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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宝儿——-八岁夜探鬼雾林抖音热门完结文

大小姐锦瑟年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八岁夜探鬼物林1去后山破庙找你爹,记住走大路别回头1983年霜降那天,我蹲在晒谷场边用树枝划拉着石板,裤脚沾着露水洇湿的泥点。远处祠堂飘来的木鱼声突然断了一拍,像有人在喉咙里卡了口血。我攥紧怀里的桃木牌,那是娘咽气前从贴身褂子里掏出来的,边角磨得发亮,还带着体温。“宝儿,过了今夜你就八岁了。”她指甲抠进我手背,“去后山破庙找你爹,记住走大路别回头。”2、是只瘸腿的黑猫晒谷场的石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惊飞了槐树上的乌鸦。我抬头望向后山,暮色正从山坳里漫上来,把那片黑压压的林子染成青紫色。爹三年前就是钻进这片林子没再出来,村西头的王瞎子说他撞见山鬼娶亲,被勾了魂去。后半夜,我摸着黑出了门。月光把石板路照得发白,像撒了层骨灰。...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8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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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霍宝儿——-八岁夜探鬼雾林抖音热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大小姐锦瑟年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八岁夜探鬼物林1去后山破庙找你爹,记住走大路别回头1983年霜降那天,我蹲在晒谷场边用树枝划拉着石板,裤脚沾着露水洇湿的泥点。远处祠堂飘来的木鱼声突然断了一拍,像有人在喉咙里卡了口血。我攥紧怀里的桃木牌,那是娘咽气前从贴身褂子里掏出来的,边角磨得发亮,还带着体温。“宝儿,过了今夜你就八岁了。”她指甲抠进我手背,“去后山破庙找你爹,记住走大路别回头。”2、是只瘸腿的黑猫晒谷场的石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惊飞了槐树上的乌鸦。我抬头望向后山,暮色正从山坳里漫上来,把那片黑压压的林子染成青紫色。爹三年前就是钻进这片林子没再出来,村西头的王瞎子说他撞见山鬼娶亲,被勾了魂去。后半夜,我摸着黑出了门。月光把石板路照得发白,像撒了层骨灰。...

《霍宝儿——-八岁夜探鬼雾林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八岁夜探鬼物林1 去后山破庙找你爹,记住走大路别回头1983 年霜降那天,我蹲在晒谷场边用树枝划拉着石板,裤脚沾着露水洇湿的泥点。

远处祠堂飘来的木鱼声突然断了一拍,像有人在喉咙里卡了口血。

我攥紧怀里的桃木牌,那是娘咽气前从贴身褂子里掏出来的,边角磨得发亮,还带着体温。

“宝儿,过了今夜你就八岁了。”

她指甲抠进我手背,“去后山破庙找你爹,记住走大路别回头。”

2、是只瘸腿的黑猫晒谷场的石磨突然发出 “吱呀” 一声,惊飞了槐树上的乌鸦。

我抬头望向后山,暮色正从山坳里漫上来,把那片黑压压的林子染成青紫色。

爹三年前就是钻进这片林子没再出来,村西头的王瞎子说他撞见山鬼娶亲,被勾了魂去。

后半夜,我摸着黑出了门。

月光把石板路照得发白,像撒了层骨灰。

路过祠堂时,门缝里漏出点烛光,我听见村长媳妇在里头嘀咕:“那丫头随她娘,轴得很……” 话音被风卷得支离破碎,我加紧脚步,棉鞋踩过枯叶发出 “咔嚓” 声,像有人在身后嚼碎了骨头。

破庙的门环结着薄霜,我呵了口气,指尖刚碰到铜环,“吱呀 ——” 门自己开了条缝。

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供桌上的土地公缺了半张脸,眼窝黑洞洞的,像在盯着我。

“爹?”

我攥紧桃木牌,喉咙发紧。

墙角的稻草堆突然动了动,一双绿莹莹的眼睛露出来 —— 是只瘸腿的黑猫,尾巴卷着块带血的布条,上面绣着半朵牡丹。

我浑身的汗 “刷” 地冒出来,这是娘陪嫁的肚兜上的花样。

3、小丫头片子,胆儿挺肥啊“小丫头片子,胆儿挺肥啊。”

沙哑的声音从神像后面传来。

我转身看见个拄枣木拐杖的老妇人,蓝布衫洗得发白,皱纹里嵌着泥灰,却戴着对金耳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她用拐杖敲了敲供桌:“找霍大山?

跟我来。”

茅草屋藏在枯井后头,窗缝漏出昏黄的油灯光。

推开门的瞬间,浓重的艾草味呛得我打喷嚏。

床上躺着个男人,颧骨凸得能划破纸,眼窝深陷下去,嘴唇紫得发黑 —— 可他穿的中山装,和照片里爹去县城开
会时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爹?”

我扑过去,手还没碰到他,老妇人突然把我拽到身后。

外头传来 “簌簌” 的响动,像无数只爪子在挠墙。

她吹灭油灯,屋里顿时 pitch-black。

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还有某种黏腻的东西在地上爬行的响动。

4、“拿好你娘的牌。”

老妇人往我手里塞了把糯米,“从后门跑,去鬼雾林找千年何首乌。

记住,不管谁喊你都别回头。”

后门吱呀一声开了,外头的雾气浓得化不开。

我攥着糯米往前跑,碎石子扎穿了鞋底,脚踝被荆棘划出道道血痕。

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有女人的笑声混着婴儿的啼哭,忽远忽近。

最可怕的是那声 “宝儿”,像爹的声音,带着山里的雾气,湿漉漉地糊在我耳边。

鬼雾林的边缘泛着诡异的幽光,雾气如同活物般翻涌着,每一团雾都像是一张扭曲的人脸。

踏入其中,潮湿的空气瞬间裹住我,冷得刺骨,还带着一股腐烂的腥臭味,像无数具尸体在脚下腐烂。

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腐叶,一脚踩下去,软绵绵的,还能感觉到腐叶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树枝上挂满了白色的蛛丝,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时不时有巨大的蜘蛛顺着蛛丝垂下来,八只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红光。

走着走着,我听见了水流声,可这里明明是山林。

顺着声音找过去,却看见一条暗红色的 “溪流” 在缓缓流动,凑近一看,那根本不是水,而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它们扭动着身躯,发出令人牙酸的 “沙沙” 声。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雾气变得更加浓稠。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擦着我的脸颊划过,冰凉刺骨。

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可再转回头时,面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她的头发遮住了脸,水不断从她身上滴落,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

5、别走啊…… 陪我玩……我强忍着恐惧,拔腿就跑,那女人的笑声在身后回荡:“别走啊…… 陪我玩……” 树木似乎也有了生命,枝条开始疯狂地舞动,抽打着我的身体,每一下都像是被皮鞭抽中。

我一边跑一边用桃木牌挥舞,枝条碰到桃木牌就发出 “滋滋” 的声响,
冒出黑烟。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那棵巨大的古树,可树下的景象比我想象中更恐怖。

古树的树干上布满了人脸形状的树洞,每个树洞里都嵌着一具骷髅,它们空洞的眼窝直直地盯着我,嘴巴大张,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尖叫。

何首乌就长在这些骷髅中间,藤蔓缠绕着骷髅的四肢,根茎部分泛着诡异的绿光,还在微微跳动,像一颗巨大的心脏。

我刚要伸手去挖,突然脚下一空,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四周点着白色的蜡烛,墙上画满了奇怪的符咒。

“小丫头,你还真有本事,居然能找到这里。”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一看,竟是那个老妇人!

可此时的她眼神阴森,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在扭曲。

“其实你爹早就死了,三年前他就是因为找这千年何首乌才丢了性命。

我等了这么多年,就盼着有人能帮我找到它。”

我又惊又怒,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老妇人狞笑着逼近:“有了这何首乌,我就能炼成不老仙丹,那些山鬼就再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了!”

就在老妇人伸手去拿何首乌的瞬间,山洞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四周的符咒发出红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老妇人弹开。

我身上的束缚也松开了,桃木牌在我怀中发烫。

“宝儿!”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一看,爹的身影出现在洞口,他还是照片里的模样,穿着中山装,只不过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爹!”

我哭喊着扑过去。

爹抱住我,轻声说:“宝儿,当年我被这老妖婆骗进陷阱,她想让我帮她找何首乌。

我宁死不从,魂魄被困在这里。

多亏你娘留给你的桃木牌,它是我们霍家祖传的辟邪宝物,现在终于能破除她的邪术了。”

老妇人见状,尖叫着扑过来,却被爹身上的光芒击退。

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爹带着我走出山洞,鬼雾不知何时已经散去。

回到茅草屋,床上爹的身体也消失了,只留下一件叠好的中山装。

爹说他的魂魄即将消散,不能再陪伴我了。

<6、天亮了天已经亮了,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

可我
知道,我的生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回到村里,我把事情告诉了村长。

村长带人去后山查看,却发现那座破庙和茅草屋都不见了,只有一片茂密的树林。

从那以后,村里再也没人敢轻易进后山。

我把爹的中山装和全家福一起埋在了娘的坟边。

每当夜深人静,我就会拿出桃木牌,仿佛还能感受到爹的温度。

多年以后,我离开了小山村,去了城里读书。

可那个充满灵异的夜晚,却永远刻在了我的记忆里,时不时在梦里浮现,提醒我那段不寻常的经历。

多年后,我成了一名作家,把这个故事写了下来。

很多人说我是在瞎编,可我知道,在那个偏远的小山村,曾经有过那个诡异的夜晚……第二章 长白山九岁惊魂1、很想父亲和母亲84年腊月,长白山的雪下得格外凶。

我蹲在自家土灶前添柴,听着外头狂风卷着雪粒子砸在窗棂上,像无数小鬼在挠门。

村口老槐树又断了枝,王瘸子说树心里钻出团白毛,沾着血沫子——和上个月他家失踪的两袋苞米上的痕迹一模一样。

我摸着胸口的桃木牌,牌面被体温焐得发烫。

去年在鬼雾林的事像块疤,时不时在梦里疼醒。

可这次不一样,村长召集全村人开会时,我躲在祠堂后墙根,听见他说:“怕是冲撞了守山灵,得找山神令……”散会后,我追着村长的背影喊:“叔,我知道怎么找!”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村长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

可当晚,我在老槐树下撞见个浑身酒气的老乞丐,他裹着补丁摞补丁的皮袄,手里攥着半块冻硬的玉米饼。

“小丫头,这桃木牌眼熟啊。”

他浑浊的眼珠盯着我的胸口,呼出的白气里混着松针味,“我年轻时跟着老把头进过山,见过刻着獠牙兽纹的令牌。”

他掰下小半块玉米饼递给我,“冰瀑后头的石缝里,兴许藏着你要的东西。”

第二天晌午,我一个人踩着没膝的积雪往山里走。

老棉袄被汗水浸得冰凉,鞋窠里结了冰碴。

半山腰的云杉林突然传来“咔嚓”一声,抬头望去,枝桠间垂着团白花花的东西——竟是件缝着红布补丁的棉袄,和王瘸子失踪儿子的那件一模一样。

冰瀑出现在眼前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水流在冰层下
发出呜咽,像有人在哭。

我刚要绕到冰瀑后头,脚边的雪突然炸开!

六只白狼从雪窝里窜出来,它们皮毛泛着诡异的蓝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

桃木牌在掌心划出火苗,我想起爹教过的法子,抓起雪团裹着硫磺粉砸过去。

狼群被火光逼退半步,却呈扇形将我围住。

冰瀑的寒气裹着雪粒子往脖子里灌,我攥着桃木牌的手已经冻得没了知觉。

六只白狼呈扇形围上来时,最前头那只母狼喉咙里发出的低吼,像生锈的刀片在磨骨头。

它们皮毛泛着幽蓝幽光,在暮色里忽明忽暗,我这才看清每只狼的眼睛都蒙着层白翳,像裹了层死人的白眼珠。


震耳欲聋的轰鸣,回头时,方才站立的地方已经被巨大的冰坨子砸出个深坑。

母狼见我躲过一劫,发出愤怒的咆哮,带着狼群再次扑上来。

这次它们不再单打独斗,而是三只一组左右夹击。

我被逼到悬崖边,脚下的雪块不断崩落,深不见底的山谷里传来呼啸的风声。

桃木牌的火苗越来越弱,我突然摸到怀里爹留下的铜哨——那是他当年打猎时用的!

我拼尽全力吹响铜哨,尖锐的声音刺破风雪。

狼群明显愣了一下,母狼眼中的白翳似乎消退了几分。

趁着这个空档,我把最后一点糯米塞进铜哨,朝着狼群用力掷去。

铜哨在空中炸开,糯米混着硫磺粉形成一片烟雾。

我趁机抓起地上的树枝,点燃枯草做成火把,朝着母狼猛挥过去。

母狼终于露出畏惧的神色,夹着尾巴往后退。

其他狼见状也纷纷转身逃窜,可没跑多远,它们突然集体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定睛一看,不知何时,狼群的后腿都被藤蔓缠住,那些藤蔓上长满倒刺,正往它们皮肉里钻。

冰瀑后的雾气中,隐约浮现出白衣女子的身影,她手腕轻挥,狼群就被拽进了雾气深处,只留下一串渐渐消失的哀嚎。

我很清晰的记着母狼突然人立而起时,它脖颈处赫然缠着根红绳——和老乞丐腰间的一模一样!

2、摇篮曲好不容易甩开狼群,我在背风处的山洞里躲了一夜。

迷糊间听见有人哼《摇篮曲》,睁眼就看见洞口站着个穿白旗袍的女人。

她头发上结着冰晶,耳垂上的银饰晃得我眼晕。

“把桃木牌还我……”她伸手时,袖口滑落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过。

千钧一发之际,桃木牌突然发烫。

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闭眼!”

等我再睁眼,白衣女人正被一团黑雾缠住,她凄厉的尖叫震得洞顶落雪。

爹的魂魄半透明地浮在我面前,他中山装的口袋里鼓着一团,隐约露出半截獠牙兽纹。

“那老乞丐是山魈变的!”

爹的声音混着风声,“当年我们发现它偷换了山神令,才遭了毒手……”话音未落,洞外传来狂笑,老乞丐拄着枣木拐杖踏雪而来,这次他脸上没了皱纹,露出青面獠牙的真容。

山洞里硫磺味刺鼻,老乞丐拄着枣木拐杖一步步逼
近,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冒着黑烟的脚印。

他脸上的皱纹像被熨斗烫平似的消失不见,青面獠牙上还挂着涎水,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泛着绿光的尖牙:“小崽子,把山神令交出来,我留你全尸!”

爹的魂魄突然挡在我身前,中山装下摆无风自动:“山魈!

当年你用替身符逃了一命,如今还敢兴风作浪!”

话音未落,山魈手中的拐杖“咔嗒”一声裂开,飞出七根淬毒的钢针。

爹急忙挥袖阻挡,针尖擦过他透明的手臂,竟冒出缕缕白烟。

“霍大山,你死了还不安生?”

山魈怪笑着跺脚,洞顶的钟乳石如雨般坠落。

我抱着山神令左躲右闪,突然发现山魈的视线总往我身后瞟。

回头一看,岩壁上不知何时长出藤蔓,正悄无声息地缠住我的脚踝!

爹大喊:“宝儿,用桃木牌!”

我抽出桃木牌砍向藤蔓,却听见山魈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晚咯!”

藤蔓突然收紧,将我倒吊起来。

山神令脱手而出,山魈张开血盆大口去接,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爹化作一道金光撞向山魈。

令牌改变轨迹,我在空中拼命蹬腿,用脚尖勾住令牌边缘。

山魈恼羞成怒,身上的毛发瞬间疯长,转眼变成三米高的巨怪。

它挥起利爪拍向爹,石壁被抓出五道深深的沟壑:“当年你坏我好事,今天连你女儿一起收拾!”

爹的魂魄变得愈发透明,但眼神却更坚定。

他冲着我喊道:“宝儿,还记得祠堂壁画上的北斗阵吗?”

我这才想起,村长供奉山神令时,祠堂墙上确实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

山魈似乎察觉到不妙,猛地转头要逃,却被爹缠住手脚。

我强忍着头晕,用桃木牌在洞壁上刻下北斗七星。

当最后一笔落下时,令牌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洞顶垂下七道光柱,将山魈困在中央。

“雕虫小技!”

山魈怒吼着撞向光柱,整个山洞开始剧烈摇晃。

碎石不断掉落,我看见山魈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它居然在故意引发山崩!

爹的声音开始颤抖:“宝儿,你快走!

我撑不了多久......不!”

我咬着牙将桃木牌插进令牌凹槽,“我们一起!”

令牌光芒大盛,与北斗光柱融合成一张光网。

山魈的皮肤开始冒烟,它疯
狂地抓挠自己,青紫色的血液溅在岩壁上,腐蚀出一个个孔洞。

“霍家的小杂种!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山魈发出最后的嘶吼,身体却逐渐缩小。

就在它要灰飞烟灭时,突然吐出一团黑雾,直直朝我面门扑来。

爹想也没想,立刻挡在我身前。

黑雾穿透他的身体,爹的魂魄变得几乎透明。

“爹!”

我哭喊着。

山魈趁机从光网缝隙中窜出,却被我提前撒在地上的糯米困住。

它痛苦地翻滚着,身上燃起蓝色火焰。

爹趁机凝聚最后的力量,化作一把光剑刺向山魈的心脏。

随着一声惨叫,山魈彻底消散,只留下一地腥臭的黑水。

爹的魂魄缓缓飘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宝儿,你长大了......”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以后,就靠你守护村子了......”我流着泪伸手去抓,却只摸到一缕冰凉的风。

山洞外,风雪渐渐平息,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手中的山神令上,獠牙兽纹仿佛活了过来,朝我眨了眨眼。

桃木牌化作一道金光,和爹的魂魄缠上了山魈。

我趁机摸出从白衣女人身上扯下的冰晶,照着村长说的法子,在地上画出长白山地形图。

冰晶融化的水迹竟自动勾勒出个隐秘山洞,洞口还插着半截断箭——和我家祖传的箭簇样式一模一样。

当我在山洞深处找到真正的山神令时,长白山突然地动山摇。

山魈的惨叫混着风雪,爹的魂魄渐渐透明。

“宝儿,守好令牌……”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化作金光没入令牌。

回村那天,村民们看着我怀里的令牌,眼神又敬又怕。

村长把令牌供进祠堂时,我看见牌面的獠牙兽纹眨了下眼睛。

从那以后,每当雪夜听见有人哼《摇篮曲》,我就知道,是爹在护着村子。

而老槐树下,时不时还会出现半块冻硬的玉米饼,只是再也没人敢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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