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他们七手八脚地帮忙接线,有人甚至从家里搬来发电机,柴油味混着机油味在院子里弥漫。
当第一组电磁场成功启动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小心翼翼地将超导鱼竿放入磁场,示波器上的应力曲线开始平稳波动。
“成功了!”
我抓住周梅的肩膀,却发现她眼眶通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来为了找这些设备,她跑遍了整个城郊的废品站。
深夜调试时,我发现电源模块存在电流不稳的问题。
正当我急得团团转,周梅默默递来个布满划痕的铁皮盒。
打开的瞬间,我愣住了——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从旧收音机、复读机上拆下来的电容电阻,甚至还有几个保存完好的真空管。
“这些年攒的。”
她别过头去,“就想着说不定哪天......”最终成品完成的那个凌晨,东方泛起鱼肚白。
全新的鱼竿在晨光中泛着幽蓝的光泽,超导层在电磁场的作用下流转着星河般的光晕。
我轻轻扬竿,五公斤的铅块被轻松提起,鱼线却连一丝震颤都没有。
“太轻了。”
周梅突然说,伸手取下脖颈上的银项链。
那是条简单的素链,坠着枚磨损的银杏叶吊坠。
“加上这个。”
她将项链系在竿梢,“这样就有‘重量’了。”
我望着她发间新添的白发,喉咙突然发紧——原来她早已把最珍贵的东西,悄悄融进了这场疯狂的实验。
远处传来早市的喧闹声,老李的大嗓门穿透薄雾:“小两口磨蹭啥呢?
今天该去湖边实战测试了!”
周梅耳尖泛红,转身去收拾工具,而我握着鱼竿的手却怎么也松不开——这根承载着无数秘密与期待的鱼竿,或许比任何科研成果都更接近我追寻的答案。
8 赛事巅峰钓鱼创新大赛的会场搭在青雀湖湖心岛,初秋的风卷着桂花香掠过湖面,却吹不散我掌心的汗。
周梅穿着那件淡蓝衬衫,胸前别着我送的银质鱼钩胸针,正在帮我检查最后一遍设备。
她的指尖划过鱼竿上的银杏吊坠,轻声说:“别怕,它比看上去更坚强。”
开幕式上,主持人念出我名字的瞬间,台下爆发哄笑。
“就是那个用数据钓鱼的书呆子!”
“听说他用的材料都是废品站捡的!”
我攥紧鱼竿,超导层在电磁场下发出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