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开始响个不停,导师的声音带着失望:“林深,你要是闲得没事干,就回来好好搞科研。”
青雀湖的柳树下,我盯着水面发呆。
智能鱼漂在波纹中轻轻晃动,却再也勾不起我的兴致。
周梅提着保温桶走来时,我正把手机倒扣在钓椅上。
“尝尝新做的荷叶饭。”
她掀开盖子,热气混着荷叶清香扑面而来,“别往心里去,那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话虽这么说,她的眼底却藏着担忧。
自从比赛后,“渔界老炮”突然销声匿迹,可网络上的骂战却愈演愈烈。
更诡异的是,最近几次钓鱼,总有陌生人在不远处“碰巧”围观,他们的目光像芒刺在背。
变故发生在某个暴雨前夕。
我调试新改良的声呐诱鱼器时,突然发现设备参数异常。
拆开外壳,里面的电路板上赫然插着根细铜丝——有人故意短路了核心模块!
周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摸出手机:“我早该想到......”照片里,“渔界老炮”正和几个陌生男人在渔具店密谋,背景墙上的价目表暴露了这是离青雀湖最近的“渔乐坊”。
周梅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这家店的老板,是我前夫的堂弟。
当年我丈夫车祸......”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真相像闪电劈开乌云。
原来多年前,丈夫的意外死亡并非单纯的交通事故,而是与堂弟争夺渔具店继承权有关。
如今,他们把矛头对准我,不过是想通过诋毁周梅支持的人,来报复当年她坚持追查真相的举动。
“报警吧。”
我按住她发抖的肩膀,却被她反握住手腕。
她的掌心滚烫,眼神却冷得可怕:“不,我要他们亲口承认。”
当晚,我们在诱鱼器里加装了微型摄像头,周梅则假装和我吵架,独自留在湖边。
暴雨倾盆而下时,三个黑影摸进了钓点。
“渔界老炮”的声音在雨幕中格外清晰:“这次弄坏他所有设备,看他还怎么嚣张!”
镜头里,他们正往我的气象站泼洒腐蚀性液体,突然,警笛声划破夜空。
周梅举着手机从树后走出,屏幕上的录像画面还在播放:“王强,当年你买通卡车司机谋害我丈夫,现在又想毁掉小林,这些证据,够判你几辈子?”
她的声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