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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假死后,我嫁给了他的好兄弟怀舟许怀舟结局+番外

怀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怀孕三个月,老公参加救援行动意外战死,骨灰被双胞胎弟弟捧着带了回来。我以身殉情,自杀五次,都被救了回来。望着那张相同的脸,我精神恍惚,全家人跪求我留下血肉,让小叔子肩祧两房。骨灰出殡当天,我披麻戴孝,意外听见了小叔子和家里人的对话:“怀舟,你忍心让她看着狗的骨灰哭丧吗?万一被她发现你根本没有死,那你老婆会恨你一辈子的!”装作小叔子的许怀舟默默叹了口气,握紧了身旁女友的手。“妈,时雨身子骨弱,生孩子会伤元气的,可见欢不一样。等她生完,我就找个借口同时照顾她俩,也算是对得起她了。”“只要她生完孩子,那就跑不了了,再说了,苏见欢娘家那么有钱,她这资源不用白不用啊!”一家人默默商量着如何把我吃干抹净,压榨我最后的价值。望着满屋子的白绫,我自...

主角:怀舟许怀舟   更新:2025-05-28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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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怀舟许怀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假死后,我嫁给了他的好兄弟怀舟许怀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怀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孕三个月,老公参加救援行动意外战死,骨灰被双胞胎弟弟捧着带了回来。我以身殉情,自杀五次,都被救了回来。望着那张相同的脸,我精神恍惚,全家人跪求我留下血肉,让小叔子肩祧两房。骨灰出殡当天,我披麻戴孝,意外听见了小叔子和家里人的对话:“怀舟,你忍心让她看着狗的骨灰哭丧吗?万一被她发现你根本没有死,那你老婆会恨你一辈子的!”装作小叔子的许怀舟默默叹了口气,握紧了身旁女友的手。“妈,时雨身子骨弱,生孩子会伤元气的,可见欢不一样。等她生完,我就找个借口同时照顾她俩,也算是对得起她了。”“只要她生完孩子,那就跑不了了,再说了,苏见欢娘家那么有钱,她这资源不用白不用啊!”一家人默默商量着如何把我吃干抹净,压榨我最后的价值。望着满屋子的白绫,我自...

《老公假死后,我嫁给了他的好兄弟怀舟许怀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怀孕三个月,老公参加救援行动意外战死, 骨灰被双胞胎弟弟捧着带了回来。

我以身殉情,自杀五次,都被救了回来。

望着那张相同的脸,我精神恍惚,全家人跪求我留下血肉,让小叔子肩祧两房。

骨灰出殡当天,我披麻戴孝,意外听见了小叔子和家里人的对话:“怀舟,你忍心让她看着狗的骨灰哭丧吗?

万一被她发现你根本没有死,那你老婆会恨你一辈子的!”

装作小叔子的许怀舟默默叹了口气,握紧了身旁女友的手。

“妈,时雨身子骨弱,生孩子会伤元气的,可见欢不一样。

等她生完,我就找个借口同时照顾她俩,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只要她生完孩子,那就跑不了了,再说了,苏见欢娘家那么有钱,她这资源不用白不用啊!”

一家人默默商量着如何把我吃干抹净,压榨我最后的价值。

望着满屋子的白绫,我自嘲的笑了。

点开许怀舟好哥们的微信头像。

“我要结婚,你来当新郎吗?”

……消息发完,屋子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苏见欢爱我爱到死去活来,甚至自杀了五次,就算知道我真的骗了她,肯定也不会怪我的。”

“她娘家有钱,只要我稍作手脚,那钱不就都是我的?”

许怀舟的笑声传到耳朵里,无比刺耳。

“再说了,我和苏见欢的感情早就淡了,时雨才是我的真爱,等她孩子生完了,我就一脚把她踢开,她为了孩子,也得委曲求全和我在一起。”

我全身骤然变得冰冷,再也没忍住,眼泪砸落下来。

原来,在他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一枚棋子。

转身离开时,无意间碰到了风铃。

房门猛地被打开,许怀舟一家惊慌的站在我面前。

“见欢……嫂子,你听见什么了?”

视线扫过眼前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我低眸掩饰眼底的情绪。

“我太难过了,什么都没听到。”

肉眼可见的,他松了口气。

身旁的阮时雨故意牵起他胳膊,挑衅的在我面前打转。

我懒得理会,回到房间,翻找出曾经和许怀舟恋爱的情侣物品。

得知他死讯时,我日日整理擦拭,生怕落灰。

仿佛这样他就能回到我身边。

如今看来,真是可笑至极。

我头戴白绫,心如死灰的抱着他写给我的告白信,和他送我的礼物,毫无保留的全部扔进了火堆里。

“苏见欢,你疯了吗,烧这些东西干什么!”

许怀舟猛地就要扑进火堆里,被身旁的阮时雨拦住。

“我是你嫂子,还有,这是你的哥留给我的遗物,我有权处理。”

他气结,握紧的拳头松开,怒极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

过了许久,才耐下性子,“嫂子,你这样做,就不怕我哥伤心吗?”

望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我有些慌神,他还在骗我。

我的感情,执念,在他眼里不过是笑话。

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容,“人都已经走了,留着他们还有意义吗?”

许怀舟喉结微滚,情绪复杂。

我摘下白绫,走了出去。

驱车来到医院。

冰冷的器械进入到身体的那一刻,让我忍不住全身骤然发冷。

等回到家里时,已然是黑夜。

许怀舟搂着阮时雨的腰,见到我时连忙弹开手,心虚的别过眼。

“嫂子脸色怎么这样苍白,难不成是看见我和怀安在一起,想大哥了?”

阮时雨故作贴心的搀扶着我,打开了面前的肉汤。

奇怪的是,向来馋嘴的小咪竟然没了踪影。

新鲜的肉汤里,赫然飘着枚脚环。

我指尖狂颤,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小咪是我和许怀舟在领证当天买的,承载着我们的回忆。

他现在竟会让阮时雨炖了它!

“这是时雨特意为你做的,猫肉对怀孕的人大补,别太矫情,快点喝了吧。”


我泪流满面,孕激素的波动下,忍不住吐了出来。

“阮时雨!

这是我养的小猫,你凭什么炖掉!”

我迫切的抓着她领子,想要为小咪要一个说法。

却被许怀舟一把推开,无力摔倒在地。

手悬在半空中,他又缩了回来。

“不就是只猫吗,你把时雨都吓哭了!

她也是好心,你怎么不知好歹!”

全家人都站在他这边,没有人替我说话。

那只小猫,孤零零的躺在饭桌上。

我哭的几乎缺氧,拿着它生前最喜欢的猫抓板,缓缓走到别墅后面的空地上。

“这东西埋在这里多晦气啊,嫂子,你未免太过分了。”

我动作顿住,缓缓回头,那双眼睛红到像是要滴血。

“这别墅是我买下来的,你若是觉得不舒服,大可以滚出去住。”

她脸色难看,目光闪过一丝怨毒。

许怀舟紧紧咬着下唇,似乎还在隐忍。

小猫下葬后,我回房间收拾着行李。

有关于这个别墅所有的回忆,我全都不想要了。

门被推开,没想到许怀舟竟然拿着U盘走了进来。

“嫂子,这是我哥临走之前留给我的,我答应他,今后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当做自己妻儿,绝对不会有二心。”

录音里传来刺啦刺啦的响声,许怀舟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所有的家产全部留给弟弟,将我和孩子托付给他照顾。

他的戏做得很足,我也没理由不配合。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忍不住失笑。

许怀舟是特种兵,常年混迹雨林之中,曾经在悬崖上险些摔落,所以左脚走路有些微跛。

哪怕他尽可量的伪装成正常人,可稍作仔细观察,还是会被人看出来。

怪我之前过度沉浸在悲伤之中,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或许是打胎的缘故,洗漱后我头脑发沉,便早早睡去。

没过多久,卧室门便被人踹开,阮时雨拿着手机惊声尖叫,弹幕全是骂声。

“嫂子,大哥才刚走,你就迫不及待和保安搞在一起去了,让大哥的颜面往哪里放啊!”

“苏见欢,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揉着眼睛起床,视线扫过对面的人,不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

可下一秒,在看清身旁的保安后失声尖叫。

他是什么时候躺在我身边的!

“许先生,都是苏小姐引诱我,我一时没忍住,就……”许怀舟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还没等我解释,拖着我头发硬是拽到了地上。

别墅内外,仆人们的目光足够杀死我。

“不是我!

我甚至都不认识这个保安,怎么会和他睡在一起!

肯定是有人冤枉我!”

可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的话,阮时雨更是拿着手机放在我面前,生怕别人记不住我的长相。

手机被我摔个粉碎,死死的盯着她。

“你无缘无故来我房间直播干什么?

还是说你肯定这个保安就会在我床上!

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她脸色发白,随后眼睛转了转,笑容带着嘲讽:“嫂子,要我说,这孩子恐怕也不是大哥的吧?”


许怀舟的眉头皱更深了。

那束目光刺的我心里生疼,无助的望着他摇头。

“你真的不相信我吗?”

刚认识许怀舟的时候,追我的人数不胜数,可偏偏我就认准了他。

五年的时间,我不信他会真的冤枉我。

却没想到,他甚至都不愿调查,轻飘飘的就定了我的罪。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女人,大哥就算活着,估计也被你气死了。”

“出轨,在过去可是要罚浸猪笼的!”

他不知在哪里找来个水缸,将我扔了进去。

冰冷刺骨的地下水,凉到了骨子里,下半身都在发抖。

晕死了两次,他才把我捞出来。

将公司的合同扔在我面前。

他们想要我全部的家产,把我逼到绝境,彻底没有任何反手之力。

“你对不起我哥,就用它来还吧。”

鲜红的指印落在签字的位置,两人满意的离开。

我冻到感冒,昏迷了整整一夜。

直到清早醒来,阮时雨推开了我的房门,手里捧着碗鸡汤走来。

身后站着许怀舟,视线时不时的略过我小腹。

“嫂子,虽然你做出来那种事,但是毕竟还怀着许家的骨肉,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也算你对得起大哥。”

鸡汤端到我面前,可上面分明还漂浮着三缕猫毛。

阮时雨的笑意不及眼底。

手突然一松,全部洒在了我锁骨上。

“好痛——!”

许怀舟连忙走了过来,丝毫不避讳,将她的手指放进了嘴里。

“我叫你嫂子,是尊重你!

不是为了让你欺负时雨的!

看来都是我大哥太惯着你了。”

我强忍住疼痛感,抬眸望向眼前陌生的男人。

眼中泛起泪花,嘴角一片苦涩。

“是啊,真正爱我的许怀舟,从来不会这么对我,更不会冤枉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你不是他。”

他身子晃了晃,墨色的瞳仁暗潮涌动,翻滚着深不见底。

“你告诉我,他真的死了吗?

还是说你有什么在瞒着我?”

空气中安静的可怕,阮时雨脚下一软,倒在他怀里。

他片刻后,又和我拉开了距离。

“嫂子,我大哥确实是死了。”

我苦笑,看着他离开。

这个家也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了。

头重脚轻的走进车里,准备躲得他们越远越好。

刹车却意外失灵,撞进了不远处的巨石堆里。

顷刻之间,石块砸落在车窗上,我头晕目眩,四肢百骸疼到无法呼吸。

拨通许怀舟的电话,想要他来救我。

“怀舟,求求你,快来……”对面声音一顿,骂了句神经病后,挂断了电话。

我疼到晕厥,想要爬出去,可双腿被巨石压着,完全动弹不得。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远处走来道瘦弱的人影,手中拿着瓶黄色的汽油桶。

“拜托你,救救我……”帽子被风吹落,当我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瞬间血液冷到冰点。

坏掉的刹车,恰到好处的车祸。

以及,打不通的电话,都证明是有人在算计我。

阮时雨狞笑着挑眉,点燃了打火机。

“苏见欢,你逃不掉的。”

“去死吧!”


全身烧得滚烫灼热,疼得我满头大汗。

再睁开眼时,人已经在医院。

封言面色阴沉的站在我对面,那双眼睛凌厉的像是千年寒冰,足够让人打颤。

“苏见欢,你拒绝我的表白,和这种男人在一起,过得就是这种日子?”

我一时之间如鲠在喉,不知该如何解释。

封言是许怀舟的好哥们,他常年在国外发展。

我们意外在饭局认识,他对我一见钟情,而我的目光却始终落在许怀舟身上。

他和我表白三次都失败后,便心灰意冷出了国。

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再联系。

或许十八岁的我也没想到,许怀舟能变心吧。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亲自接过粥喂我吃饭,询问我想不想报复。

当然。

只不过,不是现在。

我在他身边呆了整整十日,动用了最好的医疗资源,才把身上的烧伤养好。

可皮肤已经留下浅浅的疤痕,永远都挥之不去。

许怀舟给我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是逼问我在哪里的,让我赶快回去。

借口从出殡变成想孩子,最后演变为要和我举办婚礼,正式照顾我和阮时雨二人。

“疯子。”

我冷漠的拉黑他,翻阅着网络的新闻。

阮时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利用偷人的新闻想把我引出来。

见我无动于衷,便将矛头都指在我父母身上。

他们二老早亡,我就是移动的财产,谁拥有了我,就能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

“那我是捡到宝了?”

我无奈的白了他一眼。

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竟然还故意在我面前装无辜。

不过那栋别墅让他们住这么久,也是时候该拿回来了。

封言笑容阴森,全身上下散发着寒意。

“也该让他们见见你了。”

夜晚,华灯初上,封家的酒店富丽堂皇,我坐在角落里,观察着他们。

许怀舟和阮时雨故意打扮成上流社会人的模样,在人群中游走穿梭,为自己招揽着生意。

“我哥死的早,便把嫂子托付给了我,你也知道,大肚婆没办法来,麻烦的很。”

周围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纷纷夸着他有福气。

他嘴里还吹嘘着封言的公司规模,将这些都归功在自己头上。

我忍不住笑出声,端起的红酒杯被人抢走。

“苏见欢……嫂子,你怎么在这里?”

他刚想要指责我喝酒,看到我平坦的小腹时,人更是惊呼出声。

“孩子呢,你把孩子打掉了?”

没有了拿捏我的把柄,他神情僵硬,脸变得发紫,想要拉扯我离开,看到封言后,又换上一副讨好的笑。

封言冷脸追问他在干什么。

他想表明身份,可看见我后,又不得不改口。

“我是怀舟的弟弟,他走得早,公司就都交给我打理了,今后还要封哥多指教。”

“这是我嫂子,水性杨花,上不得台面,在这里只会碍您的眼。”

说完,嗔怪的看向我,像是很拿不出手。

他还想动手,被封言的保镖拦下。

声音之大,惹得全场的人都向我们的方向看过来。

“嫂子?

许先生,我想你恐怕是搞错了吧。”

“忘记和你介绍了,这位是我的订婚对象,封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苏见欢。”


许怀舟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嘴角抽搐着,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封言,你别开玩笑了,她是我嫂子,我哥尸骨未寒,你就娶她,这太过分了吧?”

目光又投向我,显然有些惊慌。

“嫂子,你别闹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这个时刻了,他还在装。

什么狗屁叔嫂文学。

见我不吭声,许怀舟倒是来了脾气。

“你消失了半个月,连我哥的出殡都没来,人还没凉透,你就转头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简直就是不要脸,丧良心!”

“苏见欢,你给我回去,我还能替我哥原谅你。”

“你知道许家的家法,到时候可别怪我无情,保不住你!”

这句话说完,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把矛头对在我身上,可碍于封言的面子,只敢小声议论。

我冷笑,甩开他的手。

“死人而已,你还要兼祧两房呢,连自己大嫂都想染指,还好意思说我?”

“我嫁给封言,总比要和自己老公的弟弟同床共枕来的好吧?”

“还是说,你作为小叔子,心里惦记自己嫂子,有那种龌龊的心思!”

许怀舟紧咬着牙关,额头青筋暴起,想要劝我回去,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你嫁到许家,那就是许家的人!

不应该改嫁!

更何况我哥还没和你离婚,守寡也要留在许家!”

离婚?

死了的人,还需要办理手续才能分开吗?

他被我噎住,脸色发白。

封言牵着我的手,在人群的注视下略过了他。

“我的女人和婚姻,不需要别人来评判。”

“要是让我听见谁再议论,别怪我断了他的财路,彻底封杀。”

全场安静,掉根针都清清楚楚,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走出酒店后,许怀舟竟然追了上来,追着车喊我名字,让我立刻回到许家。

封言表情越发难看,对着手机不知道说了什么,三五分钟后,几名黑衣人拿着棒球棍,将他带进了小树林里。

我笑他是吃醋精,暴力狂。

“谁让他缠着你了?

不行,我得马上和你办婚礼,万一那个姓许的突然回来怎么办,我的宝贝岂不是就要丢了?”

他拉着我来到小岛,准备好婚纱和钻戒。

速度急到我惊叹。

全是我之前在社交平台点赞过的款式。

没想到他竟然会留意了这么久。

婚礼地点选择在千里之外的国外,速战速决,生怕被人来打扰。

我笑他猴急,他笑我不解风情。

“把你娶到手,我才能真正的安心。

这一刻,我连做梦都排练了千百遍。”

仪式结束后,又缠着我索取了三天三夜,直到我腰酸背痛,他才肯罢休。

视线扫过脖颈鲜红的草莓,满脸笑意的窝在我怀里。

“抱歉,情难自禁。”

我无语,他分明是小肚鸡肠。

要不然能亲的全身都是草莓印吗!

炎热的夏天,我却要被迫穿着高领衣服来到机场,下飞机就看见许怀舟站在接机口,满脸的不耐烦。

见到我时,又恢复了那副居高临上的模样,“苏见欢,你不要再发脾气了,快点跟我回去。”


我和封言结婚的消息完全被封锁,国内并不知道。

他冷着脸,站在我对面,“我知道你对之前的事情不满意,怪我一碗水没端平,可也不应该一时报复,要嫁给封言啊!”

“那是我……哥最好的朋友。”

还在瞒我。

亏我还以为他有了悔改的心思。

“说完了吗,说完我就走了。”

我冷哼摇头,故意拉起封言的手,被他硬生生掰开。

“我哥才刚刚死,你不会觉得心里不安吗?

这种行为可是出轨!”

“为了和他在一起,你竟然不惜打掉你们的孩子,他都已经三个月了,是个小生命啊!”

机场的人来来往往,我不想和他在这里纠缠丢面子,可许怀舟的声音逐渐增大,显然是不想善罢甘休。

他道貌岸然的样子让我觉得虚伪,可笑至极。

“所以呢,你清高,你体贴,你怕阮时雨承受不了痛苦,就故意利用我生孩子。”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戳着他的胸口,弹壳的形状依稀可见,用尽了十足的力气。

“忘记提醒你了,跛脚是没有办法装成正常人的,你那点小把戏,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做什么了,自己清楚。”

他不敢置信的晃了晃身子,嗓子骤然变得发干无比。

“你……你都知道了?”

我无所谓的摊手,轻点着头。

许怀舟双腿发软的后退,身子重重撞在铁架旁,眼底震颤。

“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还拿着狗的骨灰让我哭丧,为了搞定我的家产,不惜多次制我于死地,甚至还制造车祸,许怀舟,你真是好狠的心。”

他瞳孔地震,拉扯着我的胳膊,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找到了救生稻草。

“车祸?

什么车祸?

你说清楚!”

装什么装!

我一脚踢开他,懒得多犯口舌。

和封言回到别墅。

许怀舟在身后看着我的背影,脑海里一片混沌,脚步虚浮的向着家的方向开去。

路过那片碎石林时,突然按下了刹车。

他还记得,前些日子这里确实发生了一起车祸。

据说碎石全部砸了下来,意外引爆了汽油桶,发生了严重的火灾。

那时,他还想去准备看热闹,被阮时雨拦了下来。

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指尖狂颤,翻动着通话记录。

又打开新闻做对比。

就是同一天!

“见欢……竟然是你……”许怀舟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发现我房间里的衣服都被阮时雨扔了出来。

“我不是说过,不允许你动她的东西吗,谁让你私自做主搬进去的!”

阮时雨被他吼得愣住,豆大的泪珠顺势砸落。

“我只是,有了宝宝,所以想和你更近一些……”她拿着B超单,放在他面前。

双胞胎两个字看得他头晕眼花,胸口闷闷的,说不出来话。

上次做还是两个月前,怎么突然就怀孕了。

“你若是想让苏见欢回来,那我就走好了……”她作势要离开,被许母拦住,两人一唱一和,必须要留下这个孩子。

许怀舟焦头烂额,索性当起了缩头乌龟。

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想尽各种办法联系我。

可留给他的,只有红色的感叹号。

封家的别墅进不去,阮时雨肚子里的孩子打不掉。

无奈,他只好耐着性子陪着她做产检。

“你看刚才那对了吗,郎才女貌,两人的孩子肯定很好看!”

“那可是封总,据说帅的惊天动地,没想到他老婆也这么美,太般配了!”

许怀舟身子绷的僵直,心脏扑通狂跳,回眸望去——
他呼吸霎时间变得急促起来。

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觉得时间都在此刻静止了。

扔下正在坐B超检查的阮时雨,快步走到我身后,拉扯我手腕。

“见欢,你怀孕了?”

我没想到他会出现在妇产科,一时间头脑当机。

连忙和他保持距离,生怕他发疯伤害到我的宝宝。

“所以呢,和你有什么关系?

小叔子,你哥已经死了,时隔这么久,你总不会还让我守寡吧。”

他面如菜色,嗫嚅的辩解。

我听不清,更不想去听。

“对不起!

是我骗了你!

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许怀安,我没死!”

他大步跨越到我面前,语气急促,生怕我离开,伸出双臂想要解释。

“阮时雨是我在雨林里认识的护士,她救了我,我就动心了,但其实我是爱着你的,一切都是场闹剧,你和我回去,全家人都在等你。”

他说的轻描淡写,掩盖了欺骗我的事实。

那些留下的眼泪,和痛苦哭诉的夜晚,轻描淡写的被盖过去。

“抱歉,许怀舟就是死了,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他逼急了,硬是撕开了衬衫领子,露出了胸前的弹壳。

“是我啊,见欢,我就是许怀舟!”

上次我故意戳着他胸口,目的就是为了点醒他。

现在,不需要了。

是谁都无所谓。

身后的阮时雨穿好衣服,焦灼的搜寻着他背影。

我只觉得可笑。

“你的爱倒真是伟大,口口声声说想我,实际上带着新老婆检查。

怎么,这孩子是凭空出来的?”

他紧咬着下唇,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甩开阮时雨的纠缠。

“见欢,你听我解释,是她勾引得我!

我才会想出来那个办法,其实我本质还是爱你的!”

冰冷的指尖让我梦回那晚,我冷哼着,字字诛心:“爱?

你嘴里的爱,就是把我扔进冰水里面吗?

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刚做完流产手术,全身疼的厉害,差点不能生育!”

“你嘴里的爱,就是眼睁睁看着她找个男人污蔑我吗!

但凡你有心,都能发现,那个保安是临时雇佣来的!”

我越说越气,走到阮时雨面前。

她不敢抬头看我,却被我硬是钳着下巴,狠狠扇了个巴掌。

“你恐怕很后悔吧,当年没有拿石头砸死我,而是泼了汽油,没想到我能火场里活下来。”

她想要跑,被我死死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许怀舟的瞳孔骤然放大,疾步走到我们中间,追问我怎么回事。

“要问,你就去问问你的新老婆吧!”

教训了她一顿后,我心情格外好。

抚摸着小腹的宝宝,内心做出了个决定。

我的别墅,也是时候该要回来了。


封言带着十几名保镖,站在我身后,保护着我的安全。

我一脚踹开别墅大门,冷眼扫过里面的所有人。

阮时雨见到我的那一刻,目光变得僵硬呆滞,下意识后退。

“你干什么!

我告诉你,这可是私闯民宅,是要被人抓起来的!”

“别以为你背后有了封家,我就不敢报警!”

她大概是忘了,这栋别墅里,写的是我名字。

别说她了,所有的人都得被我赶出去。

许家的其他人都赶了过来,许怀舟被迫走上前,轻声软语的求着我放过他。

“这房子里都是我们的回忆,你忍心把我赶出去吗?”

我没说话,他还以为我心软了,继续循循善诱的道,“我已经和爸妈说好了,只要你回来,所有的都归在你名下,公司也全都给你。”

他拿出钥匙和合同,献媚的交到我面前。

我和封言对视了一眼,清楚的看清彼此眼底的不屑。

封言勾了勾手指,保镖冲了进去。

别墅里顿时哀嚎一片。

“苏见欢,你不就是有钱吗,就可以这样欺负别人吗,大半夜的把我们赶出去,我和宝宝怎么办!”

阮时雨歇斯底里的吼叫,小腿中间竟渗出丝丝血迹。

我置若罔闻,专心的跪在地面,挖着小猫的骸骨。

身后嘈杂的喧闹声都与我没有关系,眼泪瞬间湿透了眼眶。

它替我挡了灾,不应该孤单的留在这里。

我把小咪带回了别墅,单独放在定做的骨灰盒里,埋在院内的白杨树下。

全部处理完后,望着角落发呆。

据说阮时雨情绪波动,再加上两个孩子属于宫外孕,非常危险,许怀舟还是逼着她做了流产手术。

她终日郁郁不得志,呆在出租屋里足不出户。

而我的公司,随便使了点小手段,便轻而易举的收了回来。

那栋别墅,也被我变卖。

和许怀舟的任何回忆都让我觉得恶心,没必要留下,徒增烦恼。

预产期越来越近,封言也将公司的事业重心逐渐后移,每日都会抽出时间来陪着我,缓解我的紧张情绪。

无聊时,我们就会回忆起过去。

“你呀,就是一根筋,非说找先生算过,许怀舟和你就是天生一对。”

他吃醋的鼓起嘴巴,抚摸着我的小腹,“气得我逼问那个先生,人家告诉我,是你算了十次,逼着对方改卦数,后来我就懂了,你是真的讨厌我,我才伤心离开的。”

我没想到当年他离开的原因竟然是这个,心头涌上愧疚感,握住他的手,真挚道歉。

年少时的感情,真挚又热烈。

即使全天下人都不看好我和他在一起,我也要与所有人为敌。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不过还好,你现在陪在我身边。”

封言蜷缩着腿,不顾身体的不舒服,靠在我肩膀处,声音难得带着哽咽:“那天,我接到你消息,马不停蹄赶过来,就看见你被火焰吞没了,你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吗,我恨不得在里面躺着的人是我。”

他眼眸中寒光一闪,竟带着骇人的恐怖感。

“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如今的我,已经临近生产,实在无心思将精力放在他们身上。

既然他执意要做,我也没再阻拦。

提前住进了病房。

这是封言特意安排的VIP,不用担心会有其他人来打扰。

我悠闲的吃着水果,丝毫没注意到推门而入的大夫。

许怀舟直勾勾的盯着我,眼底精光闪现,看得我不寒而栗,“苏见欢,我们好久不见。”


他是怎么进来的?

许怀舟一把拉上窗帘,走到我身旁,抚摸着我的脸:“见欢,你为什么非要把我逼到绝路上呢,外面都在找我还钱,他们恨不得我去死,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来找你了。”

“如果你没有把我赶尽杀绝,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心脏狂跳不止,表示自己会给他钱,送他出国。

只要能放过我。

“晚了。”

他的笑容在眼前放大,我头脑一阵晕眩,人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等到再醒来时,被他绑在凳子上。

阮时雨站在对面,疯疯癫癫的看着我笑,嘴里唱着不知名的儿歌。

“我的孩子,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了!”

我全身毛骨悚然,望着不远处的手术刀发颤,内心大概猜出来他要做什么。

内心期盼着封言快点出现。

那个病房有二十四小时监控,我不在里面,他肯定知道的。

只要再拖一拖。

我悲哀的看着他,终于说出了压抑已久的秘密,“许怀舟,你究竟是为了阮时雨报仇,还是在为不属于你的孩子报仇呢?

为他背上条人命,真的值得吗?”

他眼中闪过一抹质疑,显然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阮时雨的双胞胎,根本就不是你的!”

医院遇见当天,封言故意调取了她的档案。

我和许怀舟的孩子是备孕了整整一年才怀上的,就算她是易孕体质,也不会如此巧。

后来,去别墅的时候,我便搜集了二人的毛发和DNA比对。

以封言的手段,搞定这些应该不难。

“本来我没打算告诉你,但是现在我不得不说!

那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打开我手机,相册里有你的鉴定文件,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他疑神疑鬼的盯着我,目光流连的望向阮时雨。

最后还是没有压制住心底的疑惑,抢走了我手机。

开机的那一瞬间,相册里的文件他看得清清楚楚。

我暗自松了口气。

“阮时雨!”

她被吼得怔住,随后又痴傻的看着他笑。

“你敢骗老子,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

两人扭打在一起,阮时雨的目光也逐渐由浑浊变得清醒。

“不是你的又怎么样,你和我睡了,这孩子就有你的一半!

你今天都把她绑到这里了,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

这么清楚的逻辑,怎么可能是傻子。

我没想到,她竟然是装的。

许怀舟刚才的勇气已经完全不见,他想要跑,却被阮时雨用刀抵在腰间,让他必须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剖出来。

两人争吵不休,恨不得让对方承担责任,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远处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没过两秒,铁皮大门被踹开。

封言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拿起棒球棍朝着许怀舟的后脑砸了过去。

刺鼻的血腥味传到鼻尖,我恶心的快要吐出来。

“别看。”

他站在我面前,替我带好眼镜和口罩,将尖叫和殴打声抛在了脑后。

这一路折腾的我全身无力,没到医院不久,就被推进了产房。

封言全程陪产,握着我的掌心,心疼到落泪。

最后生了个女孩。

……后来,我身体完全恢复,每日忙着照顾女儿,闲暇时间游山玩水。

商界都流传着封言是老婆女儿奴,除了在公司,平日里根本找不见人影。

还有人说他冲冠一怒为红颜。

据说,许怀舟被人当场打死,他劫持我在先,许家的人根本不敢说话,恨不得怕封言报复他们,也就悄无声息的了却了这件事。

至于阮时雨,则是被人带到了花柳场所,日日受到折磨。

肚子里的孩子,怀孕了又被流产。

从假疯子,变成了浑身脏臭的真疯子。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正在忙着和封言过二人世界,无奈的摊了摊手。

谁叫他们算计我呢。

这就是下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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