知道,我是真的放弃他了。
许星赶到时,律师已经离开了。
沈宴行颓唐地坐在地上,抱着我的睡衣发呆。
许星扑到他的怀里,撒着娇捶打他。
“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店……你怎么能留我一个人面对媒体。”
“慕馨柏不要你了,我要你,你不是说了想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许星。
她捂着发红的脸,眼底的泪水涌了出来。
沈宴行像一只发怒的狼,抓住许星的长发,拉扯着她就往墙上撞。
“都是你这个贱人!”
“我警告过你的!
你哪来的胆子去跟馨柏炫耀!”
“闭上你的臭嘴,馨柏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许星被沈宴行拉扯着,额头一遍又一遍地撞在坚硬的墙上。
鲜血从许星的额头上溢出,她吓得尖叫起来。
“我错了!
我错了!
别打我!”
一通来电救了许星。
沈宴行转身疯狂地去找手机。
一边找一边喃喃:“是不是你,老婆。”
他踢了许星一脚,许星便失了魂一般逃走了。
等沈宴行接起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却让他彻底瘫倒在地。
下一秒,他一拳砸向了地板。
“老婆,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了!
你回来好不好!”
事实证明,我移居法国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我喜欢阳光,A市常年下雨,没什么阳光,而巴黎却每天都很明媚。
再加上婚后多年我第一次回到我的实验岗位,虽然适应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就融入了进去。
更重要的一点是,很多还未推进的技术,在我和张牧曳以及团队的面对面沟通协作下,都有了阶段性进展。
当初公司设在国外,是因为张牧曳在法国读博,可以高效率地使用当地的资源推进实验。
如今公司已经有了一定地位,我们决定,回到祖国,设立华国分公司,重点研发尖端技术。
消息一放出,大量的公司开始寻求和我们的合作。
其中就包括沈宴行的公司。
作为全球顶尖的科技及商业公司,我们已经成了全体商人眼里的金大腿。
此时距离我离开沈宴行已经过去了一年。
秘书将沈宴行公司发来的合作邮件递交到我桌上时,说道:“慕总,这家公司已经多次寻求合作,但该公司总裁身陷丑闻,听说抛弃妻子,跟情人的隐私视频在公司内疯传。”
“目前该公司的市值已经较一年前蒸发了30%”。
我笑了笑没说话,内忧外患的沈宴行,急需抱住我们的大腿。
但他又怎么会知道,他一年前朝我开出的那一枪。
两天后会直接打中他的眉心。
两天后,我挽着张牧曳的手走进了卢浮宫宴会厅。
为了公平竞标,我们在这里举办了一次竞标晚宴,几乎全华国包括国际上知名的公司都来了。
我其实预想过我会再见到沈宴行。
但并未想到他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沈宴行的眼眶发红,身上还有一丝酗酒者难以消散的酒气。
竞标晚宴结束,沈宴行意料之内没有中标。
但他看到了被张牧曳护着走向休息室的我。
沈宴行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拦在了我和张牧曳的面前。
“老婆,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没有看他,想要绕开他。
沈宴行却先一步抓住了我的手,像是怕再度失去我一般,将我的手心握得发疼。
他沙哑的嗓音响起:“老婆,你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把每个地方都翻遍了,可我都找不到你。”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低声下气道:“我知道错了,你消消气好吗?”
“跟我回去吧老婆,我从今以后只守着你一个人好不好?”
我甩开他的手,看向他的目光只剩厌恶。
“沈总,我是你老婆吗?”
沈宴行微微一愣,随后眼眶通红,声音也颤抖了些:“你就是我的老婆,我们还没离婚呢!”
“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气,回去我慢慢补偿你,好不好?”
我看着他颤抖的薄唇,想到他和许星苟且的画面,恶心至极。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沈总应该不希望我把你和林小姐的视频在这里展示给大家吧?”
沈宴行身子顿住,愣了几秒后摇头:“不,不是的,我和她没感情……我……我只是……”我不想再听他说完,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你们只是男盗女娼,情人关系,对吗?”
“你只是出轨了,你只是对婚姻不忠,对吗?”
沈宴行张了张嘴巴,却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你尽快离开。”
我连看都不想看他,径直绕开了他。
可沈宴行依旧不依不饶,上前想要抱住我。
“别离开我,馨柏,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已经让许星滚了,你走得那天我就打了她一顿!”
“她再也不会插足我们了!”
但沈宴行并没有挨到我,因为张牧曳拽住他得胳膊,将他甩出去一米远。
张牧曳比沈宴行还高了半个头,看上去压迫力十足。
“沈总,如果你再骚扰馨柏。”
“我不会客气!”
沈宴行看到张牧曳,顿时怒了。
眼神里满是不甘和妒忌。
“你算什么!
少他妈来勾引我老婆!”
他转而红着眼质问我:“老婆,你就是因为这个男的非要离开我吗?”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虽然我做错了,可是我是爱你的!”
“只要你回来,我可以不计较这个男的和你的关系。”
我被沈宴行气笑了。
原来真的有人自负无知到这种程度。
张牧曳直接给了他一拳:“你口口声声说着爱馨柏,你给过她什么?”
“婚姻的忠贞,信任和百分百的爱,你都没给过她。”
“现在,给我滚出馨柏的视线!”
沈宴行被激怒,冲向张牧曳扭打了起来。
沈宴行像个疯子,他下了死手。
虽然张牧曳力气更大,但还是被疯子沈宴行打伤了嘴角。
血从张牧曳嘴角流出,我又心疼又愧疚。
终于,我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沈宴行一巴掌。
沈宴行这才停止了发疯。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老婆,你为了别的男人打我?”
随后他又转向张牧曳,生气地质问:“你到底给我老婆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冷冷看着沈宴行,他的脸上挂了彩,看起来比张牧曳还要严重。
但我已经不会心疼一分了。
我顺势挽上张牧曳的胳膊。
“更正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夫。”
“在他面前,你才是那个‘别的男人’。”
我话说完,拉着张牧曳便离开了。
至于呆愣在原地的沈宴行,保安迅速将他轰了出去。
回到休息室,我皱眉看向张牧曳嘴角的伤。
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涂药,一边怪道:“你不要命了,为了我出什么头?”
张牧曳却盯着我,温柔地笑。
“你都说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为你出头难道不应该么?”
“可那只是……”我刚想反驳,却对上他委屈如小狗的目光。
“慕馨柏,你不能玩弄我的感情。”
三个月后,我和张牧曳回到了华国。
我们在华国的新公司剪彩了。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可许星却出现了。
剪彩结束的时候,她冲进了新公司的大楼。
指着我让我把沈宴行还给他。
保安迅速清场,我站在张牧曳的身边看向许星。
心里不禁感慨,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烂掉的呢?
许星是我工作后的第一任助理,那时她眼底有光,有自己的远大目标。
我信任她,也希望她成为更好的女性。
所以在和沈宴行启动公司后,将许星直接调任到了公司的核心岗。
可她却慢慢忘了自己的目标,沉醉在了和沈宴行的肉体关系中。
我不知道她是何时和沈宴行搞到一起的。
这些如今对我来说已不重要。
只是觉得惋惜罢了,一个原本能够站在高处的女孩,如今却如同怨妇一般,一边哭一边闹,让我把沈宴行还给她。
闹剧并没有持续多久,许星的家人匆匆赶来,又打又骂地拽走了她。
当初是我给了许星这么好的机会。
如今她反咬恩人,声名狼藉,他的家人早就无颜面对我。
看着她们匆匆离开,我叹了口气,身边的张牧曳却握紧了我的手。
新公司也算是在小波折中建立了起来。
不过走了一个许星,又来了一个沈宴行。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公司楼下。
不是包花车告白,就是用无人机摆出俗烂的心形。
想要重新打动我的心。
在他第十三次深情款款地抱着花在公司楼下堵我时,我忍无可忍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来后,他仍旧不死心地冲我大喊:“馨柏!
你看看我!
你难道忘了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吗!”
“我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可我们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不是吗!”
“我们一起在校园里憧憬未来,你难道都忘了吗!”
我听到他说这些,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随后转身走向了被警察架着的他。
沈宴行看我走回来,他的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
“馨柏,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我知道你还爱我!”
“原谅我好吗!
我们还能回到以前,我们还要养一个孩子!”
我看着他,想起他说起的种种,那时的我们确实很美好。
蜗居在A市的地下室里,共同畅想着未来。
那时他不舍得我受一点委屈。
可是那又如何,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沈宴行,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沈宴行拼命摇头重复:“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沈宴行,我爱的是你口中那个曾经忠贞不渝的你。”
“而不是如今的你。”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开口:“沈宴行,你还记得一年半前你说过的话吗?”
“你说,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会满足我。”
我难得笑了,看向他,像在做一个彻底的告别:“那么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你滚出我的世界。”
沈宴行愣住了。
他似乎在努力地回忆他说过的这句话。
沈宴行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我真的……真的要失去你了吗,老婆!”
他低着头落泪,消瘦了不少的肩膀颤抖着。
看起来十分可怜。
这样的形象和多年前那个向我发誓一辈子对我好的身影重叠。
叫我有些恍惚。
但我很快被人搂进了怀中,身体上的温暖将我的思绪拉扯回来。
张牧曳不知何时结束了会议,匆匆赶来了。
我的眼中覆盖了一层水汽,垂眼的同时,一滴泪掉落了下来。
不是因为沈宴行,只是为我失去的八年不值。
张牧曳握紧我的手,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担忧。
像是害怕我会回到沈宴行的身边。
我擦了擦脸,笑着看向张牧曳摇了摇头。
沈宴行被警察带走时,眼神灰暗,他看着我和张牧曳,不死心地追问。
“如果我没有出轨,你会跟我白头到老的对吗?”
“我们会有孩子,有孙子,有一个温暖又幸福的家庭对吗?”
他知道我不会再回答他,于是自顾自地喃喃:“我们的婚姻签,和求子签,明明都是上上签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我混账,是我被迷了心窍。”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馨柏,我……是我咎由自取”我冲警察摆了摆手,警察停了下来,我轻笑了一声,轻声对沈宴行开口:“你说的没错,那两只签确实是上上签。”
“只是你忘了,抽签的人是我不是你。”
他忘了,人世间的一切都有因果,真心的人才值得拥有幸福的人生。
沈宴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底最后一丝光芒也彻底熄灭了。
张牧曳凑过来问我:“什么上上签?”
我笑了笑:“我告诉他,我和你的未来才是上上签。”
张牧曳听完也笑了,温柔地搂住了我。
一个月后,我听说沈宴行住院了。
从我离开后他就有了酗酒的习惯,再加上和许星疯狂又荒唐的苟且透支了他的身体,长时间损害肝脏,最终发展成了肝部坏死。
医生说沈宴行活不过一年,全靠药物维持着肝部的正常运作。
可是已经疯癫的许星跑到了医院,非说自己是沈太太,要沈宴行跟她结婚,把公司给她。
沈宴行拖着病体跟许星大吵了一架,后者一气之下,在他喝的水里下了毒。
沈宴行本就肝部不好,又重金属中毒,没几天就死了。
我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实验室里完成新技术项目书的最后一页。
一转身,就看到了笑着在门口等我的张牧曳。
他迎上来,声音满是柔情:“宝宝,今晚去挑戒指吧。”
我看向他,点了点头。
窗外,是万家灯火,是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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